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斌微微一笑,慝不點破,隨著他的手勁慢慢增加自己的力量,始終讓他握不動分毫。
卓一手的力量漸漸加大,然而秦斌卻仍舊談笑風生,好像絲毫沒有察覺自己歹毒的心思一樣,頓時心中大驚,他知道自己的手勁,這樣的力道,如果秦斌是普通人的話,早就臉色扭曲了,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好像毫無察覺,而且他感覺秦斌的手好像神鐵一樣,根本就握不動分毫,不由得暗暗吃驚,趕緊撤掉自己的力道。
秦斌也不以為甚,這種基金你姐呢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點的老千跟自己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巨龍從來不會因為一直螞蟻要自己一口就跟他一般見識,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抽回手,秦斌跟張九龍兩人坐在位子上,服務小姐開始陸續的上菜了,秦斌眼界大開,不愧是叫山珍樓,所上的菜肴絕大部分都是山裏麵的東西。
白頭山物產豐富,各種野生動植物非常多,這裏靠近白頭山,自然所食用的都是山裏麵的東西,有麅子,有獐子,還有猴頭,人參甲魚湯等等等等,都是在內地很難見到的,倒不是說著東西有多珍貴,而是運輸起來相對麻煩點,再加上沒有在本地吃的這種鮮美的味道。
“來來來,為了給張先生接風洗塵,我們共同舉杯,走一個。”
才剛剛上來,誰也沒有動筷子呢,卓一手便端起酒杯,皮笑肉不笑的向著張九龍換個秦斌兩人舉起來。主辦方的電視台人員自然也隨聲附和,關外的人比較豪爽,喝酒都是大杯子,一杯足足有三兩多,而且是倒滿。
張九龍雖然能喝,但是看著這樣的大杯子也感到一陣陣發怵,這才剛開始而已,不知道會喝到什麼時候呢,要是這樣喝下去的話,隻怕等不到正菜上來,自己就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不由得用求救的眼神看了看秦斌。
秦斌倒是沒有怎麼生氣,雖然沒有來過關外,但歐諾個電視上看那些闖關東之類的電視劇也知道,關外的人豪爽,而且酒量頗宏,在關外,不會喝酒的人往往被人鄙視,認為不夠爺們。
至於張九龍的求救眼神秦斌也看到了,跟他示意了一下,讓他用真氣將究竟逼出來,也許張九龍現在還做不到你,但是有自己坐在他旁邊,就算是喝上三五斤都沒問題。
兩人也跟著舉杯,一仰頭,足有三兩多的五十九的度白酒順喉而下,母親吧的臉上馬上浮現了兩朵紅雲,張九龍則是臉色發青。
一番推杯換盞,秦斌和張九龍每人已經幹掉了一斤多的白酒,秦斌仍舊眼睛明亮猶若燦星,張九龍就有點支撐不住了,借口上廁所,匆匆逃離酒桌。
“嗬嗬,我去看看他,別讓他掉在廁所裏。”秦斌微笑著向主辦方打了個招呼,站起來追了出去。
在廁所裏,秦斌看了看張九龍,用掌心在他後背精促穴上輕輕擊打了一下,一股沛然的靈力鑽進張九龍的身體給你他本身的真理混合在一起,眨眼間便將上頭的酒精逼出來。
“你不會用真氣將酒精逼出來嗎?怎麼會這樣?”秦斌關切的看著張九龍,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徒弟,而且還極有可能是妹夫,秦斌當然不可能讓他太過出醜了。
“師傅,我的真氣還沒有這麼強大,逼起來很慢,這些猛人,喝酒跟喝白開水一樣,簡直就是非人類。”張九龍苦笑了一聲,本身他就在用真氣逼酒,不過因為真氣實在太弱,就算勉強能不出來一些,也架不住喝的快,計劃沒幾下就要喝一杯。真氣忙不過來。
“這樣吧,等下回去,如果你覺得自己不行了就在桌子下拉一下我的手,我幫你將酒逼出來。”秦斌兩人在廁所帶了三分鍾後,一前一後的走出去,這時候張九龍的臉色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
“我說,你們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我們都已經又走了一輪了,你們看著辦吧。”卓一手看著兩人,似笑非笑的說道,兩人杯子中的酒已經換成了六十度的燒刀子,這種酒在關外很普遍,幾乎鄉下人都喜歡喝,度數高,喝下去給你一團火苗子一樣,熨燙的五髒六腑都舒服,隻不過關內的氣候跟關外完全不一樣,冬天沒有這麼冷,一般也就米有人能喝度數這麼高的酒。
他這是在存心看兩人出醜,俗話說,同行是冤家,張九龍跟他一樣也是千術界的高手,但是張九龍的名氣卻比他大多了,而且因為張九龍反賭,將千術中很多現在仍在用的高深手法一一揭秘,弄得他這樣的千術高手都不敢再賭了,萬一被人發現自己出千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反賭雖然也是一個門路,但卻容易得罪人,而且掙錢也遠沒有參加一次賭局那麼輕鬆愉快,一晚上下來,幾十萬上百萬進賬跟玩一樣。
可是自從張九龍將最新的賭術揭秘之後,那些有錢人,尤其是豪賭的有錢人,在賭局中自然就會留心,有一種手段作弊,自然就會有破解的方法。再想像以前那樣輕鬆出千就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