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剛才是誰抓的我,如果讓我知道我一定要以牙還牙,讓他也知道什麼叫被爆菊。
不過,就在我剛才“啊”的時候,我還聽到了一聲尖銳的碰撞聲,聲音十分的犀利,而且碰撞的回聲還在我的耳膜裏產生了翁嗡嗡的回音。
我“哎呦”了一聲站了起來,正準備大罵是哪個滾犢子的拉的我的時候,我卻驚訝了,一隻長五十公分的黑羽箭插在了右邊的牆麵上,這還是沒算上插入牆麵的長度。
我慢步的走到了前麵,先是看了一眼射出黑羽箭的那個洞眼,卻不料,牆麵上竟沒有任何的洞眼,還是完完整整的一麵牆,好像那隻就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隻見柳行雲一把拔下了那支箭,我也走到了跟前,細看的這隻箭,箭身通體都是黑色,跟普通的箭沒什麼兩樣。
“你說的果然是真是。”逗比驚訝的道。
我看向旁邊的逗比,沒好氣的,說:“為了救你們,我可是付出了血的代價,你也不表示表示。”
“這個......”他猶豫了一下,道:“好吧,稍等一下。”說完,他拿下了背著身後的包,從裏麵拿出了一卷繃帶和一瓶消毒水。
我心想這家夥還算有良心,他幫我包紮完,我的手頓時輕鬆了好多,沒有一開始那種撕心裂肺的疼了,這麼說其實也並不誇張,因為我剛才那一拳的力氣真的很大,人在不爽的時候,爆發力總是很大的,所以事後很多人都很後悔,比如說我。
“謝了。”
“那我就不客氣的接下了。”
我最後對他“嗯”了一下,然後我又重新將目光回到這隻突如其來的死亡之箭上,說:“沒想到古人的機關術的技術已經達到了一種境界,我估計從這裏開始一直向前走十米都是機關。”
柳毅用手拍了一下牆麵,然後暴躁的,道:“娘的,機關這麼隱蔽,我要怎麼才能通過。”
我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別激動了,你看都激動的變成了這樣了,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辦法總會有的。”
他“唉”了一聲,顯然他是沒有什麼辦法了,不過我看柳行雲卻目不轉睛的盯著這隻黑羽箭,還從嘴裏發出了很小聲的聲音,然後我拍了一下他,說:“有什麼發現沒?看你一隻盯著這箭,你是不是已經從這隻箭找到了什麼?”
他被我拍的一驚一乍的,支支吾吾的說了句:“沒......沒什麼,我發現這隻箭的材質不是木質的,而是用黑鐵打造的,殺傷力十分巨大。”
什麼?黑鐵打造的?古人的技術居然達到了這樣的水準了,我不由的一陣感歎古人的鬼斧神工。
但是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怎麼才能繞過這個密道,我可不想困死在這裏,於是說道:“那,話說我們有沒有辦法通過這裏?”
柳行雲深思熟慮著,顯然目前我們誰都沒有能通過的辦法,其實我本來想說我們可以趴著爬過去的,可是很快這個念頭就被打消了,因為就在這隻黑羽箭的整下方隱約能看到幾根細小的銀針。
這還是柳行雲最先發現的,他拔起了其中的一根針的尾部,然後皺了一下眉,道:“這針的上麵有劇毒。”
我幾乎就要喊出來了,說:“騙人的吧!”
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看到這針的表麵,什麼也沒有,就是原調的白銀,我很不解他是怎麼知道,於是又說道:“你確定這針上麵有毒嗎?我看怎麼跟普通的針沒什麼兩樣呢。”
柳毅突然說道:“你難道忘了我們柳家封針了嗎?那針看上去是不是也很普通,但做功卻是十分的複雜反鎖。”
“那你要不要試下被這陣紮一下呢?”柳行雲一副陰險的麵容,沒想到他失憶後,比不失憶還要討人厭。
“既然柳毅都說了不要被表麵所迷惑,那這根針肯定有問題。”我直接借題發揮了一下,想讓我以身試毒,真是癡人說夢,就算沒毒我也不會試的。
柳行雲將銀針擺在我的麵前,一臉凝固的,道:“我之所以說這銀針有毒,就是因為這銀針的色澤跟普通的銀針有很大的差距,你看,這銀針的很明顯呈淡黃色,古時候最常見的就是用見血封喉的提純毒素來浸泡銀針,使其具有不腐的致命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