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兩聲沉悶的聲音響起,警棍落在秦斌的身上,反彈起來老高,秦斌卻好像沒事人一樣,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他的神識現在正密切關注著張九龍那邊,冷輕蟬的脾氣他知道,絕對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主,但凡那紅臉的所長有任何出軌的舉動,冷輕蟬必然會發難,根本就用不著他提醒。
張九龍就不一樣了,他本身就是騙子出身,對警察有著本能的恐懼,再加上由於在之前他露了一手,讓那些警察都對他格外“關照”,想要毫發無傷的出去還真有些難度。
審訊室裏,張九龍緊張的看著麵前站著的幾個大蓋帽,事情的起因和經過他已經完全說了,按他的想法,應該沒事了,這是個法製的社會,派出所作為一個執法機構,當然應該首先守法。
可是他想錯了,這些人根本就不管這些,問完了事情的經過之後,直接一句你不老實,隱瞞事實,便對他拳打腳踢。
要說按張九龍現在的實力,這些警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練氣二層雖然跟古武者相比還差了一些,但真氣流轉,身體素質已經比普通人要強上太多了。
可是他唯一的缺點就是怯官,認為他們掌握著法律武器,自己如果反抗的話就等於是坐實了自己的罪名,索引便一直運功抵抗,沒有想到反抗。
秦斌的神識掃到他這裏的時候,張九龍已經被人打得真氣亂竄,雖然能力是有,但是電棒的威力也不是蓋的,一般人挨上幾下就受不了了,張九龍已經被打了五十多電棒,身體中的真氣仿佛要造反了一樣。
“豬啊你,再不反抗弄死你都有可能。”
秦斌的神識和張九龍的神識一接通便狠狠的教訓了他一句,讓張九龍大吃一驚,沒想到隔著牆秦斌都能和自己通話,而且是神識上的交流,這種修為令人震驚。
“不行啊師傅,我現在要是反抗了豈不是正好讓他們有了證據,說我暴力抗法?”張九龍還是有些猶豫,不敢直接下狠手反抗。
“說你是豬真沒說虧你,你看他們像是真正的執法嗎?他們是在要你的命啊傻瓜,再不反抗,等你想反抗的時候就沒有這個能力,隻能任人宰割了。”
秦斌也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都敢這樣草菅人命,這要是讓唐軍知道,不得氣得心髒病突發了?想到這裏,秦斌決定讓張九龍反抗,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將時間浪費在這裏。
張九龍得到秦斌的指使,驟然發飆,一聲暴喝,手銬仿佛紙糊的一樣,嘎嘣一聲讓他掙斷了,抬腳踹在那個正打得起勁的大蓋帽小肚子上,狂猛的真氣順著足少陽經瘋狂湧出,這一腳幾乎是張九龍所能爆發的最強大的攻擊,直接將那人的腸子踹斷了幾根,一口鮮血噴出來,人向後倒飛了兩米多遠,重重的趴在地上,兩慘叫都沒發出一聲,直覺昏倒在地上,口中不住的溢出鮮血來。
“什麼?怎麼會這樣?”
所有人都傻眼了,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瘦弱的年輕人,在挨了五十多電棒之後還能發揮出如此強大的攻擊力,看向張九龍的眼神中頓時充滿了恐懼。
張九龍第一次感覺到了實力強大帶給自己的好處,心中也暗暗對秦斌萬分感激,如果不是秦斌讓他反抗的話,也許自己真的會被這幫人渣給折磨死了。
“你、你別過來,你這是在暴力抗法,我們有權將你就地擊斃。”
看到張九龍臉色森寒的向自己逼過來,那些大蓋帽們頓時慌了神,審訊室本來就不大,輾轉騰挪的空間有限,那些人根本就是躲無可躲,麵對凶神惡煞一般的張九龍,心中漸漸絕望起來,他們身上不可能有佩槍,因為在警局裏根本就不需要用佩槍。
啊……
隨著一聲慘叫,一個大蓋帽讓張九龍給打碎了肩胛骨,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力量究竟有多大,自然也控製不好自己的力道隻能找不要命的地方打。
而秦斌這邊的情況比他那裏好玩多了。當兩根警棍不分先後的落他身上,然後反彈回去之後,審訊室裏的四名大蓋帽同時被震驚了。
從警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一般的小老百姓來到這裏之後就剩下哆嗦了,幾乎是有問必答,真的需要冤枉人的時候,一通痛打,屈打成招的事情太忙也沒少幹,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警棍落在身上跟沒事人一樣的怪物,仿佛方才警棍根本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樣。
交代完張九龍那邊的事情之後,秦斌將神識收回來,微微向兩人看了一眼,道:“打呀,你們怎麼不打了,這不是你們那首的本事嗎?對無辜的人屈打成招,製造一些冤假錯案,你們心裏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嘿!老子就不信這個邪,還打不了你了。”其中一個大蓋帽狠狠地走過來,手中的警棍劈頭蓋臉的向秦斌的頭上打過去,在他想來,也許秦斌曾經練過什麼金鍾罩鐵布衫之類的功夫,打身上沒用,不過身上能挨打不代表頭上也行,憑著自己倡廉練出來的臂力就算他秦斌的腦袋真的練過鐵頭功也能打他個腦震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