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被一股大力彈開,虎口震得生疼,我才意識到這並沒有什麼卵用。果然我真像爺爺說的,我這個人天生氣運低,別指望有好事能讓你碰到。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我還沒拜師呢就要被厲鬼害死在家裏?還搭上了我的好兄弟,爺爺啊,不是我不爭氣啊,也不知道我爹四十多歲了還能不能再生一個。
花生見我被掀翻在地,也紅了眼:“奶奶的,敢碰我兄弟,老子強奸了你!”
結果可想而知,花生被彈得更遠,哀嚎連連:“老古,快啊!咱們倆要歸位了!你他媽不是最有辦法嗎?”
“有你娘的辦法,老子連那老瘋子是哪門哪派的都不清楚,屁本事沒學過,你說怎麽辦!”這時我發現那女鬼終於動了,像風箏一樣飄到了我的跟前,我被震得渾身生疼,動都動不了,隻有等死,眼睛一閉,心像死就死吧,老子成了鬼一定要報仇。
等了半天我見沒有動靜,覺得奇怪,莫非是那女鬼見我長得帥不忍動手了?我睜開眼睛,發現那女鬼竟然消失了,沒想到老子竟然如此妖孽,連女鬼都看上我了?
“哈哈!敢惹老子?是慣著你了吧,哈哈哈……”我回頭一看,看著把老二掏出來現在還滴著尿的花生,我立刻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我聞了聞衣服,笑著說:“小生啊,哥沒白疼你,年終獎金一定給你個大紅包。”
“叫你老是嘲笑我童子身,要不是我,咱倆可就玩完了,我也不要別的,以後給我在三環買個房子就行,麵積不要太大……”
“那個女鬼呢?”我問到。
“被我一泡尿給嚇跑了”花生一邊提褲子一邊得意的說。
“嗯,是跑了,跑得好啊!”
“你想啥呢老古。”花生一臉憨厚。
“想怎麼揍你。”
“你一定是開玩笑,你要揍我還笑啥,對不,哈哈……”花生賤笑著說。
“你可以準備後事了,別跑!你個傻逼!爹這衣服2000塊呢!”
“我靠,你別過來,哎!等一下,我知道打不過你,咱先講好不帶打臉的……”
後來據花生說,他睡到了半夜聽到有人來敲門,以為是我便讓它進來,誰知外麵還在敲,花生不耐煩,開了門要罵我,誰知見到了那白衣女鬼,想到我白天說的話,以為是找我索命的,立馬嚇得哭爹喊娘,我收拾了花生,也不見那女鬼出來,便洗了澡,換了衣服已經是淩晨了,索性也就不睡了。
由於那女鬼還可能在店裏藏著,我們也不敢多待,收拾了行李一大早就離開了,我那古董店,半個月都開不了一次張,平時小打小鬧的買賣也賺不了幾個錢,關了也就關了,一堆贗品也不怕有人來偷,更何況還可能有一個女鬼給我們看家。
按照爺爺給的地址,他的那個故友現在住在深圳,由於爺爺的很多遺物都屬於違禁品,又怕磕碰壞了隻好和花生乘坐長途汽車,從沈陽到深圳要轉好幾趟車,一路上花生叫苦不迭,說和我來是倒了大黴了,我說你要是舍不得那白衣女鬼可以現在回去,這小子隻有認倒黴。
“哎,老古,你說咱爺爺那個故人是幹嘛的?為啥爺爺不能教你道術他能教你?”
“不知道,不過好像是個女的。”
“我去,咱爺爺年輕的時候有這麼一出?你說是不是他老相好?”花生一邊吃著韭菜餡餃子一邊對我說,我一邊為他旁邊那個被熏得直翻白眼的婦女默哀,一邊無奈的說:“不知道,我不認識你,滾一邊去。”
五天後,坐的屁股都要碎了的我們終於到了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