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李晨嵐,她終於醒了,還以為她會昏睡的更久,真是太好了,雖然這是個好消息,但是她剛剛到底經曆了什麼,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拿了一瓶水遞給了李晨嵐,但發現她的臉色還是那麼的蒼白憔悴,感覺就像是一具死了很久的屍體又活了過來,我不由的咽了口唾沫,微笑道:“你還好嗎?”
她並沒有接過水,但是看她卻有要接過來的意思,隻是發出了支支吾吾的聲音,但是她這個時候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相當的疲憊,就連抬個頭都是相當的吃力,我見狀趕緊蹲了下來,當我蹲下來的時候,看到那雙空洞無神翻白的眼有點慎得慌,就將手中礦泉水的蓋子打開,慢慢的喂著她喝。
嘩的一下,剛被李晨嵐喝入的水就咳了一下,將水吐了出來,而且運氣不佳,正好吐到了我臉上,雖然我有寫無奈,但畢竟對方是無意的,我也不能怎麼樣。
過了好一會我重新站了起來,對著千山他們說道:“看李晨嵐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我們要等很久了。”
柳行雲看著耳室的方向,眼神犀利的,說道:“我們現在那也去不了了。”
我沒聽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那也去不了,我們不是剛從那間耳室裏跑了出來,隻要想走背上李晨嵐就可以直接到主墓室那去,我有點鄙視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柳行雲向後退了幾步,來到了我的身邊,麵色驚異的道:“你們聽,耳室內已經變得安靜了,它應該已經複活了。”
我一驚,聲音顫抖的問道:“什麼東西複活了?”
柳毅聽到柳行雲說耳室的東西已經複活了,神色也變得慌張了起來,也從離耳室較近的地方退到了我和柳行雲的身邊,瑟瑟發抖著。
我心想:這回估計不好對付了,要是出個鬼王什麼的大boss的話,那我們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我輕聲慢步的走到千山麵前,附耳悄聲說道:“待會要保護好李晨嵐,不然我們就下不去了。”
千山點了點頭,也沒在說什麼了。而我也重新站到了柳行雲的身邊,等著他說的那個邪物的到來。
但是在等待的過程我卻是毛毛的,因為未知的事物才是最恐怖了,而那個邪物也久久不肯出來,這更是加大了我內心的恐懼感。
過了許久,這個甬道也已經變得寂靜陰森,但還不見耳室內的東西出來,我覺得很奇怪,便向柳行雲問道:“為什麼那東西還不出來呢?是不是你搞錯了?”
不是我幸災樂禍,想找死,隻是覺得這太過平靜了,就好像什麼事也不會發生了一樣,不知道怎麼回事,柳行雲這時的舉止有些奇怪,他從柳毅的背包內拿出了三把桃木劍和一張畫符。
他又將桃木劍在甬道的兩側和中間各插一把,但中間的那把卻不是和兩側的劍平行的,而是向後移動了一米左右呈一個三角形。然而他接下來做的事情卻讓我大吃一驚,他居然把手上的畫符放在了甬道的半空中,而那畫符就那麼的漂浮起來了。
我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柳毅的背包就跟著百寶箱似的什麼都有,好像隻要是柳行雲想拿的東西,都能從那背包裏拿出來。
柳行雲做好了手頭上的事,又走了過來,才說道:“裏麵的那隻是千年僵屍,因為它聞到了血腥味,才複活的,它這麼久沒出來估計是在吃裏麵的眼莖,我剛剛做了一個隔斷氣味流通的陣,應該能拖延一會,我們趕緊走吧。”
自我感覺不是很靠譜,就憑幾把桃木劍和一張畫符就想阻擋一隻千年僵屍,這不是在拿生命開玩笑嘛。不過,看那些張飄起來的畫符,好像挺厲害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威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