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劉天浩說過幾年再指教自己,張遼高順二人皆是一愣,他們一時難以理解這過幾年是什麼意思?是說大軍討伐匈奴還要再過幾年呢?還是說劉天浩吃定他們了,以後自己都要跟著他混了呢?
劉天浩潛意識裏已經是把這二人收入囊中了,一時竟是沒有任何意外的感覺,好似理所當然一般。
正說完過幾年再指教高順張遼二人,劉天浩突然一拍腦袋,大喊一聲,“壞了,壞了,壞了,永固、文遠,我且問你倆,剛剛在我郡守府的時候,糜子仲是不是陪你們一起等我的?”
劉天浩這麼一問,高順、張遼臉色一變,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稱是。
“快快隨我回去!光顧著和你倆說話,倒是忽略了糜子仲了,這叫如何是好?特別是你張文遠,倒是害的我好苦!”說完就是一路小跑著往郡守府而去,高順張遼也是隻知道他們三人忽略了糜竺,卻是不明白劉天浩說的那麼嚴重又是為什麼。
眼看著劉天浩已經往回跑了,而且也說了讓他們二人也隨之回去,高順當下也是顧不上練兵的事了,連忙和張遼跟著劉天浩的屁股一起往回跑。倒是張遼,一邊跑一邊思索,將軍你從早上一見我倆就開始誇誇而談,從而忽略了那糜子仲,然而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一時半會張遼也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放下這個年頭,兀自跟著跑這就是了。
……
十月末的雲中,雖說已經是入秋,而且雲中城本來就是偏北,但還是燥熱難擋,絲毫沒有所謂秋高氣爽的感覺!
劉天浩一路跑到郡守府的時候,已經是額頭出汗,麵色熏紅,後麵身負盔甲的高順張遼倒倒是臉不紅氣不喘,偶爾回頭看看高順、張遼的劉天浩,不由心中一歎,唉,慚愧啊!
在郡守府門口停下喘了口氣,平複了下心跳,劉天浩才領著高順、太史慈走進郡守府大堂。環顧大堂一看,倒是把劉天浩給看的樂了,糜竺正坐在平時做的下首位置上,一隻手端著一個陶碗,另一隻手正自握著一卷竹簡,一邊喝水一邊聚精會神的看著呢?也不知道看的是什麼內容,居然如此認真,送往嘴邊的陶碗送偏了,水都從胡子上留了下來,滴滴答答的,糜竺卻仍不自知!
“哎呀,子仲,真是對不住你啊,是我的錯,早上看見張文遠這位少年英雄來投,又聽聞永固在訓練新兵,一時投了太多心神,竟是忽略了你,讓你久等了!”劉天浩滿臉歉意的趨步小跑到糜竺麵前連珠炮似的說到,也不待糜竺反應過來,直接就是打算低頭行禮道歉。
糜竺看那竹簡看的正是入迷,劉天浩這一路小跑進來,又是巴拉巴拉的一番話,倒是說的糜竺一愣,等他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時,劉天浩已經準備要向他行禮道歉了。一看這情景,糜竺不由是麵色大變,連忙起身一個滑步閃到劉天浩側麵,防止劉天浩直麵自己,一邊連忙驚恐的說道,
“主公你這是作什麼?萬萬不可!子仲受之不起啊!”說著說著,糜竺竟是帶了一點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