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很惡劣的事了,不過,雖然上麵的人都心知肚明,但還是在王家的能量下壓了下來。”
我聽完心裏就涼了,或許在普通人麵前,我老爹的那點兒勢力還能拿出來看看,但放在王蛇這個級別的二代麵前,別說是保我了,連他的那點資本都得給人上繳國庫。
“那你還……”我猛拍了一下大腿,剛想抱怨卻再也說不出話了,因為曹淩歆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你想幹嘛?”本來天就很熱,再一緊張,我臉上的汗立馬和下雨似的。
“我就是想說,如果我是認真的呢?”
“認……認真什麼?”我用袖子擦著頭上的汗。
“如果我真的想嫁給你,你願意嗎?”曹淩歆的臉上有些泛紅,柔柔地問道,完全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態。
“我……”我咽了口唾沫,送上門來的漂亮媳婦,說不願意是扯淡,說起來,爺爺那老鬼活了一百多歲還沒抱上重孫子也是夠倒黴的。
我盤算著日子,如果抓進點時間,明年的祭日應該能把重孫帶到他墳頭上看看。
“喂,你願不願意呀?”曹淩歆推了推我。
“那個,我考慮考慮……”理智告訴我,這是條竹葉青,這是支野玫瑰,碰上就得死!
“額……也不是不可以嘛。”我撓著頭,到底還是不爭氣地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天我意識到,說這句話的人真他娘有學識。
“真的?”曹淩歆問道。
“那是自然,放心,以後你就是小爺的人了。”我拍著胸脯打著保票道。
“嗬嗬。”誰知曹淩歆臉色一變,狡黠地說道,“你個豬頭,還真信啊?”
我愣了幾秒,臉上有些發燙,看著曹淩歆忍俊不禁的樣子,我反應了過來,這是被耍了的節奏。
“怎麼,有些失落?”
我一邊揉著臉,壓根恨得直癢癢:“曹淩歆,你就是個女魔頭,把我拉上賊船,還在這玩我,你總得給我點好處吧?”
“哼,想得美。”曹淩歆嗤笑道,“我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我能保得住你,隻要我們這次的任務完成。”
我腿上的傷口被汗水一浸,疼到了骨子裏;我也看開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一路上離王蛇那小子遠點,要是他真想下殺手,老子大不了一名換一命。
我點著頭做出求饒的樣子:“那你先說說,到底是什麼任務,該不是和那棵建木有關吧。”
曹淩歆一聽,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怎麼可能!是誰告訴你的?”
我撇了撇嘴:“就算你在研究所工作,知識麵也不可能這麼廣泛,能第一眼就認出建木,這太奇怪了。”
“所以,隻能說你早就事先有過了解。”
“就不能是巧合?”
“當然可以。”我說道,“隻是這兩天,我經曆了不少的奇遇,想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