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梭,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星期的工作讓淩天漸漸適應了新的身份,三點一線的生活方式顯得有些無聊,夜色慢慢的降臨,京都的夜晚格外的熱鬧。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卸下了所有的偽裝與矜持,露出了他們最真實的一麵,晚上8點時分淩天一如既往的來到了這家叫夜魅的酒吧,這是一家比較大型的酒吧離淩天所住隻有十幾分鍾的時間,淩天每天下班都會來這裏坐一會兒,他要了一個小包廂點了一杯果酒開始品嚐起來。陳可馨是華清大學大一新生,原本她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雖然並不富裕但一家三口過的很溫馨,但就在前不久他的爸爸不知這麼回事突然迷上了賭博,還在外麵欠下了一大比賭債,事後不久債主便找上了門,帶走了他的爸爸,告訴她如果在一個月之內還不上錢,就要剁掉他爸爸的一隻手,突入其來的變故讓她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她的媽媽見丈夫被人帶走當場就暈了過去。她也想過去報警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警察也未必能幫他,即使警察幫忙解決了眼前的事,他們家以後的生活也不會好過,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前還上,但30萬的債務對於他們家來說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母親常年有疾在身,不能幹太重的活,基本都是在家裏,父親是家裏唯一的收入來源自己又在上學家裏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拿來償還債務,她找了自己的親人朋友到處借錢,可讓他失望的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借給他,無賴之下她來到了這間酒吧當起了服務員,由於她長相好,生的漂亮又清純可人,經常會被一些好色之徒揩油,她是一個思想比較保守的女孩子,她很討厭這份工作,但為了還債她不得不做,今天就是最後一天期限了而她的前相對30萬來說還差了很多,心裏一直很著急上班也是心不在焉,領班玲姐見她這樣問到“可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沒有玲姐,可能是因為昨晚沒有睡好的原因吧””那你要不要緊,不如你請假回去休息一晚吧,不要把身體累跨了”玲姐是她的領班,但一直以來待她如親姐妹一樣關心照顧,讓她很感動。“沒事的玲姐,我可以的”雖然多一個晚上的工資也遠遠不夠還債,但她不想放棄,多一分錢就多一份希望。“那好吧,如果實在不行你就回去休息一下,還有不要每天那麼晚睡覺,你要知道熬夜可是我們女人的天敵喲”“謝謝玲姐,我會的”“好了那你去忙吧,我不打擾你了”玲姐見她執意如此也不在多說了,“好的玲姐那我去忙了”說完又開始忙活起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是營業的高峰期,就在這時酒吧門口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帶頭的是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漢,後麵跟著十幾個小混混,大汗對著身後的一群人說到“給我仔細找,一定要把她給我找出來”“是,彪哥”身後的小弟齊聲應到,一群的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玲姐本來在招呼客人,見這一群人進來就走了過來問到“不知道幾位大哥來這裏有什麼事,這裏是酒爺的場子還請各位給個麵子”玲姐以為他們是一群小混混來鬧事的,所以一上來就把酒爺搬了出來希望可以嚇到他們,酒爺原名馬富貴以前是一名調酒師後來混起了**,靠著自己敢打敢拚這些年在道上也混出了一些名聲,一般的人都會給他麵子。“我管你是九爺還是十爺,我們是海鯊幫的,我們是來找人的,不要惹火了我,否者一把火燒了你這破地方”大汗的態度極其囂張對於玲姐的話完全不放在眼裏,玲姐一聽是海鯊幫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海鯊幫是京都三大幫會之一是京都的老牌大勢力,整個西區都是海鯊幫的勢力極大,聽說他們還有上麵的大人物撐腰,不是他們能夠惹的起的,所以隻希望他們找到人早點走,否者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來。“不知道幾位要找什麼人 ,我能否幫上什麼忙”現在玲姐唯一希望的就是他們快點走。“我們要找的是你們這裏的服務員陳可馨,至於幫忙就不必了,我們自己會找”彪哥說道,“好的那就不打擾幾位了,我先去招呼客人了”說著就向後台走去了。走到後台玲姐連忙叫來一個服務員對他說道“小海,你快去找到可馨,告訴他海鯊幫來人找她了,讓她快點離開”“好的,玲姐”說完就匆忙的跑了出去,“希望你能夠沒事”在那彪哥說到要找的人是可馨時玲姐就知道事情不好了,所以才連忙進來叫人去通知可馨逃跑,對於可馨玲姐一直是很有好感的不僅長的漂亮,而且乖巧懂事,是個好女孩一直以來都是把她當妹妹一樣看待,玲姐知道今天這群人來找她,肯定沒什麼好事,如果讓可馨落到他們手裏後果會不堪設想。而此時可馨正在淩天房間裏給他送酒,淩天原本隻要了一杯果酒,喝過之後淩天感覺不過癮,所以又叫了一杯烈焰,這烈焰是由高濃度烈酒配置而成,喝下之後猶如 烈火焚心,所以才取名烈焰,當淩天看到陳可馨的第一眼就被他給吸引住了,他很好奇在這種地方還能如此清純的女子,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陳可馨見自己進來後這個男人一直盯著她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升起了一朵紅雲,淩天看她害羞的樣子有些想笑,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工作的女孩還這麼容易臉紅倒是很少見,把酒放在淩天麵前對著淩天說道“先生你要的酒已經好了,請問你還有什麼需要嗎,”“暫時沒有了,不過我一個人喝酒太悶,不如你留下來陪我聊聊天吧”淩天隨口說到。此時陳可馨有些為難了,因為下麵還有很多是等著自己去做,但看這個男人一個人喝悶酒應該是有什麼傷心的事情,而且別人盛情相邀自己又不好意思拒接,但她最主要的目的是希望開導開導眼前這個男人,於是就答應了下來“好吧,你想聊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