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陌矢冷漠一笑,又恭恭敬敬的說:
“女公子,怎麼打算離開了”
小無對上驚陌矢的眼睛,不吭不卑。
“自有我的道理。”
驚陌矢嘲諷式的說:
“莫非女公子是準備擴我疆土?那您打算去那裏?”
小無早就料到難纏,不知她臉上是冷笑還是得意。抬步便走。驚陌矢厲色言辭:
“您是回青城,回行我山,那麼您是步行,還是騎馬”
小無對驚陌矢的話語有些奇怪,沒有多想:
“我自然會有馬可騎”
驚陌矢換了一種口吻,如同他才是主子一樣:
“女公子,你想的不錯。隻可惜如今,無論您以什麼身份離開蓮城,都會受到驚府恩怨的牽扯。到時候,那您生活不是一樣嗎?”
小無被他玩味的口吻與嘲諷的眼神弄得有些生氣,咬出四個字:
“那又怎樣”
驚陌矢問:
“您為什麼要走呢”
“我……”小無無話可說,隻是厭煩了?害怕了?
“是因為您沒有能力管理驚府?”驚陌矢咄咄逼人,並不打算罷手:
“女公子,您是主。既然要走,怎能忘了爾等”
小無說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我並不想做這個主子!”
驚陌矢邪魅一笑,似乎實在嫉妒:
“女公子,您這樣讓屬下迷惑了。您一出生便被推上高位,此刻反悔?”
小無:
“那是你們的事”
驚陌矢不以為然,繼而道:
“可是,我們解決的是你的事。您還是留下吧!如果,你想證明自己的話!”
小無冰冷的看著他:
“我不信,有人攔得住我!”
此話一出,驚陌矢仰天長笑:
“別人不了解你,難道毒王不清楚嗎?你除了毒術輕功,你覺得還有什麼不得了?你出了驚府我們不會攔你!但是……你隻要覺得你出得了蓮城,”
小無不語,縱身一躍,消失在大家的眼裏。驚陌矢得意的朝天一笑,喃喃:
“義父,我也算對得起你了。”
小無出了驚府,去了落琴揚,但是無論她去哪,總覺得有人跟蹤自己。小無決定把他繞暈,沒想到居然是鳴霍!!??鳴霍因此想起了第一次遇見小無的場景。
原來驚府裏有鳴家的探子,事先鳴霍就讓他留意小無的一切,有事就立馬稟告鳴。
鳴霍想起一些和小無的往事,心裏有些不爽,一手便把把小無打昏在懷,把小無的手腳綁的牢牢套套,扛在肩上,想起小無會毒的事,便偷偷搜下她身上的毒藥,進了當初被小無遺棄的那塊森林。驚府的探子把此事傳回了驚府,驚陌矢大驚失色,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鳴霍把小無選了一個不高不低的位置吊在樹上,以便自己可以毫不費力的看到她的臉。晃晃悠悠之間小無清醒過來,一臉不耐煩的盯著鳴霍,鳴霍看著小無可氣又可笑,捏著小無的下巴:
“善無毒,你可真狠心!居然銷毀我們的記憶!”
善無毒傲嬌的別過頭,鳴霍毫不溫柔地鬆開手,跟著小無頭的方向走:
“怎麼,啞了!”
善無毒凶惡的仰視著鳴霍,無奈被吊在樹上。心裏道:這個鳴霍真是過分,把我吊在樹上也就算了,還看不起我。不就是長的矮嘛!明明都把我吊起來了,還是比他矮,又不著地……故意的……
不知道鳴霍是看穿了小無的想法還是覺得小無這個樣子很好笑,總之差點笑哭了。小無很是羞憤,垂著頭紅著臉眼裏氣鼓鼓的,鳴霍蹲下來,看著小無調情式的說:
“看你這麼生氣,怎麼讓你消氣呢?要不,我親你一下吧。”
小無聽到這句臉更加發燙,扭來扭去,試圖掙脫。小無手腳都被束縛著,看起來像一條鰍魚一樣。鳴霍憐愛的摸了摸小無的頭,小無強烈的甩了甩腦袋,試圖讓鳴霍拿開他的手,鳴霍偏偏死摁著小無。
鳴霍霸道道:
“你還想逃嗎?”
見小無不說話,附在她耳邊:
“我不介意嘴把嘴的教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