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來?”許褚再次揮錘而出!
還有誰敢上前?
西涼一眾校尉麵色鐵青,神色糾結!
眼瞅著己方胡軫、董越二人先後上前對戰許褚,然而卻都是一招之內就被許褚錘斃了戰馬,臉麵掃地!很明顯,這還是許褚有意退讓,否則話,那兩錘下來,絕對會直接敲爛胡軫、董越的頭顱!雖說眾人都已經知道許褚下手肯定是有分寸的,但是,如果已經明知道必敗無疑,要丟臉麵了,還繼續去幹,那不是純粹的傻蛋嗎?
“我嚐聽聞,西涼董仲穎勇武善射,沒想到招的一幫手下卻都是酒囊飯袋之輩,徒增效料罷了!董卓,你這出大戲也唱不下去了,還不出來相見?”劉天浩在遠處大喝道。
這邊劉天浩話剛說完,西涼軍陣中立刻傳來一句回應,聲似洪鍾,響若虎吼,
“哈哈哈,但教我帳下大將華雄在此,哪兒容的這廝囂張跋扈?”
前排一眾西涼校尉聽到這個聲音後,俱都渾身一震,轉頭看向身後大軍之中!
就在那話想起的同時,西涼軍陣自中間開始,分出一條空路出來,一陣馬鳴蹄響,一高大肥胖之人騎馬走了出來!
“你就是董仲穎?”劉天浩饒有興趣的看向那人,毫無疑問,眼前這人如此高大肥胖,而從前排那些西涼校尉看向他的目光中又是帶著崇拜、畏懼,西涼軍中當不會有第二人了,必是董卓無疑!
董卓上前後,第一時間並沒有看向劉天浩,而是瞪著一雙銅鈴大眼,怒狠狠地盯向還在許褚馬蹄旁邊的胡軫、董越二人,“你們兩個廢物,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趕緊給我滾回來!”
董越被胡軫從馬屍下麵拉了出來,還是清醒的,並未昏厥。這時候,二人眼見董卓發怒,頓時一陣驚慌失措,武器也不去尋了,連忙連滾帶爬跑向西涼軍陣,卻是不自覺地繞向兩側;後麵士卒看胡軫、董越丟了戰馬返回,連忙騰出兩匹馬給二人;二人也不答話,直接翻身上馬,低垂著頭,悄悄用眼角餘光去看董卓,發現董卓並沒有看向自己二人,才悄悄放了心!
劉天浩眼見董卓根本不鳥自己,一張臉頓時寒了下來,
“董卓,你領如此這般多人馬,此去何為?莫非是要洛陽洗劫一番?”
一石激起千層浪!
劉天浩這句話一出,對麵一萬西涼軍頓時好似要炸了營一般!董卓自己都是渾身一抖,差點丟了手中疆繩,剛剛上馬的胡軫更是心神受創一般,一骨碌又是落下馬來!
胡軫這一落馬,卻是每人敢笑!胡軫自己也沒臉繼續立於陣前,灰溜溜的鑽入身後軍陣之中!
洛陽為大漢都城所在,洗劫洛陽是什麼意思?忤逆謀反啊!這個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董卓強自鎮定一番,穩定下心神,開口對著劉天浩說道,
“足下是何人?為何無緣無故,造謠誣賴我西涼軍?天下誰不知道我董卓奉朝廷之命,率西涼士卒戍守邊界,防禦西羌?既為漢臣,我們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行你所說的忤逆犯上之事?你居心何在?”
“哦?你不認識我?我大旗豎在哪兒,你會不知道我是誰?難道你收攏的三千逃兵沒有告訴你我是誰?難道前番朝廷特使詔告你為並州刺史的時候沒有告訴你我是誰?”
劉天浩咄咄逼人說道,心想,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個董胖子居然還假裝不認識我,搞笑了是吧?
“呃?噢,難道你就是那個兵駐雲中的劉平北?”董卓尷尬著一張臉,憋屈的說道。
“嘿嘿,劉天浩正是在下!”
“哦,聞名不如見麵,劉平北果然英武不凡!不過,你本應兵駐雲中,為何卻又跑到這上郡來?”董卓開口發難說道。
“你既然知道我乃是平北將軍,為何卻有如此一問?匈奴胡羌受奸人挑撥,發動叛亂,殺死我大漢朝廷冊封的羌渠單於,更有兵寇並州,劫掠漢土的危險,我當然要率軍平定叛亂了!董將軍,你以為我是來遊玩的嗎?倒是你董將軍,本應負責戍守西涼,為何卻率大軍進入並州地界啊?”
和我玩嘴皮子?好,咱們倆一起過幾招!
“呃?……其實……其實我也是來平定叛軍的!對,我也是來平叛的!匈奴單於庭不是地處西涼邊緣嘛,我也怕他們劫掠涼州啊,所以過來平叛!”董卓靈機一動,竟然讓他想到個不錯的主意,既然你能來,為何我就不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