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開什麼玩笑?”
就在李茹鳳和柳永確定下了一些進口整容儀器的引進事宜之後,一個電話,讓李茹鳳瞬間站起,隨後她惱怒的差點摔了手機;“做生意沒見過你這麼不守信用的,怪不得生意會做砸!”
但任憑李茹鳳惱怒的發出大罵,對方也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柳永示意李茹鳳息怒,在得知是男子醫院不願意再將房子轉讓給‘為了愛’之後,柳永皺起眉頭,隨後他立刻讓李茹鳳聯係另外幾家之前聯係過的場子。
在看到李茹鳳一個個打過去,對方或不接,或各種推脫的局麵之後,柳永知道徐振剛的報複又來了,並且這次比起上次來的要猛烈的多。
開陽,緣夢會所,高檔的包房內燈紅酒綠,昏暗的燈光下徐振剛左右手各摟抱一名衣著暴漏的女孩,看著舞池中猶如水蛇般搖晃著誘人腰肢的美麗女子。
此時搖晃著腰肢的美麗女子麵對徐振剛慢慢的褪下一件件衣服,引起徐振剛周圍的青年男女一陣哨聲和歡呼。
就在這個時候,包間的房門被打開,渾身打著冷顫,被兩名黑衣男子推進來的一名戴著眼鏡的四十歲男子,戰戰兢兢的看著主位上,那名看起來濃眉大眼的青年。
戴眼鏡的中年是男子醫院的院長名字叫於富。
於富今年四十九,白手起家,靠誠信一步步積攢了過千萬的家資,盡管由於投資男子醫院失誤導致自己的個人資產嚴重縮水,但他從來沒想過要毀掉自己的誠信,因為他知道這是他再次站起的資本。
但今天麵前的這個青年找到了他,直言讓他拒絕為了愛的接手事宜,當然他的損失對方會適當的補償,於富當然幹淨利落的拒絕了對方,隨後他的噩夢就開始了,他被一群男子推到緣夢的一間大型的用於儲存冰塊的冰箱裏,在零下十幾度的環境下,被凍了一個多小時,直到他滿臉寒霜的即將倒下,才又被人拖了出來。
被拖出來之後,於富當然極其鬱悶,惱怒的叫嚷;“還有沒有法律,還有沒有王法。”
最後徐振剛直接給於富上了一堂顛覆了他認知的課程。他的手機被丟在麵前,然後讓他打電話報警,於是於富本著相信黨,相信法律的精神,報了警。
盡管當時直接就挨了幾拳,但他覺得還是很值的,最起碼由此一點可以看出,對方的羞惱,既然是羞惱那就證明對方也有可能沒底。
但之後快速奔來的製服,在徐振剛身邊一名很不起眼的小胖子的露臉之下,迅速的退走,讓他失望。
但於富混到今天的位置,在開陽也不是沒有關係,但當自己往日的好友在得知對麵是徐公子之後,立刻就沒了音訊,這讓於富徹底絕望。
就在他抱著最後一絲對方不敢弄死他的念頭抗爭了一下之後,對方將他脫得隻剩褲衩丟在冷櫃的做法,讓他徹底絕望。最後他不得不顫抖著身子給李茹鳳打了改變主意的電話。
盡管當時他有一種人生信念崩塌的感覺,但至少他保住了命。
此時他才想起昔日朋友勸阻他別離開大城市的話;“一些小城市的水很深,很多二代紈絝很是肆無忌憚,甚至玩出人命也無人理會,所以你要慎重!”
坐在包間的徐振剛,看著麵前這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外地人,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然後鬆開一隻摟住女子的手臂,向於富擺了擺手開口道;“你來,我給你介紹個門路。”
隨後徐振剛又擺擺手,讓跳舞的女人和身邊陪酒的女郎全部離開,最後包間內隻剩下徐振剛,不起眼的一個小胖子,以及一名寸頭之後,徐振剛將麵前的於富按蹲在自己的麵前,然後拍著於富的頭說道;“怎麼樣,我們合開一家專治疑難絕症的醫院,保證你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