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築基什麼的我倒是不著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怎麼從死亡絕地中逃出來的?據我估計,死亡絕地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從裏麵逃出來的,你是怎麼做到的?”
見到了秦斌,冷輕蟬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以為沒有人能夠從死亡絕地中逃出來,他覺得眼前的這個秦斌很有可能是假的,一定到證實一下才行。
“嗬嗬,傻丫頭,你想想,我身上有什麼?就憑哪兩個老家夥想困住我,做他的清秋大夢去吧。”秦斌並沒有說自己是從古畫空間中逃出來的,因為古畫空間是他最深的秘密之一,任何人都沒有知情權,就連雲界的邱玉蝶都沒有告訴,他豈會告訴別人?
冷輕蟬雖然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之一,可是連母親都沒告訴的秦斌自然也絕對不會告訴她,除了噌邱玉蝶那裏騙來的一些修煉資源之外,秦斌最大的依仗就是古畫空間了,連逆天的八荒鏡都要靠邊站,這樣的重寶豈能隨意告訴別人。
國之利器,不可示人。這句話秦斌雖然不知道,但這個意思還是深深的領會到了,母親也曾經教育他,逢人隻說三分話,切莫全掏一片心,在這個混亂的修道者世界中,保持一份神秘就多了一份自保的底牌。
“你是說縮地尺?”冷輕蟬不愧是冰雪聰明,秦斌略微一提點,她馬上便明白了秦斌的意思,的確,在擁有縮地尺的秦斌身上,發生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是正常的,兩位長老雖然學究天人,功力深不可測,但是縮地尺的威力卻也不是蓋的。
“哇,這還是剛才那個女人嗎?師傅,你的眼睛也太毒了吧?這簡直就是西施在世,褒姒複生,太漂亮了。”
當兩人從浴室裏出來,走到客廳的時候,張九龍正張羅著一些茶點,看到一身雍容華貴的冷輕蟬以病美人的姿態走出來的時候,張九龍徹底看傻眼了,不由得發出由衷的讚歎,怎麼也沒想到原本看起來不怎麼樣的女乞丐在洗漱打扮之後竟然這樣的美豔不可方物。
“少廢話,九龍,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秦斌指著冷輕蟬道:“這個是你正牌的師娘冷輕蟬,宋雅潔隻能排第三。”
然後又對冷輕蟬說道:“這個馬屁精的小子叫張九龍,是我的徒弟,以後也是你的徒弟了別跟他客氣,有什麼需要他做的盡管吩咐,不過條件是拿修煉的一些資源來換。”
雖然張九龍是自己的便宜徒弟,但便宜徒弟也是徒弟,秦斌不想讓張九龍白幹活,便有意無意的加上了這樣一個條件,按照張九龍的修為,突破練氣一層,達到練氣二層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他所需要的僅僅就是一個契機而已。
本來秦斌是向用自己的靈力幫助他衝上練氣二層的,但是後來想想,自己幫忙雖然可以讓他順利的達到練氣二層,但也是有弊端的,因為畢竟是外力的幫助,沒有自己衝擊二來的精純,尤其是對天道的感悟,這些才是發揮出修煉實力的最關鍵的東西,無可替代。
“九龍,我跟你說過,沒事的時候別總窩在家裏,出去走走,感悟一下天道的道韻,也許你馬上就能突破了。”秦斌喝了一口水,認真的對張九龍說道。
“師傅,我知道了,可你沒看到現在正下著雪嗎?你不會是讓我現在出去吧?”張九龍還是有些懶,平時沒事的時候修煉起來倒是很勤快,但總是懶得出去走動,也是他幹這個樹立的仇家太多,反賭,總會有些老千們記恨,因為張九龍這樣做等於是斷了他們的財路。
“你呀,就是太懶,現在我命令你,從這裏走到小花園,以平常散步的方式走動,心裏什麼也別想,什麼是想回來就回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收獲。”
秦斌思索了一下,覺得既然張九龍步入了修道者的行列,那就必須要感悟天道,這是避免不了的,除非他從此不再修煉,否則的話必然要麵臨道韻的問題,所以,他讓張九龍出去走走,在鵝毛大雪中悟道。
如果不是冷輕蟬的傷勢還沒有徹底的穩定下來,秦斌自己都想出去走走,這樣的天氣,這樣的環境,悟道一旦有所收獲不會被人打攪了。
“師傅,您老人家真狠心,自己在家裏開著空調享受,卻把徒弟趕出去吹冷風,哪有您這樣的師傅?”說歸說,張九龍對秦斌的話卻不敢有絲毫的違拗,拉長著臉走出家門,向不遠處的小花園走去。
這個小花園就是附近老頭老太太們晨練的時候打太極的地方,平時這裏倒是很熱鬧,有很多的健身器材和象棋盤,鍛煉累了就能在樹蔭下或者向陽的地方下個象棋消磨時間。
此時,小花園中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平時覓食的鳥兒也不見了蹤跡,大雪已經將所有的東西蓋上了一層潔白的棉被,青磚鋪就的小廣場上一片白茫茫的,雪層踩上去咯吱咯吱的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