蠱術的發作加上所居住的環境靈氣躁動,短短幾天時間,翟金國便衰弱成這個樣子了。
“您是什麼意思呢?究竟去不去見您的那個昔日情人?”聽完翟金國的敘述,秦斌不由得感歎了一聲,這個老爺子年輕的是也太不檢點了,苗疆女是好惹的嗎?要是普通的女人倒也罷了,苗疆曆來都是以非常神秘的,尤其是蠱術更是令人談之色變,秦斌雖然是一個修為高深的修道者,但是對哪種好令人防不勝防的神奇蠱術還是有一定的戒懼之心的。
“秦斌兄弟,要是老爺子能去苗疆就好了,現在他根本就不能出這個莊園,隻要出去了,那些風水界的對頭肯定會將他置於死地的,這座莊園中看似平常,其實已經悲劇老爺子設計了很多針對風水師的殺陣,他們攻不進來,這才能暫保一時平安,就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破解了老爺子身上的蠱術。”
白祖武在不一旁為秦斌解釋了一下,不是翟金國不願意去,而是現在的他根本就不能出門。
“蠱術這種東西實在太過神秘,我以前根本沒有接觸過,不知道能不能破解,要是萬一弄巧成拙的話,還不如不做,我的意思是,我們最好還是派一個人找到這個下蠱的人,藍靈兒既然能夠下蠱,那就說明他一定懂得如何解救,隻有找到他才能真正化解老爺子的危機。”
說到這裏,秦斌突然感覺房間中的氣氛有些不對,看來看兩人一眼,隻見他們都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明白了他們的想法,不由得搖頭苦笑。
“秦斌兄弟,你說的對,不過這件事你看派誰去比較好呢?一不能怕她的蠱術,二不能跟我和翟老有任何關係,三要能說會道,不管是用什麼辦法,隻要能將他騙來為翟老解除蠱術,就算是綁架都行。什麼人最合適呢?”
白祖武一邊說一遍狡黠的看著秦斌,眼神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符合這三個條件的隻有自己了,別人就算再怎麼能說會道也不行,對藍靈兒的蠱術總歸有戒懼之心。
“白老大,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讓兄弟去送死還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這不是下套讓我鑽嗎?我看你派張俊李洪他們誰都可以,要不貝小寶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你看怎麼樣?”
秦斌說這句話的時候,張俊和李洪兩人正在台球室裏打桌球,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噴嚏。兩人相視而笑。
“昨晚睡覺蹬被子了吧?讓你丫的睡覺不老實”張俊笑著罵了李洪一句。
“呸,你好?你要是沒蹬被子怎麼會想起來是蹬被子不是某個女明星想我了呢?”李洪也不甘示弱,一杆將最後的黑八戳進洞裏,大手一攤:“給錢,別廢話,一局五千塊,你輸了。”
貝小寶遠在青州,在同一時間也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道:“操,誰又咒我了?別讓我知道,讓我知道老子扒了你的狗皮繃個鼓。”
“他們雖然身手不錯,但是和你比起來相差太遠了,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你去比較合適,翟老會給你詳細的地址的。”
被秦斌拆穿了自己的把戲,白祖武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請秦斌出手。在自己所認識的人中,秦斌是最神秘的一個,修道者,幾乎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見,要是他都完不成的話,別人去也是白費勁,更重要的是,秦斌和藍靈兒,包括和翟金國的老相好都沒有任何關係,想必就算是不答應,他們也不會難為他。
“那好吧,但是我今天還不能過去,最早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動身,因為我還有些事要處理。”秦斌這句話聽在翟金國的耳朵裏,怎麼都覺得刺耳,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身居高位的他總是有種自以為是的感覺,仿佛他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別人的事都是次要的,可現在自己有求於秦斌,也不好意思說別的。
“秦先生,具體的地址我已經寫在這上麵了,你看看,畢竟超過半個世紀沒有見麵了,她還在不在那裏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有一點,她就算是搬出去了也一定會留下聯係的地址的,老夫的事情就擺脫給你了,最近我還要再布下一個陣法,免得對頭再次找上門來。”
翟金國喘著氣,顫抖著從懷裏拿出一張紙,交給秦斌,然後便閉上了眼睛,眼角處滾落兩滴渾濁的淚水,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還是試試吧,就算不能接觸你身體中的蠱術,起碼也能讓您不至於這樣難受。”看到翟金國的樣子,秦斌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
說著,秦斌抓起翟金國的一隻手腕,靈力緩緩探進去,為他檢測了一下身體,發現身體各方麵都衰弱的很,但卻找不到任何原因,看樣子藍靈兒的蠱術相當精湛,不然自己絕對能找到原因,麵對這種情況,秦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