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開我啊,快放開我····”蝶澈就這樣不顧任何淑女風範地叫,可還是被宮女拖回了“甘露閣”。甘露閣,顧名思義就是洗澡的地方。
“我不要啊,快放開我!”
“既然姑娘不肯,就不要怪奴婢了。”
“不要碰我,我是跆拳道黑帶哦··唔。”(小思:澈兒啊,人家哪聽的懂什麼黑帶啊,還以為是海帶呢,呼呼。)
蝶澈還沒說完話,就被人毫不客氣得“扔”下了池子。
“啊,救命啊,救命啊、、、、”蝶澈狼狽得像旱鴨子一樣在“池子”裏撲騰了起來。
“姑娘,這是洗澡池。”旁邊一個年紀較大的嬤嬤麵無表情的朝著撲騰的蝶澈說道。
“啊。”蝶澈停止了動靜,結果真的發現水真的很淺。臉便蹭的一下紅了。不好意思,隻好幹笑兩聲。
“姑娘,請更衣,等下您要去見陛下。來呀,幫姑娘更衣。”話畢,便示意宮女們上來服侍蝶澈洗澡。
“什麼,不要了吧。!”汗,張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服侍過。
“姑娘,我們要是沒有把你梳洗幹淨,陛下會怪罪我們的。”嬤嬤又麵無表情得說道。感情她是個活僵屍,天生不會小。鬱悶!
“有這麼嚴重,得得得,我洗還不行嗎。”蝶澈的同情心泛濫,同意了。話音一落,一大群的宮女魚貫而入。忙活了半天。
沐浴後,直接被送到了南宮赫的寢宮。
狹長的丹鳳眼打量著浴後的蝶澈,不敢相信她是昨晚那個邋遢的女子。
膚如凝脂,眉似遠山,目含秋水,唇不點而含丹。大而明亮的眼睛嵌在瓜子臉上,顯得機靈;翹翹的小鼻子,櫻桃小嘴。著這一身淡紫的宮衣,一陣風帶過,衣帶飄飄,宛若空穀幽蘭。他簡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六宮的粉黛在她麵前皆掉了顏色。
看著南宮赫癡迷的樣子,蝶澈不僅噗哧得笑了出來。
原來蝶澈原來的樣子是這樣,而她為了避免麻煩,在現代帶起了人皮麵具,而現在穿越了,人皮麵具也沒了,便自然恢複了原本的樣子。
聽到蝶澈的脆若銀鈴的笑聲,南宮赫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別過臉。等在轉過頭時,臉上卻掛上了魅惑人心的笑。
“驚為天人,對了,你叫什麼?”
“筱蝶澈,你呢?”蝶澈呆呆得看著他的笑,這下換她被迷惑了。
“女人,要叫朕皇上,懂嗎?朕叫南宮赫。”
“哦,知道了,知道了。”原來他叫南宮赫。
“你是哪裏人?”南宮赫的臉上顯現出了警惕,會不會是敵國的刺客?
“我,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我們那個地方叫現代,懂嗎?我們那個地方有高科技產品doyouknow?”
“你這個女人是瘋子嗎,還是什麼,怎麼嘴裏總冒出些古怪的詞。”
“算了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我來自一個世外桃源,那裏很好,不過,現在好像回不去了。”蝶澈說到這,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們過得好嗎,我還沒有來得及孝順他們就到了這裏。
看著蝶澈臉上閃現的無助,南宮赫不禁把她擁入懷中,輕輕得拍打著她的背。一陣淺淺的呼吸聲傳來。這女人怎麼睡著了。
“嗯。”蝶澈嚶嚀一聲,往南宮赫的懷裏鑽,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又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該死。”原來因為蝶澈一動,南宮赫的欲wang被勾了起來,可看到她恬靜的睡容又不忍打攪他,便抱著她睡了一宿。他從來沒摟著女人純睡覺,就算是他的皇後。女人,對他而言,不過是發泄,而她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