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個世界,阿樸最大的疑問便是昔日的人族先祖,究竟都做什麼?他們為何而來,是如何進入這裏的?
然而,即便走到現在,阿樸仍然發現前路茫茫,就好像有一道永垂不朽的霧靄繚繞,擋住了所有視線,難以看穿。
“真的有域外之說嗎?”阿樸輕語,無法平靜。
因為他就是來自於所謂的‘域外’。當然也或許是一種時空。而從李長老的口中,他獲悉了不少信息。
或許這個世界真的有域外,昔日人族先祖進入這裏,最終留下了不可磨滅的一切,而後都消失了》
這是一道無解的題。
“楊院長需要多久?”阿樸詢問。
“目前還不知道。”
最終阿樸走了出去,兩人相談至今,得到了不過是些零零碎碎的消息,即便如此,依舊給予了阿樸一個模糊的方向。
“放開我,我不是你們學府的人,我要離開這裏。”外麵,吳哲吵鬧著,拎著長槍與幾人怒目相視。
吳哲可是楊雨晴帶回來的,身份不明,但天資卻高的嚇人,修行一年,連邁八個小境界,令人震驚。
此時被不少師兄師姐圍著,一個個好言相勸,又或威逼利誘,吳哲自然吃不消,清秀的臉頰通紅一片,但卻十分固執。
阿樸直徑走來,不少人也注意到了他的身影,一個個嚇得紛紛倒退。
在學府看來,這可不是一尊好惹的主,從原始之地開始,他便敢拒絕學府,如此前來,不過是以個人身份而已,且這些天不斷有消息傳出,他與平陽王有莫名關係,這等若在他身後站著一位皇者。
“你為人族奇才,為何不歸於學府?”有人說道。
在所有人看來,學府才是人族最終的歸屬之地,而且在這裏修行,是眾多修士的最好選擇。
阿樸沒有說話,經曆了種種,他心境已完完全全的脫變,達到了一種心如止水的境界,很少有什麼冷眼冷語能夠觸動他。
“小師弟為學府之人,你不可以帶走他。”有人出言,卻也不敢站出來,隻能以道理抗? 之。
“胡說八道,我根本不是你們學府的人,為何不能走?”吳哲怒喝,盯著阿樸:“我現在就跟你走。”
聞言,眾人倆色僵住了,吳哲天資不凡,且還是楊院長帶回來的人,如今她閉關中,有人竟然要帶走吳哲。
這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重要的是,這個人還很了不得。
“阿樸公子?即便你為人族做出貢獻,記有功勞,可吳哲是楊院長帶回來的,說不得也可能是為弟子,你要搶奪楊院長的弟子嗎?”有人出聲。
吳哲當場就怒了,他跟著楊雨晴回來不錯,但楊雨晴帶他回來後,就放任不管了,隻是有人偶爾出現教其修行法,一路摸索到現在才有這般成就。
他不曾享用過學府的一份資源,也不曾真正的白吃白喝,在這段時間內,他一直在廚房服役,如今他要走,這群人卻搬出這樣的大義。
不久前,他為人族出手,不敵,學府內無人上前。可謂讓人心寒了。
早先與李長老交談,阿樸了解了吳哲的種種,楊院長帶回來不錯,亦有收徒之心,但眼下戰火連綿,楊雨晴也有心無力,最重要的是,吳哲很非凡與特別,在學府修行不見得能有什麼成就,他需要經曆真正的戰火洗禮。
“走吧!”
然而,麵對著這一切,阿樸這樣的兩個字,高大的身軀直徑走過去,雖然沒有散發出一絲氣息,但那種無形的氣勢彌漫出來,令人壓抑。
這並非他故意而來,而是多年來,經曆了種種,一路鐵血磨礪至今,成就的強者之風,這種神威已經烙印在他的骨骼,血肉中,成為了不朽的一部分。
雖無意,卻不自覺,是一種本能性質。
“我跟你走。”吳哲冷哼一聲,連手中的長槍也丟在地麵,到了這一刻,他連一分鍾也不想呆在這裏了。
按照兩族的說法,人族真的不行了,麵對大敵而怯戰,可麵對自己的人似乎,卻總是趾高氣揚,作威作福。
兩人直徑走出去,並未理會任何人,身後的學府眾多師兄師姐全都臉色鐵青,身子僵住,同時也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你就是阿樸?”學府門前,數十名魔族強者冷密看著他,一個個氣質非凡,或許沉澱,或散發著淩厲之意,又或許平靜如水。
他們都是了不得的強者,如今收到消息,得知阿樸在這裏,頓時聯袂出手,要為魔族殺回尊嚴。
“阿貓阿狗都可以來這裏挑釁了嗎?”阿樸輕語,從李長老的口中,他得知一個很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