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理所應當,調查我也是理所應當?顏總的身份還真是多啊!”他的語氣不鹹不淡,嗬嗬幹笑起來。
“姚總,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下樓了。”不祥預感強烈襲來,從姚逸的隻字片語中,我聽出來了,順利的一步步算計他走到這裏,並非我們掌控了多少,案子開始走向光明,根本是整個組都掉進他挖的坑裏。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我是誰,我來做什麼,全程隻是為了配合演戲,而演戲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落進他的圈套。
非常不妙的快速下樓,拉起姚窅然就要走,如果不是教訓流氓耽誤幾分鍾,或許還是可以爭分奪秒。還未到車前,就發現了一群人影。當他們從隱藏的地方提著刀與鋼棍出來時,我知道,今天這一劫躲不過了。他簡單扼要動了殺機。
“站在我身後。”小心護好完全發蒙的她,但還是避免不了總有人想傷害。
太快,他殺我滅口可以理解,但對姚窅然也動了殺機,這一點想不明白,跟費盡周折,處心積慮的三年,無法重合,不對,一定是哪裏疏露了。
好不容易趁著殺手躺地喘息間跑上車,一腳油門開出老遠,透過後視鏡,才長長的鬆了口氣。給Amy打過電話,交代給她處理調查。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姚窅然滿目驚恐將身子擠到車角,聲音顫線,一遍遍不斷確認,語無倫次到問了各種問題。仿佛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拿起放下間,便可主導小如螻蟻,輕如鴻毛的性命。
“我沒你想象的那麼不堪。今晚隻回答你一個問題:教師身份的確是個幌子。”這是再次非常慎重跟她解釋自己的身份。
而她直接回複:“既然你不是教師,那我們正好結束師生關係吧。”然後再次的,選擇離我而去。無論我曾用盡自己所有暗示挽回。
這種想要去愛卻被束縛的愛此時每看到姚窅然與趙安然重疊的身影,感到體內血液正在幹涸的糾結讓我悲痛欲絕。
半個多月,我多加了人手私底下保護好姚窅然。不眠不休整日整夜研究這個案情。
“莫止,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就是撇開我們現在所有的證據指向,根據作案者的單純犯罪心理大膽假設。”
Amy拿筆在一張寫滿字的紙,戳戳點點。
我湊過去:“你說。”認真聽。
“假設,舒婉柔早就在法國愛上你,而且還是愛到瘋狂,暗戀時間上算不止一年,有可能是三年,四年,反正就是愛到病態的事宜時間。但突然有一天發現,你竟然喜歡別人。所以,她容不下,本就病態逐漸被愛升華到偏執。所以,她開始謀劃,怎樣除去趙安然,然後讓你徹底獨屬於她一人。於是她策劃了場車禍案,還巧妙利用陸白。”Amy完全海闊天空分析,但跟我想過的所差無幾,因為隻有這樣串聯起來,才比較吻合殺人犯的動機。
“為什麼舒婉柔不直接殺她,反而大費周章折磨呢?”
“莫止,這就是愛到變態。她沒有正常人的思維。將姚窅然重新改頭換麵,不選擇藏匿,而是放在學校。說明你必定是她校友,看情形推算應是大學。她的曆程是從大一就開始單戀時光,更特別是有你時光。由此,費盡周折,隻是單純嚐試與你有新的重逢。為自己編製美妙的校園愛情。“Amy說著說著,驟然,禁了聲。
“怎麼?”我見她不說話。
“莫止!我知道舒婉柔這樣做的目的了。”Amy打了個漂亮響指:“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舒婉柔把姚窅然蓋頭換麵的理由嗎?或許根本不是為了躲避追查,而是分外享受心愛的人就在眼皮下,卻互不相識的殘忍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