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 引蛇出洞(1 / 2)

我鮑雯是我的完美妻子,她對這個稱呼很受用,膩在我的懷裏笑靨如花,卻不知道我讓她進入地下拳場,其實是為了讓白雲飛暗中監視她,此外,也是想她別像隻蒼蠅一樣一直粘著我,這樣一來,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WwWCOM

和鮑雯離開西餐廳,我見她心情大好,決定趁熱打鐵,讓她更加的傾心於我,就提議我們去看電影吧。

鮑雯有些意外,我想她這輩子估計都沒和男的做過這些普通情侶會做的事情,不過她很快就笑眯眯的好啊,我們於是去了電影院,進去之後,四周不斷有人朝我倆投來豔羨的目光,鮑雯在別人麵前又恢複了高冷的神色,勾著我的肩膀,問我這些人幹嘛都盯著我們看。

我知道她不喜歡別人盯著她,笑著勾了勾她的肩膀,因為我們兩個是一對難得的俊男靚女,所以他們才羨慕的看著我們啊,白了,都是咱倆顏值高惹的禍。

鮑雯被我逗得咯咯大笑,論美貌,她可能不及段青狐和宋佳音,論氣質,三人卻是各有特色,她身上那種高傲中透著點壞的氣質挺特別的,而當這種氣質中又帶上幾分女人的嬌嗔和溫婉時,她整個人就變得無比的引人注目,能讓人的心底蠢蠢欲動。

我看到四周的牲口都在偷偷的咽唾沫,這一刻,我竟然有些得意,得意她是站在我身邊的女人。我想我一定是瘋了,才會用‘我的女人’四個字來定位她。

這時,嘩啦啦的聲音突然由遠及近,充斥著我們的耳畔,我轉過臉去,就見外麵下起了一場瓢潑大雨,哪怕是在大廈裏麵,可冷雨似乎也能化作冷風,無孔不入的從四麵八方鑽進我的身體,這一刻,我突然無端的焦躁起來。

鮑雯:“下雨了。”

我點了點頭,:“是該下場雨了,最近的哈爾濱,可是比任何時候都需要一場雨來洗禮一下。”

隻是,那些流了一地的鮮血,怕是雨水無論怎麼衝刷,都衝刷不掉的。

……

和鮑雯買了爆米花,去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電影名叫《驢得水》,是一部打著喜劇旗號,演繹人生悲劇的電影,它將一群人物的悲哀演繹的淋漓盡致,特權和窮人的無奈形成了一道鮮明的對比,看著故事裏那些人物含著血淚的掙紮,那些在現實中終究被出賣的幹淨靈魂,那少有的堅持,那歇斯底裏的肮髒,我感覺好像在每一個人的身上都看到了我,過去的我,現在的我,或許還包括以後的我。

相比較於我的感觸良深,鮑雯倒顯得神色平淡,甚至對這部片子多少有些不屑,我很好奇她在不屑什麼,問她對這部電影有什麼感受?鮑雯淡淡道:“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對我而言,這部片子毫無意義,隻供消遣。”

我好奇的:“哦?我倒是覺得挺感人的。”

“弱肉強食本就是眾所周知的道理,不是麼?自己不強大,就隻有被欺負的命,何況,人物就該有人物的覺悟,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鮑雯的答案很符合她的性格,刻薄,無情,蔑視弱者。

見我不語,鮑雯問我在想什麼?我:“沒什麼,我在想你的不錯,隻有人物才能在這部電影裏找到存在感,才會感觸頗深。人物,好像離我們挺遠的。”

我笑了笑,心裏卻滿是對她的厭惡。

道不同,終究不相為謀。

和鮑雯吃過宵夜,我們這才盡興,一起去了人間富貴花,我讓鮑雯先上去,我則按照慣例去酒池肉林找姐陪我喝酒聊,進去後,是花姐的幹女兒翠在那裏等著我,她的神情有些不對,我走過去,她笑著迎上來,聲道:“幹媽被她老公給帶走了,我看她老公凶神惡煞的,好怕他被欺負,怎麼辦?”

我花姐怎麼不在呢?我淡淡道:“他們往哪裏去了?”

翠:“往樓上酒店去了,那個男的在上麵包了一間房,我懷疑他把幹媽帶過去折磨了,怎麼辦呀?海哥,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幹媽呀。”

此時我和翠已經進了一個包間,她再也不用掩飾自己,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我微微蹙眉,望著她:“他們是合法夫妻,入住一間房合情合理,就算那個男的在床上折磨她,或者無論他們玩什麼花樣,我一個外人都無權幹涉。”

聽到這話,翠頓時愣住了,我看到她望著我的眼神,由希望變成失望,大概她怎麼都沒想到,以我和花姐的‘交情’竟然會這麼冷漠吧。

我坐下來,:“你既然是來陪我喝酒聊的,現在我想聽歌,你去給我點歌吧。”

翠杵在那裏不動,花姐那幹兒子突然衝進來,見我還悠哉悠哉的坐在這裏,翹著二郎腿拿著菜單要點東西,頓時有些無語,自來熟的喊道:“海哥,您怎麼還沒走啊?再不去救我幹媽,她可就得遍體鱗傷了。”

翠有些生氣的:“你別了,他不關他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