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裏剛剛發生過大規模的火山噴發,大量的動植物死於火山活動產生的硫磺等化學氣體,可謂是一片人間煉獄。
後來,進入島嶼核心地帶的科考隊員們意外的發現,在不少椅子大小的火山岩裏,竟然生活著一種不知名的黑色怪魚。
魚的體表有一種鮮紅色的花紋,不知在渾濁的水裏活了多久;對於當時的人們而言,這還真是間不可思議的事。
按理說,在岩漿的炙烤下,生命力再頑強的魚也早就該成魚湯了,可這些大黑魚卻活得好好的,為此,科學家們十分的重視,認為這些魚的體內有著某種抗高溫的物質。
當時正是二戰剛剛結束的時候,還是隸屬於英國的科考隊把這些魚紛紛裝到塑料箱內秘密運走,之後雲雲,便不得而知了。
“這魚是一種奇獸,估計它身上的紅色斑紋,有著釋放熱量的功能,而且這水道後麵吉凶未知,咱們可能會用得上它”
三阿公的苗刀非常鋒利,幾刀下去便把一塊肉上的魚皮整個割了下來:“來,試試這東西管不管用。”
我拿起那塊有我上衣大小的魚皮,手感滑溜溜的,上麵還不時傳來陣陣濃烈的腥臭味。
我嘖了一聲,心說憑什麼讓我去試?這寒氣入骨的感覺可不好受。
玩類似於蹦極這類的刺激性運動,其實最可怕的是第二次,因為你已經體會過
那種可怕的感覺,人體一旦對其有了記憶,就會本能的產生抗拒。
不過我也明白,現在不是推脫的時候;強忍著惡心,我用它把胳膊包了起來,然後把手伸入了有些湍急的河水中。
還好,這大黑魚的魚皮非常神奇,還真的像三阿公說的那樣,即便是死了一陣,我還能感覺到一股暖流直衝向我的手心。
“ok!這下咱們也不怕翻船了。”我說道。
“那就快點,你們倆也來幫忙,注意別把皮劃破了。”三阿公說道。
生魚肉非常的難切,而且木船之上還不好使力,霄晨的兩手被自己劃了不少的口子,蹲在一邊直罵娘。
相比而言,有著神兵“白狗”的我,倒是輕鬆了學多;場麵有些滲人,我們一邊切割著魚皮,一邊把魚肉丟進水裏,活像是一夥屠夫。
我想起三阿公剛才用的兵器,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那個,三阿公,你用的那東西……是柳念和尚的?”
“哦?你認識那花和尚?”三阿公奇道。
“額……對,說起來他還和我爺爺有過交情。”
於是,我把我了解的事和他講了講;三阿公聽後笑了笑,捋著胡須說:“原來他還和你有些淵源;可惜啊,你爺爺那麼出色的人物,我竟然沒能見上過一眼。”
“知道他的武器為什麼會到了我的手裏嗎?”三阿公問我道。
我搖了搖頭。
“因為,他是我的徒弟。”三阿公輕描淡寫道,“我教他本事,為的就是在我不在國內的時候盯著點,沒想到他還闖出了這麼大的名氣,不過也是,受過那種訓練,誰還肯吃齋念佛。”
我有些唏噓,原來,這整件事一直就離我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