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還在思考,就聽旁邊的花生叫了一聲。
緊接著我就感到腳下一空,一句他娘的沒說出口,就翻滾著掉了下去。
那一瞬間我的大腦是空白的,等我回過神來,身體已經摔到了一片石頭地板上,疼得骨頭都要散了架。
“我靠,你幹什麼了?”胖子大罵道。
“不怪我,我就是敲了兩下磚頭,誰知道它那麼不結實。”花生一邊抽著冷氣,一邊對我說道。
我苦笑了一下,到了現在,也不用再計較下不下來了。
我們打開頭燈,發現掉下來的位置是在一條墓道的中段。胖子十分興奮,把帶來的倒鬥裝備分發給我們。
“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啊,我董胖子必定不負祖師爺的重托。”說著胖子朝遠處磕了個頭。
我看了眼周圍的墓道,比起在深圳熔渣街的古墓要簡陋了不少。
但這也不奇怪,相比起來,西域人對墓葬的重視程度比不上內地,人力和物力也是遠遠不如的。
墓道裏的空氣並不渾濁,說明除了我們從上麵掉下來的那個洞,還有其他與外界連通的地方,一些器物怕是不好保存。
這座墓的規模很小,走了沒一會,我們便來到了主墓室的封門前,胖子輕車熟路,兩下就敲開了石門。
主墓室中間的石台上是一口暗紅色的漆棺,角落裏是一些乘裝食物的陶罐,周圍的牆麵上還有一些壁畫,隻是因為年代久遠,早已經褪了色,具體內容已經看不清了。
花生罵了一聲:“他娘的,原來是個窮鬼。”
“哎。”胖子推了他一把,“可不敢這麼講,死者為大,人家可是咱的財神爺。”
“這位粽子爺爺或奶奶,我這兄弟沒見識,千萬不要見怪啊。”胖子打著哈哈說道。
我聽得好笑:“我說胖子,你還挺有職業道德啊。”
胖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是當然,我董卓好歹是北派傳人,平日裏行走於黃沙之間,金銀也是取之有道。”
“行了,你說怎麼辦吧。”我問道。
胖子在棺材周圍瞧了瞧,說話的時候也忘了自己是幹什麼的了:“俗話說賊不走空,既然來了,總不能空著手回去不是?”
我也是這個意思,帶上手套等裝備的同時讓花生守在外麵,自己和胖子進到裏麵開館。
棺材腐爛的厲害,幾乎用手就能把棺釘掰下來,胖子在棺材周圍摸索了好久,確定了沒有機關後朝我點了點頭。
打開棺蓋的時候,雖然隔著防毒麵具,但還是有一股子黴味衝到了我的鼻子裏。給我熏得夠嗆。
果然,棺材裏隻剩下一具有些發黃的白骨,墓主人下葬時穿的衣物也隻剩下零星的幾塊。
這應該是個男人,因為在他的手臂位置放著一柄短刀,其他的陪葬品,雖然數量不少,但品相上就連我也沒有摸一下的衝動。
“胖子,看來你的美夢要泡湯咯。”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