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小天賜在李廟生的懷裏怯怯的叫了一聲,一股暖流瞬間流進李廟生的心田,重重的答應一聲,小天賜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
南宮醜走過來對李廟生尊敬的說道:“師尊,楊大娘醒了。”說完後退一步站在李廟生的身後等候吩咐。
李廟生對他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南宮醜快步離去,腳步輕快,顯然這位中年男子心情不錯。
“文昌兄,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今天我送你一份禮物,不知道你是否喜歡?”
楊文昌剛要說話,猛地聽到身後傳來一道魂牽夢繞的蒼老婦人的聲音。
“昌兒,昌兒,是你嗎?娘終於找到你了!嗚——”話未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楊文昌如遭雷擊,猛然回頭,陡然看到自己的母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母親!”楊文昌激動地聲音顫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用膝蓋當腳走路,一路連滾帶爬撲倒在自己的母親懷裏失聲痛哭,撕心裂肺,啼淚橫流。楊老夫人緊緊抱住兒子的腦袋不肯鬆手,兩行濁淚不由得流了下來來,口中不斷的念叨著昌兒。
楊文昌母子再聚,雙雙情緒失控,在眾人的勸解之下終於止住了哭聲。
“老曹,從庫房多調一些細藥給老婦人調理身體,這些日子舟車勞頓,要不是掛念文昌兄,怕是早就扛不住了。”李廟生吩咐道。
“是。”老曹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楊文昌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對李廟生深深的鞠了一躬堅定的說道:“大恩不言謝,如果以後李兄——啊不,以後主公但又差遣,文昌願出死力。”
楊文昌略懂陣道,據說還有祖上傳下來的《陣道真解》,就連當初的義軍都想拉攏他,說明他還是有些本領的,沒想到今日如此輕鬆就投了沒有勢力的李廟生。
李廟生趕緊伸出雙手托起楊文昌說道;“文昌兄不必如此,我們是朋友,看到大娘受苦,我如果不伸手,則愧對朋友二字,文昌兄安心在此侍奉大娘,如果我需要幫助,自然不會客氣。”李廟生說話十分誠懇,沒有絲毫做作之態,在眾人的心中的形象立刻再次拔高。更加感覺到自己能夠在此生存是多麼的幸運。
楊老夫人精神不好,哭了一陣可能是累了,漸漸睡著,被小玉扶下去休息,楊文昌極力忍耐,李廟生也曾勸說,但是他依然站在李廟生身後以最快的速度進入了角色。
“朱兄,你們到我書房裏來。其他人都散了吧!”說完轉身領先離去,楊文昌緊緊跟隨。
書房之中,李廟生盯著骨瘦如柴走路都顫顫巍巍的朱迎鬆和石嘯天幾人一陣猛看,眼中冒出一陣陣綠光,猶如一個超級大色狼看到小蘿莉一般,隻看得幾人心中一陣發毛,渾身不自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幾個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全部突破到先天?”盡管知道周圍沒有任何人竊聽,李廟生還是壓低了嗓音問道。
主要是這件事太駭人聽聞了,石嘯天幾人還好說,畢竟都是武者,以前底子打的還不錯,三年的時間從後天五重達到先天雖然有點快,但是畢竟說得過去。但是朱迎鬆可就不同了,他是實打實的普通人,雖然李廟生知道他一直想成為武者,但是的的確確沒有一點基礎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