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電業局打打了個電話一問,果然是全是大範圍的停電,這兒就難怪了,並不是自己一家,而且據說是因為陽城市短短一年時間就損耗了將近一百億度電,上麵的人派來調查,天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才會來電,不過想來也不會停太久,一點工廠隻能自己發電,不然非停產不可。
聽到這個消息,秦斌不由得腦門上冒冷汗,畢竟這些無緣無故消失的電都跟他有關係,要是真的讓人調查出來的話,那玩笑可就開大了。
想到這裏,秦斌突然又想到張九龍給自己打電話的事情,便將電話回撥過去,問問究竟有什麼事,這麼著急的給自己打電話。
接到電話的時候,張九龍正在表演他出色的千術,一看是秦斌打來的,馬上一揮手,讓那些賭徒們暫時散去,接通電話都對秦斌說道:“師傅,有件事要跟您說了一下,最近關外的一個賭王約我到關外去進行反賭的演出,他說看到了我的事跡,覺得很受教育,要跟我一起合作到關外的各大電視台進行反賭的演出。你看我是不是要去?”
秦斌微微一笑道:“那可以啊?隻要把你有信心將反賭這個行業進行到底,師傅我無條件的支持你。”
“您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關外可不比咱們陽城,別有什麼危險,如果我要去的話,您老人家能不能陪我一起去,順便去看看白頭山的千年何首烏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九龍說了半天,最終的目的居然是讓秦斌為他做一次保鏢,讓他有些啼笑皆非,不過既然是去關外,也正好胡可惡意前去看看千年何首烏,這個傳說已經有好幾個月了,本來一個消息能夠在網上熱兩個月就是非常了不起的新聞了,可是幾個月過去了,千年何首烏的事情卻愈演愈烈,好像剛剛開始一樣。
“那行,不過咱們可先說好了,到時候你演出掙的錢得分給我一半,不然微微可不給你當這個免費的打手。”
“師傅,您老人家能不能畢業這麼摳門啊!您徒弟我掙個錢容易嗎?居然還好意思跟徒弟要錢。”
張九龍有些無語了。不過也真的不敢說不,從一些傳聞和萊西關外的賭徒們的敘述,張九龍知道,關外的治安遠沒有陽城這麼好,有秦斌在身邊的話,無論遇到什麼問題總有人給自己撐腰,也就不用怕別人暗算自己。
掛斷電話,秦斌正準備到外麵去吃的點東西,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五行之力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改變,要是一般人絕對感應不出來,因為人身體上的五行本身就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存在,一般人對之根本就不了解,更不用說感應到自己身上的五行是不是失衡了。
猛然一抬頭,秦斌赫然看到一個身材枯瘦的老者正站在自己院子外麵的山坡上,一雙眼睛閃爍著妖異的光芒,他的手在不停的動作著,雖然很細微,但卻瞞不過秦斌的眼睛。
風水師?秦斌腦海中頓時出現了這個名詞,一般來說,隻有風水師,而且是頗有造詣的風水師才懂得利用掌決來改變別人身體內部的五行格局,打破原有的平衡,讓對手因為五行的失衡而產生各種不良的後果。
秦斌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知道自己懂得風水術的,但是此刻已經算是刀架在脖子,不由得自己不反抗了。手指一動,催動體內的靈氣,將偏重的五行之力消弭於無形,同時朗盛問道:“這位老先生,你為什麼要暗算我?”
那老者顏色一沉,冷哼一聲並沒有搭話,而是加重了術力的輸出,親親吧頓時感到心髒一陣絞痛,如果他不是懂得風水神術的話,就這一下子就足以要了他半條命,看來這個老梆子是一點也沒有留手啊……
哼
秦斌冷哼一聲,手上的掌決在刹那間變得淩厲起來,一股股如刀鋒一般的殺氣向的對方倒卷回來,頓時讓那老者措手不及,身體中的五行格局大亂,一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臉色刹那間變得如金紙一般。
“小輩,你果然得到了翟老頭的風水殘篇,識相的馬上交出來,不然的話,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那老者正是九爺,在上次和眾多風水師們一起暗算翟金國不成,反而損兵折將之後,他便知道肯定有別的人參與了進來,不然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翟金國沒有這個能力。
經過多方打聽之後,終於輾轉打聽到了秦斌這個名字,風水師的能量還是非常龐大的,很快便找到了秦斌的住址,來到這裏之,赫然發現秦斌的這個別墅中居然也有各種陣法疊加在一起。
雖然僅僅隻是一個陣法的雛形,對懂行的風水師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威脅,但也能看出來秦斌對陣法造詣已經遠在自己之上,否則像這樣的陣法絕對布置不出來。
思忖了一會兒,九爺決定用術力試探一下秦斌的反應,沒想到剛剛推起掌決,房間中的秦斌馬上便警覺到了,跟著用掌決將自己的術力化解開來,其應變能力讓九爺這個老狐狸都感到一陣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