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人被劫走了!”旁邊桌子上的對講機裏傳來一陣慌張的聲音。
安德魯猛地回頭,情緒有些激動:“你……這是你幹的?”
“很意外?”我換了個自認為很瀟灑的坐姿,“你們家族的確不簡單,但不知道你聽沒聽過那句老話,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你他娘的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吧?”
“哦?你以為你是誰?”安德魯坐回原位,擺手讓邊上的幾個人去門口增援,“我們在酒店裏有七十幾人,都是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主力,除了最近的軍隊,我實在找不到一支能抵擋我們的力量。”
李淩宇的戰鬥力不是蓋的,一眨眼的功夫就幹掉了七八個人,溫斯莫克的殺手也毫不手軟,整個天台之上槍聲四起,聽得人心驚肉跳。
所幸前者的能力已經超過常人的理解範圍,手槍並不能傷到他,如果不是有所收斂,恐怕會是一副血肉橫飛的場景。
我趁著他分神的功夫查看了下孫師傅的傷勢,還好隻是暈過去而已。
“我知道安德魯先生和警方打通了關係,否則昨天晚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直到現在怎麼會如此風平浪靜?”我平靜地說道,“但你以為這就夠了嗎?”
“那你是什麼意思?”安德魯疑惑道。
“行動之前,你們對我的背景有過調查,這我是大致能夠推測出來的,不過,你們一定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我語氣十分鎮定,與此同時,之前在天台上的十幾名殺手也被李淩宇一一放倒。如果不是有人不斷增援,他早就殺到我的跟前了。
安德魯也有些緊張,在我的角度能明顯看到他的頭上出現了細細的一層汗珠,他拿起對講機:“告訴門口的兄弟,注意警戒。”
見此情景,我有些得意,繼續說道:“這之前我被迫和一個秘密組織出了次海,那可真是九死一生的旅程啊。不知道你聽沒聽過零號研究所沒有?”
“什麼?我,我沒有聽說過。”
我看他扣在一起的手猛然攥緊,心中竊喜。按照動作心理學的角度,這是內心膽怯和緊張的表現。
看來這幫人的確是經常盜墓,還和曹淩昕他們打過交道,而且還從他們那吃了不少苦頭。
“安德魯先生。那顆磷光彈可不是放著玩的。”我清了清嗓子,“如果我說,我能請得動研究所的人,你還能坐得住?”
我剛一說完,就見他猛地拿起對講機,隻是那頭再也沒有人回答。
“看來,你們的人已經是自顧不暇了。”我幸災樂禍道,“我也給你兩條路選擇,一條是你們現在放下武器,配合我們,交代你們的計劃,我呢,比較仁慈,可以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另一條是你們頑抗到底,被我們逼著交代你們的所有計劃。當然,這過程中傷了誰就不敢保證了。”
“哈哈哈,你可能還沒搞清楚情況。”安德魯笑道,“即便我們損失了人質,甚至是陷入困境,但你可還是在我的手上,我要殺你不過一瞬之間。”
“是麼?”我戲謔道,“你之前展現出的身手不同凡響,不知道是不是我這位兄弟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