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城中鼎武門的後院,兩個身影飛快地交著手。
一次碰撞後,一個顯得矮小的身影連退五六步才定住身形,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個穿著青布褂子的少年。
“我就不信,今天我不能讓你退上一步。”少年略有點不服氣地說到。
說著便右手持刀在前,左手化掌在後。雙腳踏著一個有著特殊節奏的步伐,圍繞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漢子快速奔走起來。
而這個中年漢子卻是,將雙手背在身後,帶著輕鬆的笑容,好整以暇地盯著天空。好像天上正有一個漂亮的姑娘,在向他拋媚眼似的。
少年也不急於出手,仿佛在尋找著中年漢子身上的破綻。其實這時隻有這個少年自己清楚,這中年漢子站在那裏看似全身都是破綻。但自己已經嚐試攻擊了快一個時辰了,也沒用辦法讓這個漢子退上一步。反而每次都是自己,被這漢子三下五除二地擊出很遠。
“難道他身上真的沒用破綻嗎?太可惡了,為什麼本天才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我會的武技,我都快被我用了一個遍了……”少年心裏嘀咕著。
“冷靜,不能著急……我似乎太在意他破綻和自己的招式了。或許,該試試這個辦法。”隻見這少年,微微閉上雙目,腳下卻是一點不亂繼續圍繞著中年漢子遊走著。
“哦?這小子想幹什麼?”中年漢子心中也是一奇。
就在此時,這少年已經潛身而進,掌中的戰刀看似極平凡地攻向了中年漢子的左肩。
那漢子向右微微側身,避過少年的這一刀。
下一刹那,少年身形一擰,以一個側身撲兔的姿勢,使刀鋒迅速斬向對方雙腿。
漢子也不急,抬腳踢向少年持刀的右手腕。
“就是現在!!”
感覺到對方抬腳向自己踢來,少年間不容發之間,左手向地麵擊出一掌,借助地麵反彈之勢。右手戰刀改斬為撩,一招狂風刀法中的“風卷殘雲”以一個極其別扭的姿勢反向施展而出。這一刀,又快又鑽,充滿了一往無前的霸氣。
雖說起少年從發動進攻到此時,已是三次變招了,其實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的一息之間。
此時,中年漢子再也不能氣定神閑地站著不動了。因為這一刀撩向了他的下體,如果他還站著不動,很有可能被“太監”掉。他是武侯階的強者,可以釋放出元能護體,以少年的修為想要破他的防還是不能的。但不管是誰被人擊中那個部位,就算不疼也實在不好看。
於是乎,中年漢子隻得騰身跳起,雙腳在空中不斷踢出抵擋住少年的攻擊。
“呯——”少年一招使完,正值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時。被中年人,一腳踢出兩三丈遠。
可中年漢子,也落在了他剛剛所站位置的一步之外了。
“哈哈……你挪動位置了,你輸了,你輸了……哈哈哈”少年郎一邊爬起,一邊指著中年人笑著大喊。
“林過秦,你個臭小子。誰教你用這麼卑鄙下流的招式的。太陰了……”沒錯,說話之人正是張鼎。他現在還感覺,兩腿之間似乎有點涼涼的感覺,指著那個少年大罵到。
“嘿嘿,我自己想出來的。招式就是招式,怎麼還分下不下流啊?你輸了,也別想耍賴。你答應傳我的《舉鼎十二式》也該教我了吧。”那個少年就是過秦,此時他渾不在意的拍拍身上的塵土,一邊向張鼎做做鬼臉。
“我教你個大頭鬼!”顯然張鼎氣得夠嗆,此時也有些口不擇言了。
“哦……輸了,還要抵賴。我知道為什麼你和老無賴是拜把子兄弟了,因為你是老老無賴。”過秦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天哪!這孩子太變態了。雖說是取巧才勝了這個賭約,但是這麼小的年紀就懂得不拘泥於武技招式,臨陣應變能力真是沒得說。天才就是天才,唉,人比人真是要氣死人啊。也罷也罷,就傳他這《舉鼎十二式》吧”張鼎無奈地想著。
“小子,別拿話擠兌我,算你贏了。現在看好了,我隻施展一遍,你能學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說著張鼎氣勢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