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飛鬆了一口氣,陪在銀漠身邊訕訕地笑道,一會兒說要銀漠留在這裏玩上幾天,有好多絕色小妹在等著銀漠臨幸,這裏食物什麼特別好吃,要銀漠給臉品嚐。
看的出聖飛眼裏的巴結,銀漠便知道這計劃或許有點希望。
他平淡地道:“剛才對聖飛族長態度不好,你也別見怪。我是直性子的人,族長也是明白人,開始對我充滿了敵意,我也不可能給族長好臉色。”
聖飛訕訕地笑道,並沒有找借口反駁,承認了自己的過失,因為銀漠說了他是直性子的人,自己太圓滑反而不好。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了這顆巨木的主幹之地。
“其實我也是替驚天大人做事的,但是我也有自己的野心。魂鼎那事,我也是與同伴從澗淵中下來時,無意中從楚布口裏得知的。因而此次下來我並不是針對族長,族長不要太放在心上。”
銀漠故意透露出自己已經見過楚布的訊息,無意之中又為自己時驚天使者的身份增加了些許籌碼,而且這樣的說法,也表明了自己無意與聖飛為敵,至少可以穩住一下聖飛的心。
聖飛一驚,些微慶幸剛才自己沒有對銀漠下手,他自己說還有同伴前來。
“如此,便多謝使者大人。魂鼎我也是前不久才得到的,正準備托您交付給驚天妖王呢!”聖飛也眯起眼睛,盯著銀漠。
老狐狸,還玩這招。我要是搶了你吃飯的玩意,你還不得剝了我的皮?
銀漠銀袍一揮,寒心地道:“既然族長喜歡拐彎抹角,不相信我。那我這次也算是白來了。”雙手一拱,便邁開步子欲離開。
果然有點實力,否則也不可能成為驚天的左右手了。
臂膀一橫,聖飛滿臉堆笑道:“使者大人,是聖飛過了。不過,這關乎身家性命的東西,可馬虎不得,您說對不?”
“我與你這樣說?難道就沒有冒著身家性命的危險?驚天妖王一旦察覺,難道就會放過我?”銀漠針鋒相對地盯著聖飛,氣勢同樣淩厲。
聖飛別過頭,不敢直視銀漠,神色卻是越發地恭敬了。
銀漠知道,時機成熟了。
“哎!”他深沉地歎息著,想起夢依然,想起毫無術力的雨清芙,心中不免一陣擔憂:“聖飛族長說的對啊!這關乎身家性命的東西,我突然說幫你隱瞞,估計你也不怎麼相信。畢竟你我陌路嘛!”
銀漠擠出一絲苦笑,隨即搖了搖頭,這無意中是在透露出自己時有求於聖飛。
“信,信!像使者大人這樣如天神般俊美的人,怎麼會欺騙我這種小妖了。使者大人的恩德,聖飛會牢記於心,所以若是有什麼要求便是盡管說吧!”
這家夥,拍馬屁倒是十分厲害。不過他既然主動說了,相必接下來的事便容易許多了。
一抹悲戚飛上銀漠的臉龐,他的臉色便是瞬間蒼老的如同枯木一般,沒有絲毫血色:“哎,都是和楚布戰鬥惹得禍啊,我們以為他被束縛住,便實力大減。然而楚布竟然是幻師境界,我的幾個同伴被精神能量摧毀的重傷。幸好知道魂鼎落在你手裏,因而我才來此,希望族長賜幾顆丹藥,解除我朋友的性命之憂。”
聖飛一聽,內心不怒反笑。既然是對方有求於自己,那他幫助自己守住消息的可靠性卻又是提升了一分,而且誰說自己不能在丹藥上麵使點手段?如果他敢反咬一口,自己便讓他的朋友死無全屍。
聖飛內心冷血地道,臉上卻是一副恭順的樣子:“請大人說說所需要何物,隻要是力所能及,聖飛定然不會推辭。”
“一點治療刀劍傷的丹藥,回複血氣的丹藥。”銀漠頓了頓,蹙了蹙眉,決定試一試:“若有希望的話,還請給我一點冰凍寒泉和一株沉香草。”
聽到前半句,聖飛的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聽到後半句頭卻搖的像個撥浪鼓一般,急忙答道:“回複血氣的丹藥我要說沒有是假,可是這冰凍寒泉,我要說有便是假了。”
銀漠頓了頓,卻也不多糾纏:“救人性命,刻不容緩。那請聖飛族長帶上些許丹藥同我一同離去,救我朋友性命可好?”
聖飛正想測試一下銀漠同伴的實力,有這機會當真是求之不得。當下也不拒絕,熱情地道:“待我收拾一下,便與你一同前去。”
這兩人各懷鬼胎,誰也不是省油的燈,每次的談話,眼神的動作都好似一場明裏暗地的交鋒。
銀漠點了點頭,聖飛也是快步離開,進入了樹內。
他前腳進入樹內,銀漠便是四處觀看著,眾妖見到族長都對其禮貌有加,當下也沒人阻礙他。
銀漠徑直走到聖鬆麵前,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是走到一個相對無人的地方。
“等下聖飛會隨我前去,你便潛入他煉藥的地方,看看是否能找到冰凍寒泉吧!沒有這個,計劃實施不了。”銀漠也不墨跡,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