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我下意識的看了眼頭頂那艘發光的“飛艇”,也不知道它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從剛才我們發現時,它就一直安靜的懸停在那裏,雖然如酒鬼王二所說,我並沒有從習武者獨有的第六感中從它的內部感覺到危險,但心中那種對未來不安的感覺卻是越發的強烈。
“嗯?這是……”我和胖子說話的功夫兒,下麵的酒鬼王二三個人也接連的爬了上來。
“來得正好,王前輩。”我站起身說道,“這裏有一串天洞一族的文字,您讓阿福兄弟把曹領隊帶進來,她能看得懂。”
“可以。”他擺了擺手,路上一直東張西望的阿福倒是對自己師父的命令十分敏感,幾乎是半用著輕功跑回我們來時的洞口。
趁著等人的當口,我們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腳下各個槨室內的陪葬品,隻是裏麵的物件實在是相對普通,最後我們都無一例外的圍在了那具女屍的周圍。
四個老男人盯著著一具赤-裸的年輕女屍發呆,這副畫麵光是想象著就讓人直起雞皮疙瘩,但它就是這麼出現了。
我看酒鬼王二一直臉色古怪,心說咋地?裏麵這位難道長得像你初戀情人?不過嘴上我還是沒敢這麼說,清了清嗓子,假裝疑惑的問道:“我說王老前輩,您是不是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了?”
“嗬嗬,要說不對的地方,這裏的一切都不怎麼對吧?。”他看了我一眼,冷笑著說道,“不過,我們影組裏有一個很喜歡收集人體器官的怪人,當然了,這次他沒有跟來,我的意思是,這間主槨室倒是和標本瓶比較像。”
我聽了一下子眯起了眼,倒不是因為他說得有道理,屍體的防腐是世界範圍內的傳統,相比起來,古埃及的木乃伊可要比這殘忍得多,不光得掏心挖肺,還得用浸染了藥物的繃帶纏成真的“粽子”,可那是人家的民族習慣,而且還得是身份高貴者才能享有的待遇。
真正讓我想到不對的,是這些棺槨為什麼會擺放在核電站的周圍,這實在是太違和了。
胖子聽我講完,也是直拍大腿:“確實啊,陰陽相隔,人鬼殊途,胖爺隻聽過把墳地選擇修建在風水寶地,哪有在邊上建什麼工業設施的?和一群屍體低頭不見抬頭見,解悶麼?我靠!小哥的這些個祖宗簡直比島國那幫龜孫兒還要變態。”
我說你不要把思維拓展得那麼廣,這和變不變態應該是兩碼事。
邊上岑天華想了想說:“或許這些冰棺是為了輔助降溫之用,橫貫這裏的冰河雖然水量充足,但都是結冰的狀態,反應堆工作開始的時候不好流動循環去帶走熱量,所以需要用冰槨融化時的吸熱來進行降。”
胖子還是十分忌憚岑天華的身份的,少有的言語客氣道:“岑將軍,你這簡直就是開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