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來的倒是時候,你這杆戟,不管我如何錘打,已經是絲毫不減分量了!”典韋眼看劉天浩前來,立刻是停止鍛造,抬頭對他說道。
“嗯,這幾天倒是辛苦你了!既然我這杆戟已經鍛造好了,想必雲長、翼德你們倆的兵器也該是要好了吧?”劉天浩先是安慰一番典韋,又是轉頭去問關羽、張飛。
聽到劉天浩的問話,關羽、張飛也都收了鐵錘,把武器讓旁邊的鐵匠拿去淬火了,這才開口說道,“主公,蘇雙家這幾塊鐵真是好啊!每鍛造一次,減少的分量幾乎是微乎其微啊,這幾天下來,我們胳膊都要揮斷了,也就惡來臂力強,一天下來,至少是比我們多砸出近千錘!”
“什麼?分量減少微乎其微?惡來,你估摸著我那鴻鈞戟現在大概還有多重?”劉天浩苦著臉去問典韋。
“嘿嘿,主公,你那戟至少還與一百八十斤重!看來,您隻能當擺設了哦!”典韋憨笑道。
“一百八十斤?我操!”劉天浩圖口而出一句髒話!看來,這杆戟真的隻能留在家中訓練用了!上陣殺敵如果用這杆戟,估計一招沒出就被別人捅個通透了!
關羽、張飛都是嘿嘿直笑。
連太史慈都是帶著一絲笑意,開口安慰說到,“主公,沒事,上陣殺敵的事就交給我們吧!嗯,這位想必就是翼德兄長了吧?”
“你是?太史…子義?”張飛也是隱隱猜出了太史慈的身份,最近一個月他和關羽幾乎時刻帶在一起,甚至,他還住進了關羽家裏,所以,他也從關羽口中得知劉天浩麾下眾多文武將領的年齡、性格等!
而且,張遼、徐晃等人都是駐守在中山各縣城,自然也不難猜出麵前少年的身份了!
“嘿嘿,我就是太史慈,我聽主公說,翼德兄長你武力更在我之上,直追奉先、惡來、雲長三位大哥,改日有空,你可要賜教我一二噢!”
太史慈嘿嘿笑道,他現在在與人溝通上,久受劉天浩影響,已經頗有一番手段了,三言兩語之間,把呂布、典韋、關羽、張飛四人全部捧了個遍,張飛看向太史慈的眼光也更加溫和。
“子義兄弟這說的是什麼話?你的武藝我也早就聽雲長兄有說過,應該是和我不相伯仲,賜教不敢當,但是大家一起切磋切磋倒是沒問題的!而且,我也聽說了,要是單論弓射,我是拍馬也趕不上你啊!”張飛一張俊臉都快笑成了桃花!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在這互相拍馬屁了!既然武器已經煉成了,我們去校場耍上一番便是了!”劉天浩打斷張飛、太史慈說道。
“好主意啊,主公,走,走,走!”劉天浩的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讚同。
半個時辰之後,盧奴城中,開拓以後的兵營大校場上!
呂布、關羽、張飛、太史慈、典韋,還有劉天浩,六人戰做一團,偌大一個戰圈,有時候是單對單,有時候是一對二,還有時候是一對三,甚至關羽、張飛、太史慈、典韋四人聯手對戰呂布去了,把個劉天浩涼在了一邊!
劉天浩事先就有講過,他們演練比武,沒有規矩,隻要不傷了人,隨便玩,而且,不以輸贏成敗論英雄!
呂布最強,隨意經常悲催得被人圍攻;而劉天浩最弱,隻有他參與圍攻別人的份,絕對不會有人來圍攻他,倒不是照顧他主公身份,而是,深深地看不起他!
也不是劉天浩太過不堪,而是他自從那了霸戟鴻鈞以後,他的一招一式,就好像小孩耍大刀似的,全部都是漏洞!
即便這樣,劉天浩還是堅持操持著這杆一百八十斤重的鴻鈞戟與幾人爭鬥,反正又不會有性命之憂!
劉天浩想的也是蠻黑暗的,媽的,曆史上有幾人能夠天天和這些牛人一起演武玩?等許褚、張遼、徐晃有空,一起混戰就更爽了!
如果呂布、關羽幾人知道劉天浩現在的想法,肯定要被氣得吐血!
唉,誰讓劉天浩現在是主公呢!
就在劉天浩力氣耗盡,被呂布幾人摒棄在戰團之外而胡思亂想的時候,許褚回來了!
“喲嗬,好熱鬧啊!主公,糜子仲、華神醫我都護送回來了,我家人也接過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們?要的話,你就自己去吧;我也上去和他們玩玩去!”
許褚說著就是把馬往隨便一人,持了自己的雙錘就衝了上去,他早看出來呂布幾人都是混戰的了,所以,衝上前後遇見誰打誰,倒是把呂布等幾人本來安穩的戰局攪得稀爛,第一次,關羽、典韋幾人和呂布聯手,合擊許褚一人,直打得許褚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