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幹什麼,繼續跟著曹姐他們唄,順利的話,或許以後還能進國安也說不定。”
“那就先祝你仕途順利了啊,我和你說,曹淩歆那女人可有把柄在我這,她要是不幫你,提我就行了。”我笑著說道。
“額……怎麼感覺怪怪的。”李狸撇了撇嘴,“我可不想趟你們倆這趟渾水,你也做點準備,這事八成是沒完。”
“我知道;對了,真的不待兩天?”
“下次吧,我當然也想休息一陣子,可做特工的,總是身不由己。”
“那太遺憾了。”我歎了口氣,這時火車開始檢票了,“還有一路上麻煩你了啊。”
“沒關係的,再見。”
我打了個哈欠,回頭的時候注意到李狸的嘴唇還在動,可能是她的聲音太小了吧,我沒有聽見。
其實那句話是:“那天,謝謝你把我背到明亮的地方。”
……
等我像拐賣兒童一樣的帶著嚴懷念來到小區門口的時候,不出意外的又被保安們攔住了,我懶得解釋,問他們你們隊長在哪,讓他來見小爺。
“哎呦,這不是古先生嘛,怎麼又造成這樣;聽我一句,年輕人身體再好啊也得悠著著點,要是落下啥病根,以後可遭罪啊。”說話的正是上次攔住我的保安隊長,姓馮。
馮隊長在這幹的時間比較久,應該是了解了一些師父的實力,所以對我很是討好。
“是啊,以後是得注點意。”我說道,“那你來了,能證明我不是壞人了吧,快放我進去。”
“那是,那是。”馮隊長陪著笑,“還愣著幹什麼,快開門!”
“以後咱哥倆喝兩杯。”我客氣道。
……
家裏隻剩下花生和芃野小美女兩個人,曄曦閣接了一筆來自香港的生意,涉及的數額比較巨大,所以師父兩天前就飛去香港了。
被我打攪了二人世界的花生樣子有些不爽,我心中好笑,但因為勞累也懶得擠兌他,安頓好嚴懷念就回房睡覺了。
店裏原來的掌櫃辭了職,師父讓芃野小美女接替了他的位置,花生成天跑去店裏獻殷勤,嚴懷念也破天荒的跟了去,所以諾大的別墅裏幾乎整個白天隻剩下我一個人。
長時間的體力和腦力運動讓我筋疲力盡,接下來的時間我隻顧著蒙頭睡覺,每天隻起來一兩次,都是餓醒或是被花生他們回家的聲音吵醒的。
要是起來的不是飯點,就隨便從冰箱裏拿些東西吃下去又躺下;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
如果不是花生他們每天都能看到我一兩眼,可能還以為我死在房間裏了。
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一通來自美國的電話打來。
“喂!誰啊?”
“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十分冷漠卻又很熟悉的聲音。
我頭皮一緊,差點從床上翻下來:“我靠,怎……怎麼是你。”
除了那個當初不辭而別的李淩宇,這世上怕是沒人會讓我這麼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