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城邸很特別,學府選擇紮根在這裏,足以說明了它的重要性,同時還有一層很特殊的意義。為人族的主城。
過去,這裏彙聚了四麵八方而來的人族,學府是人族心中的修行聖地,可以說整個城邸為人族的一個重要心髒,呼吸之地。也算得上是人族最後淨土。
數百年來,這座城邸經曆了一次又一次動亂,依舊完好無缺的保存下來,從未有過除卻人族之外的種族攻克這裏。
即便這一次,強大如魔族與妖族試圖進攻這裏,依舊未能奏效。
然而,就在這一天,所有一切都變了味。在兩族皇者的商討平息動亂後的現在,強大的魔族強者不甘心,發出了最強烈的挑戰。
五名來自於南域的魔族強者進入這裏,向學府年輕一代發出挑戰,三名妖族強者效仿魔族,同樣發出了挑戰。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從未有過這樣的一天,兩族年輕天才,堵在學府。
然而,令人氣憤的是,但凡走出來應戰的人族強者全都重傷垂死,無一例外。
堵在學府門前,挑釁人族年輕一代,這挑釁的不僅僅是學府,還是整個人族,與及人族的尊嚴。
學府於人族意義重大,視為心髒地帶,最後的淨土,怎麼可以被挑釁?
學府一方,年輕一代全都怒了,然而,這並不能改變事實,兩族前來的天才太過強大了,雖不及少主級別,但也僅此於這個級別,戰鬥力強大。
“什麼人族?真的不行了。”
“昔日的輝煌早已成為塵埃,何必掙紮?”
五名魔族強者真的很囂張,堵在學府門前,揚言要挑戰人族的天才,但他們的確有這樣囂張的資本,戰鬥力強大,但凡應戰者全都重傷了。
而妖族強者則更加激進,幾乎將幾名小天才打死,若非忌憚這裏是人族主城,多半已經死去。
人們憤怒無比,攥緊手心,怒目圓瞪,但應戰至今,足足有十三位修行有成的師兄師姐被重傷,他們憤怒卻也不至於失去理智。
“若是楊師兄在此,何以懼怕這群鼠輩?”一人怒喝。
“楊師兄?嘿嘿,他若出現,我族皇子必然將之斬殺。”魔族男子冷笑。
“我來應戰。”一名十三四的小少年憤怒的說道,他從學府內擠出來,怒瞪著雙眼,掃視兩族強者。
“哈哈,可悲啊!可悲啊!人族真的無人可戰了嗎?竟然要一個小屁孩出來打圓場,充數。”有人擠兌。
“不錯,人族耗盡天數,滅族已成為事實,如今不過是徒勞的掙紮而已。”
“這樣的種族真的沒落了。”
隨行而來的魔族,妖族之人紛紛冷笑,譏諷。
“你不夠資格。”一名魔族強者開口,冷漠的看著他。
“我才修行三年,若是與你同輩,早已斬殺於泥濘裏。”小少年怒喝道,因為有人死死摁住他,不讓其上前。
種族動亂才剛剛平息,就有人忍不住跳出來了,這實在是一種悲涼。即便是明麵上,暗地裏,也不應該如此著急。
不少洞悉一些真實的人,做出了推測。
楊熙真的老了,他雖然設局坑殺了不少魔族,妖族的強者,但他同樣引出了自己的宿敵,兩人相互製? 無法出手。
而今動亂才剛平息,暗中一些人忍不住要出手了,直接堵在學府門前挑釁,明顯是想看看人族的態度,同時也想挽回他們的尊嚴。
“有人不相信楊雨晴真的邁出那一步了。”一名老人輕語,渾濁的目光充滿了慧光。
兩族再次出手,暗中試探人族的態度,同時也想得知楊雨晴最真實的情況。
然而,這一切都被學府高層的強者掩飾過去了,他們不為所動,根本沒有理會外界所發生的一切,任由年輕一代的碰撞。
“這個小家夥有點像楊天華。”有人咋舌,覺得小家夥很無謂,擁有一種神韻。
十多年前,楊天華不也是這樣?他與人群中突圍,向那位妖族小天才發起了挑戰,要知道,那個時候,他並未修行,但卻硬生生的將那位妖族小天才打哭了。
而人們並不知道,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這裏了,他矗立在人群身後,對於這一切視若無睹。
“放開我,我要與他生死一戰。”小少年脾氣爆發,似天生神力,竟然硬生生的甩開了身後的師兄 們,一步邁出,他嚴謹來到這裏。
身影不高,不過一米三四,但氣勢卻至極到極點,矗立在這裏,一副將要生死大戰的模樣。
“回來。”身後的人大喝。
“懦弱……吳哲頭也不回,對於師兄們給予了這樣的評價。
對方的人都笑了,被吳哲逗笑了,十三四歲,隻是一個血徒境界的小家夥,他有何資格應戰?
然而吳哲神色認真,漆黑如寶石的雙眸,掃過每一個敵人,他稚嫩的手指,指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