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周圍的雜草被除得很幹淨,明顯有人居住的痕跡,這也就是孫師傅的家了。
“嘖嘖嘖,孫師傅?我還真信了。”我自言自語道。
……
“有人在嗎?”我也不顧及什麼,邊敲著大門邊朝裏麵喊道。
“誰啊?等一下啊。”一陣短暫的寂靜後,就聽裏麵傳來開門聲,有個略顯蒼老的嗓音對門外喊道。
我看了眼從花生那順來的滿天星手表,正好是下午三點整,對裏麵說:“孫師傅是我,古有德,昨天我們還見過麵呢。”
“嘎吱”一聲,門被人從裏麵打開,孫師傅穿著一身有些別扭的唐裝從門後探出了頭,看到我之後他有些詫異,隨後笑著對我說:“哦,原來是古老弟啊,真沒想到。”
我哈哈大笑,厚著臉皮解釋道:“古某人昨晚聽了老哥在席間一番話,真是覺得相見恨晚啊,這不,今兒個從外麵帶來點小菜,咱們喝點?”
“那好啊,古老弟來訪,自然歡迎。”說著孫師傅讓開身子,“請進。”
“古兄弟怎麼知道我今天在家?”
“昨天聽老金提過。”我解釋道,“咦?那是什麼啊?”我指了指掛在屋門前的一隻木頭盒子。
“那個啊?”孫師傅說道,“就是個做豆腐的工具,你肯定沒見過。”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孫師傅的家裏十分樸素,家具也有些年頭了。一台32寸畫麵都有些失真的彩色電視機裏正放著某抗戰神劇,孫師傅的老伴正坐在沙發上看得津津有味。
“老孫哎,這小夥是?”
孫師傅介紹道:“這是小金的朋友,今天來找我喝兩杯的,這是我老伴。”
老太太很高興:“哦!小金的朋友啊,來,把東西給我吧,你們爺倆先坐。”
“那不好意思了啊,哈哈。”
昨天我也看出來了,孫師傅是個好喝酒的人,一看我帶來的兩瓶飛天茅台,眼睛就挪不動地方了,我這個人扯淡的能力倒是不小,聊天說地,不一會酒瓶子就見了底。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便清了清嗓子,問道:“孫師傅,這附近怎麼就你這一戶人啊?”
老頭的舌頭有些發直:“兄弟不是這熔渣街的人,自然不知道,來的時候看到那棟西洋別墅了吧?那是十幾年前一個美國佬建的。之後說是那美國佬全家死在了裏麵,後來又傳鬧鬼什麼的,在這住的人也就越來越少了。”
他咂了口酒:“哈哈,要我去看啊,那都是封建迷信。什麼妖魔鬼怪的。我們兩口子在這住了那麼多年也沒見啥不幹淨的東西。不信你問問你姨。”
我夾了口菜:“孫師傅說笑了,就算是有啥不幹淨的東西,要見也是您老見啊。”
他一聽完,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