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夢兒和飄彤奇怪地看著葬心,葬心從外麵回來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這不像她的風格。兩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了半天,還是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要不,你去問問?”風夢兒慫恿飄彤去問個明白。
飄彤搖了搖頭,說:“我覺得她有心事,還是讓她靜靜吧。”
風夢兒上前打量著葬心,從她的頭一直看到腳,那眼神就像是一個嫖客在打量那個。
葬心的眼珠也隨著風夢兒的移動而移動。
“有心事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風夢兒撓了撓頭,很真誠地說著。她本來就沒有看出來嘛,說出來又不丟人。
葬心無趣地歪著頭,眼睛看向窗外。
“剛才那個是仇傷別?為什麼他看我的眼中那麼陌生,還有他身上釋放出來的那股殺意好可怕。”葬心想著。
風夢兒朝飄彤勾了勾指頭,飄彤會意,輕手輕腳地靠了過去。
風夢兒壓低聲音說道:“以我做了兩百年鬼的經驗來看,她肯定在想男人。”
飄彤聽了,臉一紅,低聲道:“你別瞎說,她怎麼會想男人呢。”
“你瞧她的眼睛,和平常有什麼不一樣?”風夢兒一步步引導著飄彤。
飄彤抬頭看了看葬心的眼睛,還是和平時一樣大,一樣漂亮。
見票彤茫然地看著自己,風夢兒有種揍人的衝動。
“誰讓你看她眼睛了,要看她的眼神。”
“是你叫我看眼睛的。”飄彤委屈地申辯道。
“聽我說,看她的眼神,你有沒有覺得她雙眼含春?”
飄彤認真地看了看,然後.....搖頭。
風夢兒恨不得破開她的腦袋,看看她腦袋裏裝的是不是豆腐渣。
“風夢兒,誰雙眼含春了,你給我說清楚。”耳邊冷不防傳來葬心含著些許怒意的聲音,敢說她雙眼含春,不想活了是不是?
風夢兒背一僵,臉上堆起笑容,說:“我當然不是說你啊,我在說飄彤。”
“風夢兒,雖然你已經是鬼了,可我不介意讓你再死一次。”
“別啊,我錯了還不行嘛,你不要生氣啦,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和我一隻小小的鬼一般見識啦。”
“再有下次,我保證讓你再也見不到你的景哥哥。”葬心臉上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血曜無力的抬了抬手,一陣撕心裂肺地疼痛讓他腦袋清醒不少。“這個該死的女人,下手這麼狠,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仇傷離坐在一邊,慢悠悠地品著千小藥泡的茶水,不對,現在應該叫千姬了。
“國師,這次我血曜欠你一個人情。”要不是仇傷離出現得及時,血曜恐怕早已....
“你的人情對我來說,一文不值。”
血曜臉色一僵,的確,對於仇傷離來說,他的人情根本不算什麼。
千姬站站在仇傷離身後,眼中時不時的閃過一道紅光,血曜身上的味道令她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血曜見了千姬,道:“看來國師的身邊又多了一個好幫手。”
說起千姬,仇傷離還得謝謝血曜,要不是他從時空裂縫中把千姬弄出來,他哪裏能找到這麼好的一枚棋子。
“千姬,你去給他療傷吧。”有千姬在,再重的傷都是小事,她的一滴血就能輕鬆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