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瞬時變得好起來,給她發了條信息:“下來。”然後仰起頭期待。
幾十秒之後,她便低下頭到處尋找,確定我的位置後:“我馬上睡覺,你走吧。”但也沒有離開。
我暈了頭,忘記自己現有身份,迫不及待就爬到專屬於她的一層陽台,生怕片刻後她又逃走。
她全完沒料到我的矯捷身手,大吃一驚,嘴大到可以塞下拳頭,目測樓下,在狐疑觀察我。才弱弱的問:“你怎麼上來的?”
我輕鬆回答:“爬上來的。”
“怎麼爬?空手爬?純爬!啊?”她的模樣實在滑稽可笑。
我招手,示意她過來坐。
未等我開口,她先開始劈裏啪啦各種奇怪問題:““你敢殺人,會爬樓,是不是連搶劫走私都做?你不會黑社會吧?販毒?”
憤怒之下,什麼警察,什麼舊案,什麼隊友,都不想要,我隻想要她。
她每被我趕遠一步,都能體會到心髒的某一部分正在撕裂。到底從什麼時候起,我可以對自己這麼殘忍?
倔強吻住喋喋不停的唇,專注吮吸,溫柔的讓她閉嘴,難道我就這麼不堪?淺嚐之後,她的身子在我掌中慢慢的軟了下來,雖然沒有軟唇沒有任何回應,但這樣的反應已經很好,她再也不如前兩次排斥。
為了以防她事後變卦,處於更偏向陸白,我說:“早上十點,要去A市,陸白來接你,記得收拾行李。”
然後快速離去。
第二天,她不出所料的沒把話放在心上起的很晚,看來陸白對她來說也沒那麼重要。想到這裏,我勾了下唇。
事宜願為,高速出了交通事故,到了A市已經接近於淩晨。隻能暫且先住在酒店。因為我不可能開兩個房間,時刻監視她是否安全,所以思來想去一個房間最合適。而姚窅然仿佛很介意,拘謹賭氣的非要去睡沙發,沒辦法,由她。
Amy打來電話:“在哪?”
“希爾頓。”
“我過去找你。”
“她也在。”
“你再開一間,我馬上到。”
“她自己我不放心,有事明天再說。”
“跟姚窅然的記憶抹除有關,你確定明天聽?”
我沉吟片刻:“帶監聽器沒?”
“有。”
“好,一會兒把房間號發給你。”
十分鍾後,Amy偷偷的把竊聽器安裝在門內的隱蔽位置,另一個貼在她的旅行箱上。除了酒店也要報保證她在家的安全。出於謹慎,我把另一個房間開在隔壁。
房間內,Amy言簡意賅說:“姚逸的小兒子放假回來了,姚棲棲,與第二任夫人的孩子,醫學專業,高中生。”
“等等,高中生就可以學醫?”
“對,國內的高中大學六年連讀專業,最後一年出國深造。”
“你繼續。”
“姚棲棲自小就對醫學中的人體腦部微型構造特別感興趣,專業偏向神經學,這個孩子可以說是個奇才。”
“別跟我說他挑了姚窅然的某根神經。”
Amy扔過來出一小摞照片,上麵全是一個肥胖的男孩與一個姿態很老,頭發花白的男人密切交流。
“這個男人名叫伊藤澤,名義上是姚棲棲的親戚,看不出端倪,實際是他的老師。而且是學習大腦皮層神經催眠術的老師。”
“日本人?”
“對,姚棲棲與她的母親是日本國籍。而且屬於千葉家族。”
“千葉家族,日本的有名黑社會組織?”我察覺到了棘手和瓶頸。
“對,這次任務一不留神就能牽連甚廣,我們加倍小心。”
“你是說,姚窅然是伊藤澤用的催眠術抹去記憶?”
“伊藤澤基本很少來大陸,每年來也最多呆一個星期,而姚棲棲平時也沒有出國記錄。隻能說伊藤澤起了鋪墊,而姚棲棲負責平時維持,單做到這一點,十六七的孩子,很不簡單。”
“韓秋那邊有什麼突破沒?”
“有,兩個消息。”
“不出所料,舒婉柔的麵部也大幅度動過刀。還有她向你的公司投了應聘簡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