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城上空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城郭上籠罩層銀裝,但是也沒有阻止城中百姓的生活,街上還是一副繁華的景象。
城牆上的戰士井然有序的在城牆上的來回巡邏,有點則在城中維護治安,將領們也都各司其職。
“走了,不要看了,趁早把天山那邊的事解決,我們就在也不離開了。”
諸葛挽魂在荊州城上空催促著正在看著荊州城全貌的熊梵。
“唉?”熊梵搖頭歎息,不知道今天的模樣還能夠維持多久。
“趙雲,你確定天山那邊的人已經打點好了嗎?”
諸葛挽魂這時回頭問著隨同的趙雲。
“放心吧軍師,我是暗箭的統領,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的話,那我還有什麼臉當這個統領?”
趙雲一改平時的嬉皮笑臉,反而今天很冷靜,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比平時多了一分殺氣。
這一點,諸葛挽魂也不由得大為讚賞,刮目相看。
同時,趙雲給身後的暗箭人員遞了一個眼神,後者會意,從懷中拿出一份地圖模樣的紙來遞給趙雲手中。
趙雲接過地圖,展開指著上麵的荊州城說:“你看,我們現在荊州城,而這裏就是天山了,不過我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銀塵山莊?”
諸葛挽魂看著趙雲指的地方,接過地圖,笑說著:“銀塵山莊不諳世事,世人當然不知道。這次銀塵山莊突然要和九道山莊聯姻,其中定有蹊蹺。”
趙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走吧?此行凶險,各位兄弟要小心謹慎點。”
熊梵想到飛雲拓的種種舉動,推算出銀塵山莊的莊主恐怕也歸順了血刀門了,兩人聯姻肯定也是有所圖謀,此事斷然不可能這麼簡單,熊梵感覺自己似乎掉進了一個驚天陰謀中了。
現在自己唯一能夠做得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嗯?”幾人點點頭,由熊梵帶頭,一路往西北疾非而去。
夜晚,雪越發的大了,荊州府的內城中,燈火通明,守衛森嚴,身穿貂裘甲胄的戰士把整個王爺府圍的水泄不通,就像一個鐵桶似的。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從夜幕蒼穹上降臨在內城之中,小心翼翼的繞過那些巡邏的戰士,來到一處別院,帽子之下咧嘴一笑,化為一道血光竄到地下,進入了別院中。
別院的正堂之上,四人身穿隻有千戶才能穿的盔甲正襟危坐的坐在兩旁的椅子上。
但是幾人的裝束與熊梵一方的不一樣,他們是紅衣紅甲,熊梵他們的是黑衣黑甲,顯然這些是不是熊梵那一脈的。
“將軍,我們有十萬士兵,完全可以占地為王,為什麼還要寄人籬下,看別人臉色行事。”
這人一臉的憤憤不潰,眼中透出一抹駭人的殺氣。
“對啊?現在我們就趁他這個逍遙王不在,我們便攻下這個荊州城,占地稱王。”
“對對對,他們的人隻有五萬人,我們這十萬人足夠了。”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群情激憤,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
突然,坐在主位的白麵小生眼眸中微光閃爍,一股隱晦的氣血之味在其鼻尖縈繞,他立刻招手示意幾人出去。
幾人最終憤憤不平的走了出去,也不敢說什麼。
關門後,他坐在主位是看著對麵緩緩道:“血刀門人既然來了,還不速速現身。”
“漬漬?”一抹血光衝出地磚,幻化出一個人了,他發出磨牙一般的笑聲,冷笑道:“暗河大長老的徒弟果然不同凡響啊!”
“你來幹什麼?”他聽到來人叫出了他的來曆,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來人挑了一個位置坐下,喝著桌上的茶,笑道:“嗬嗬,當然是來看看老朋友嘍。”
他的語氣忽然變得生硬了起來:“老朋友,我這裏可沒有你的什麼老朋友?”
“年輕人,火氣太大對身體可是不好?”來人輕笑道:“我剛剛都聽到了,你就別裝什麼清高了。”
說著,來人便冷笑了起來:“你別忘了你是暗河的人,你要知道,熊梵可是和你們暗河勢不兩立,要是然他知道的話,你就可能性命不保了。”
他一聽,臉一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手不由得緊緊的摳住椅子,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稍後,他的神情緩和了許多,便說道:“說吧,你來找我幹什麼?”
哈哈哈,來人哈哈一笑:“爽快,我的目的很簡單,和我合作。”
他一下,忽然笑了。
來人神情一變,陰沉著臉說道:“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