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蛇,殺人不過頭點地,不至於這樣吧。”我深吸了一口氣,還算和善的說道。
“怎麼,怕了?”王蛇囂張地問我道,“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你現在給我跪下求饒的話,我或許會改變主意也說不定。”
他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隻衛星電話向我晃了晃,似乎很是享受別人臣服於他的感覺。
果然是個變態,我冷笑了一聲,心說就算我跪地求饒,你還能真的放過我?人活一口氣,我古有德沒權沒地位,氣節不能丟!
“王蛇,我知道你家手眼通天,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則;而且我不是傻子,也沒想得罪你。”我說完這句話便進了帳篷,不再搭理他。
我身上的新傷舊傷一大堆,給軍醫看得連連稱奇,顯然在他們眼裏,身體並不強健,反倒是相對瘦小的我是不可能頂到現在的。
我知道這是和狗蛋連接血脈的原因,自從在兩界島回來後,我每次受傷都愈合得特別快,身體素質也越來越好。
“朋友,你真的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戴著厚厚眼睛的軍醫問我道。
“真沒事的,你看,我好得很。”我特意在原地活動了下手腳來給他看。
“看來你的體質很不一般,留個聯係方式吧,回去後我幫你做一個全身的體檢。”軍醫替我包紮完傷口,眼神有些炙熱的問我道。
本來按我的性格是不想和這幫人有交集的,不過我如今得罪了王蛇,完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節奏,加上也不好拒絕,留下了電話便離開了。
桑布到底是沒搶救過來,由於車輛有限,而且天氣炎熱,曹淩歆吩咐護衛們把死去的幾個人簡單的葬在了沙溝下麵。
我和胖子參加了護衛們組織的簡單葬禮,一時間感慨萬千,再苦不過要飯,不死總會翻身;雖然這句話用在這裏並不合適,但在死亡的麵前,我之前的一切煩惱也都顯得不再那麼沉重了。
桑布的屍體臉孔猙獰,顯然死前遭受了巨大的痛苦。記得他是當時第一個預知到危險的人,可他還是死在了這,死得不明不白,甚至為了保密起見,除了還算豐厚的撫恤金,連烈士的身份都不能授予。
小新和幾個傷勢嚴重的人做了簡單的傷勢處理,連夜乘著卡車駛向沙漠外接受治療,顯然,他們是幸運的。
劉強和那個傷員也沒有歸營,護衛們搜尋了一下午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或許他們是迷路了,或許是已經遇難,和桑布他們一樣,永遠埋在了黃沙之下,直到幾個月或是幾十年後才能重見天日。
所幸胖子他們都無大礙,我簡單吃過幹糧便沉沉睡去。
沙漠中的環境太過惡劣,我睡了兩個小時便被熱醒了,又和胖子花生鬥了會兒地主,直到太陽完全落山。
“古先生,曹領隊請你去參加會議。”不久,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戰士推開我們的帳篷,通知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