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實在等的不耐煩了,一般的客人哪裏能待在店裏一待就是半個小時,而且看都不看店裏的東西,絲毫不像要買的樣子。
既然做生意,那便是廣迎天下人,以顧客為上帝為基礎,但是要出現搗亂的情況,還是要及時處理的。
這家表店裏的店長,不善的走了過來,而殘月因為全心全意撲到流光的身上,並不曾發覺已經來到自己身後的店長。
順著這拖目光看去,店長在其身後站了很久,半天不見這拖轉頭,於是清咳一聲表示提醒。
可是殘月猛的聽見身後的咳嗽聲,全身立刻崩緊,暮然回頭目光既出現了殺意。
她身後的店長也不過區區普通人,哪裏看到過這般可怕的眼神,被殘月看的發怵,店長也顯然忘記自己過來的目的。
“你幹什麼!”回頭看了靠近自己之人一眼,殘月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人對自己構成不了危險,饒是這樣,自己莫名的被別人打擾,讓殘月還是很不爽的,於是冷冰冰的問道。
“我...”店長剛剛想說話,但想到這拖一閃即過的恐怖眼神,那眼神自己記憶猶新,猶如沒有感情的嗜血之意,導致店長不敢口無遮攔的把自己原本的話說出來,頓了一下,店長婉轉道:“那個,姑娘,你在這裏都待了半個小時,要不要看看我們家的鍾表!”
“沒有興趣!”聽聞這個人是因為這個找自己,殘月漠然的拒絕,然後轉過頭來,往原先目光投射的地方看去。
可是這一看,殘月差點激動的沒有跳起來,因為原本流光所在的店內,居然沒有了流光的影子。
頃刻間,殘月全身爆發強大的怒意,惹得剛想說些什麼的店長立刻停止住了嘴巴,然後一臉恐怖的僵持原地,隱隱間雙腿居然打顫。
“可惡!”自己的怒意得不到發泄,殘月大口吐了一口氣,現在顧不得找這個打擾自己的女人算賬,流光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鐵定走不了多遠,殘月也不廢話,留下被嚇的不輕的店長快速往店外跑去。
來到店外,殘月先四周掃視一眼,從她那繃緊的麵容得不到解脫來看,情況並不理想。
流光為白煙買了一隻表後,原本還想繼續逛逛給家人再買點東西什麼的,白煙卻接到聲控道人的電話,讓他們去銀座的一樓。
聲控道人很聰明,知道他給流光打電話,流光可能會不買他的麵子,而殘月不一樣,就算給了流光但畢竟是自己培養出來的,對自己的話也是習慣的聽從。
事實也如聲控道人所料,白煙接到自己的電話後,確實讓流光隨自己下去,流光雖覺得有些掃興,但在白煙的麵前,也沒有表現不爽的樣子,而是跟著白煙向一樓走去。
在殘月被鍾表店店長打擾之際,流光他們已經走到五樓的電梯口,電梯口被一堵牆壁遮擋住,所以感到壞事的殘月在第一時間衝了出來,卻依舊撲了一個空。
現在不知道流光是上樓還是下樓了,整個銀座那麼的大,一旦跟丟是很難在找到的。殘月捶胸頓足的發泄一番,引得一旁的人頻頻回頭,不顧別人的目光,殘月銀牙一咬,掏出手機給主上打了一個電話。
“情況怎麼樣!”山本家族山本筱雨的書房內,山本筱雨原本在書桌上練字,卻被一陣鈴聲打斷。瞄了一眼書桌上手機的來電顯示,山本筱雨放下毛筆接通後,第一句話就直奔主題。
“對不起,主上,流光跟丟了!”縱然殘月覺得目前的處境很難麵對主上,但殘月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不敢在把時間浪費在找流光的身上,而是即刻向主上彙報過去。
“哦!”另殘月不曾想到,主上聽到自己的話後,語氣並沒有要責怪自己的意思,而是不鹹不淡的說道:“你先等著,我來查查!”
掛掉電話後,山本筱雨即刻又是打給了另外一個人,他其實不是不想吵殘月,而是現在不合適。殘月正在給自己賣命要是自己在這個時候責怪她,難免殘月出現排斥心理,畢竟卸磨殺驢這樣的蠢事山本筱雨不會幹,他培養的死士就算在忠誠,自己要是不把他們當成人對待,難免傷了眾死士的心。
而用包容去包裹殘月犯下的錯誤,不僅讓殘月心生感激幫助自己更加盡心盡力的做事,還能讓其他的死士知道自己很仁義,這樣以來對自己全部都是好處,身為陰謀家的山本筱雨何樂不為呢?
撥通了打過去的電話,山本筱雨隻說了幾句話,便再次掛斷電話重新給殘月打去。
殘月自從把自己跟丟流光的消息彙報給主上時,內心一直坎坷不安的,按說自己犯下的錯誤很低級,她已經做好被主上責罵的準備,可事實另她大跌眼鏡,主上不僅不罵自己話語中隱隱還有著安撫,這讓殘月十分的感激,同時內心發誓自己一定不要辜負主上,隻要完成任務殘月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正當殘月在原地不動亂想的時候,手中的電話一震,殘月趕忙看了一眼隨後表情認真的接通:“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