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帶這麼無恥的。
夏熙染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臥槽,你還能更賤一點!你的花自己留著獻佛用吧。”
那麼缺德,該去燒香了。
“真的?”蕭苡默揚了揚唇,故意氣她一般將手中的花硬塞到她懷裏:“借花獻佛那是坦蕩的君子才會做的,你一定是覺得我對你太過君子了,所以不做點什麼,你很失望了對吧?!”
“……” 夏熙染耷拉著腦袋,她無語望蒼天,低頭淚兩行。
那個冷漠、囂張、令人發指的男人那兒去了?
怎麼一段時日不見,智商完全退化成二逼的小青年了?
嗯,離人來瘋不遠了——
“你那是失望的表情嗎?”
諷刺的聲音不絕於耳,蕭苡默一步一步逼近她。
直到將她抵在車身,一手撐在側麵,微微蜷起一條腿,姿態有些放|蕩:“是不是被我戳穿了心事,無地自容了?”
“.......”誰理你,誰有病!夏熙染站直了身子,默默地往旁邊移,依舊不說一句。
蕭苡默挑眉,繼續調侃著她:“不說話就是默許了,我明天再來。”
他飛快地在她臉頰偷襲了一個香吻,揚了揚手,轉身走了。
夏熙染頓時氣結!!
狠狠的擦了擦臉,她本意是不想和他這種人糾纏,多說多錯,沒想到他居然可以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
“滾——!”
她尾音咬得極重,手指也隨著壓抑的怒火慢慢收緊。
待他走遠後,她把花扔到地上,狠狠的踩成了碎片。
一千隻草泥馬自心中再次奔騰而過。。
荒唐的事情,總是無法抹去。
這件事情很快在校園裏傳開了,自然也傳到簫苡晴和宸奕琛耳朵裏。
一回到家就把高跟鞋一踢,手上的東西撒了一客廳。
摸著牆壁隻擰開了壁燈,幽幽的光茫一亮,整個人瞬時都有點僵硬了。
隻見宸奕琛雙腿交|疊著仰靠在沙發上,尊貴的氣息壓迫而來,而現在她把鞋子亂踢,書本亂扔,頭發也是亂糟糟的,就像魔障了一樣!
夏熙染窖得想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宸奕琛卻正襟危坐,笑得如狐狸一般狡詐地覓食著她。
她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上前擠上笑:“嗬,我回來了。”
他笑意仍在,聲音卻很冷:“把廚房收拾幹淨。”
“不帶這樣子的……。”她有千言萬語,隻是一時之間說不出來。
不是這個空間,不是這個時候。
他抬頭看著她,莫測地笑了:“不帶哪樣子的,咱熙染寶貝的鞋,你要踢,至少要踢得二隻鞋角度一樣,不能一個撲著,一個站著!”
他走近,把站著的那隻踢撲:“如何?”
“踢得不錯。”她嘴角抽抽。
他什麼也沒有問,隻是轉身去房間拿了件披肩要給她穿上,但是夏熙染卻反應極快,往後麵退了兩步伸手接過:“我不冷。”
窗外的風很猛很烈,看似一場風雨避免不了了。
簾子被吹著搖搖曳曳作響,有些亂了的思緒,像是打上了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