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走嗎?如果你不想你的朋友出事,就馬上給本少主停下來。”郝少連語氣傲慢,似乎根本不擔心阿樸還能逃。
開玩笑,己方可是帶著數名血徒九階,兩名煉血士來的,這樣的陣營若還是讓阿樸逃去,他也不用回雪城了。
朋友?
阿樸頓了頓,轉過身子,冷漠的看著郝少連。
“很好,你有很強大的覺悟。”郝少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自然也認為阿樸收到了消息,但事實上阿樸根本不知情。
而阿樸之所以停下來是因為他今天還沒有動用過匕首的移動能力,如果不介意,他會用盡一切辦法殺了郝少連。
當然,還有個前提保障,那便是他能夠在兩名煉血士的手中逃脫出去。
“你想見他們?”郝少連笑道,不等阿樸出聲,他嘿嘿說道:“你朋友的生命都在我手上,如果你想他們活著,立即成為我的血奴……郝少連笑的很陰沉,因為他很清楚一名無限潛力的血奴是多麼的珍貴,即便是在家族也不一定能夠找出一名覺醒了血魂的血奴。
“我不答應。”阿樸直接搖頭。
“啊哈?本少主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郝少連沉下臉色,冷聲說道。
“威脅我之前是不是應該讓我見見我的朋友?”阿樸直盯著他。
“哦?。。是這樣麼?”郝少連眯著雙眼,一個神色過去,一名隨從轉身離去。
約莫片刻,幾名隨從押著武叔等人徐徐而來,而徐逸也跟隨在旁,看見阿樸的那一刻,他露出猙獰之色。
“武叔。”阿樸驚呼,抬起頭殺意凜然。該死的家夥,他竟然拿武叔等人來威脅他,阿樸火冒三丈,一股殺意自心底深處彌漫。
而武叔等人看見阿樸的那一刻,也愣了一下,似乎。。。短短數天沒見,他變了。
恩?血徒三階?左劍武叔等人回神,身子頓時顫了一下,記得出行前他隻是一個普通少年,如今數天不見卻已然成為血徒三階的強者。
這。。武叔目露精光,像是很欣慰,同時也有些擔憂。
郝少連本身就是一位煉血士了,外加兩名隨從的,數名血徒九階,這種陣營擺在這裏,阿樸如何脫身離去?
“怎麼?考慮好了麼?”郝少連再次勾起一抹笑意,眯著雙眼靜靜的看著阿樸。
“能夠成為郝少主的血奴,那是你三世修來的福氣,還不下跪謝少主恩賜?”徐逸一步走出,冷聲喝道。
阿樸側過臉頰,一抹殺意迸發,如同一尊萬古殺神盯著他,徐逸身子一頓,臉色頓時蒼白了下去,幾步倒退,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這很不可思議,因為出汗對於他們而言,便如每天能吃到肉一樣。
“少主,血徒三階,就有這樣的氣勢,此人不能留。”一名中年隨從皺眉,在郝少連的耳畔說了幾句。
郝少連豈能不明白這道理,但他依舊希望,因為隻有他才知道阿樸的可怕天賦,而收了這樣的人,在家族的地位也會牢固許多。
要知道,即便是他的堂哥也未必會擁有這樣的血奴。
哢擦。。。
一隨從出手,斷去了左劍的肩骨。
左劍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咬著牙死死的盯著他。
阿樸攥緊雙手,呼吸有些急促。
徐逸見狀咧嘴一笑,全然忘記了剛才的一幕,他大步走過去,掄起木棍狠狠的往武叔的胸口拍去。
“你找死。”阿樸動怒,殺意凜然,卻不敢妄動,因為兩名煉血士在盯著他。
郝少連笑意更濃了,徐逸哈哈大笑,見郝少連沒有說話,阿樸動怒卻不敢上前,一股快意湧上心頭,他也大膽了許多,再次掄起木棍朝著武叔拍過去。
噗嗤一聲,武叔大口咳血,卻沒有吭過一聲。
“怎麼?嚐試到這是什麼滋味了嗎?”徐逸冷笑,語氣流露不屑,木棍揮動又朝著白發與小刀拍去。
血徒九階,號稱無限接近於煉血士的存在,在身體上的強度自然比常人強上許多,很自然這一棍下去,那木棍竟然劈啪一聲要裂開了。
郝少連眯著雙眼靜靜的看著,徐逸也扯了扯笑容,又換上了新的木棍。身為鎮長的兒子,鎮上意義上的執法人員,他們唯一的武器就是粗大的木棍,這東西可不能缺,所以一根不行,他還有。。。
阿樸雙目幾乎噴出火,臉色陰沉的可怕,他一直在猶豫,一直不敢出手,是因為這裏才四個人,左劍,武叔,白發,小刀,那麼墨去了那裏?
這會不會是郝少連的後手?所以他不敢妄動,但看著徐逸每一棍的落下,他幾乎都有一股衝動,動用匕首的移動能力直接將徐逸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