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然,你真以為我不敢打女人是不是,所以才會一遍遍挑戰我的耐性?”
“你當然敢,你什麼不敢,也正因為這樣,霖清才會比你更好。”
“信不信今晚我就讓你永遠沒臉再見霖清。”內髒如突然噴發的海底火山,瞬間可以掀起澎湃的驚濤駭浪,恨不得淹沒整座燈火通明因某些原因而如此美好的城市。用力將她壓在床上,箍住手腕,另其沒法動彈。
可身下的人出奇冷靜,也不掙紮:“你覺得我還怕失去什麼?”
自小孤獨長大,如影子般活著,鬼魂遊蕩在家裏,性格安靜的可怕。早熟的為了盡量避免他人及母親冷眼,習慣性降低存在感,以至於經常忘記還有她這麼個人。
“好啊,那既然你不擔心失去什麼,而我也恰好不在乎。”說完就要動手將她擠扣的上衣撕開,一瞬間,我看到那雙清澈的眸中流露出輕視鄙薄,涼到方才如熔岩的心頓成灰飛。理智恢複到令我出了整身汗。
“想不到,你還真是開放。”慢慢的放了手,讓開。
“也想不到,這樣天塌下來也與你沒關係的人,能喜歡女人到失態吃醋。”她不在乎起身,十分坦然的在我麵前係好撕開的幾顆紐扣。
“是料定我不會碰你?還是憑著我的喜歡任意踐踏?很滑稽可笑是嗎?”是早就料定我不會碰你,才會如此冷靜清醒嗎?
默默攤開自己無力的雙手,血管逆流的聲音、走向,腫脹的都能清晰感覺到。這個女人太了解我,想不到竟然可以了解到隨時準確觸碰底線,而我對她,十多年了,今日看來,好笑到一無所知。
“對,的確滑稽可笑。你樣貌好,家世好,學曆好,什麼都好,自小眾星捧月,清高自滿,偏偏連喜歡一個人怎麼做都不會,沒有戀愛經驗就要追我,是不是太可笑。”說完起身準備走出去。
我感覺現在才是笑話:“以你的意思,還要有戀愛經驗才能追到你?”
她噎聲,氣氛的準備摔門出去。
“趙安然。”
“還有什麼事?”
“明天約你的朋友去球場等我。”
“怎麼,又要跟傻子似得看你打一下午籃球?”
“不,我要教她打籃球。”
“嗬!顏簫寧不會當真為了追我去積累戀愛經驗吧。”
“趙安然,還不明白你已經是過去式嗎?別以為了解我,料定今晚不敢碰你,那是因為你連讓我上的欲望都沒有。”
“你!”
“怎麼,還後悔了?”
“顏莫止,想不到你還如此下流無恥。”
“我還有更下流無恥的呢!趙安然,霖清向來斯文,他知道你這麼潑嗎?”
“與你何幹!”
“趙安然。”
“我認為沒什麼可說。”
“我不會再喜歡你,希望你以後也不要喜歡我。”
“做夢呢!”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會讓你死的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