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裏還有沒有其他的出口?”我回頭問向之前那個試圖按警報求救的年輕人。
“沒了,我們在這一待就是小半年,平時都不怎麼出去,反正我每次回家的時候,都是從朱總辦公室的暗門離開的。”
“這樣啊。”我自言自語道。
“小劉說得對,我們也是一樣。”有人跟著說道。
“那就好。”我起身來到電梯口,“你們都歇著吧,一會兒就有刑警隊的同誌來接管現場。”
如法炮製,我很快來到了二層,兩個持著砍刀的打手正守在門口,估計正奇怪著電梯裏為什麼沒有人在,就被從天而降的我偷襲得手。
兩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大漢,幾乎是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在了血泊裏。
我彎腰試了試鼻息,還好沒有性命之危,心裏也是一陣的後怕;剛才在樓下的時候,雖然場麵看起來血腥,但我都沒有下死手,攻擊都是朝著關節和肚子。可剛才的這兩錘,我還真是忘了留力。
我拍了拍臉,調整了下情緒,擁有超凡的武力固然美妙,可也容易讓人失去人性;眾生平等,他人的生命,豈是那麼容易就隨你剝奪的?
二層的麵積要比下麵的製-毒作坊大得多,裝修和七樓有些類似,紫金色的壁紙,厚實的地毯,暗淡的壁燈下,幾幅巨大的裸-女油畫透露著奢靡之風。
看似寂靜的走廊裏不時有竊竊私語的聲音,我皺了皺眉頭,抬腳踹開最近的一間屋子。
一陣刺鼻的香水味兒撲麵而來,裏麵是幾張學校宿舍裏那樣的雙層鐵床,正中播放著熱映韓劇的小電視邊正圍著幾個衣衫單薄的年輕女孩,出奇的的,她們沒有失聲尖叫,隻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這應該就是胡曼曼和我說過的,那些被軟禁起來的工作人員了。
“額……抱歉啊,請問你們朱總在哪?”我撓了撓頭,十分尷尬的問道。
踹門的動靜引來其他房間的人好奇圍觀,估計是還沒到上鍾的時間,小姐們都是蓬頭垢麵,加上就露出一個腦袋,如果不是事先了解,乍一看還會以為是女鬼。
長時間的監禁會讓人變得麻木,對於我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她們八成是很難在短時間裏緩過神來,以至於過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搭理我。
我不禁苦笑,隻好回到走廊裏,衝著外麵的人大聲喊道:“咳咳,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古有德,是警察,是局裏派來解救大家的,現在你們自由了!”
“真的?”有人小聲問道。
“對,要不然,你們的朱總怎麼會“有失身份”的躲到這裏?”
女孩們互相對視,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們誰看到他逃哪去了?都不要怕,你們自由了!”我繼續強調。
“喂,你過來一下。”被我踹開房門的屋裏,一個梳著馬尾,走著清純路線的女孩朝我招了招手。
“咋了?”
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女孩和我附耳說道:“那個,他在走廊盡頭的守衛室裏,就在前麵。”
“好,謝了。”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遞上手裏的消防斧,“幫我拿一下,對了,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