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鵬吸了口氣,然後看著絕情的倪潔梅說道;“既然那麼絕情,你哭什麼,假裝委屈嗎?給不了,給不了你什麼,錢嗎,車嗎?我告訴你,柳永憑自己的本事,現在已經有了近千萬的家產,看見今天那輛寶馬了嗎,他新買來見你的,他說想要給你一個不比你現在生活差的生活,但你呢,勢力,無恥,你這種人不配他喜歡,跟著你的官二代滾吧,終有一天你會為你的選擇付出代價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於鵬充滿對倪潔梅的鄙夷,以及對柳永的自信,因為曾經在他心中高不可攀的徐家都已經被柳永打落塵埃,留下一個徐振剛,他不知道對方還有什麼可以和柳永比的。
而於鵬堅信如今倪潔梅有多麼決絕的選擇徐振剛,將來就會有麼多痛苦的品嚐自己選擇的苦果,到那時柳永也許已經成為她高不可攀,並為之後悔一生的人。
於鵬的話,每一句都猶如刀子一樣割裂倪潔梅的心,她似乎也有錯覺自己一直找的借口也是因為這些東西,但她知道一點,那就是柳永如今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不再是那個鑽牛角尖的,需要她安慰的憤世男,這讓她為之驕傲,因為她倪潔梅當初沒看錯人,同時最後一絲對對方的牽掛也放下,然後決然的決定,在對方心中留下一個無恥的形象,也許是最好的,讓對方進入屬於他自己的,新的生活方式!
“隻是那個幸福的女人會是誰?”倪潔梅覺得很是羨慕她。
想到此,倪潔梅伸出被自己攥的發白的手指,抹去眼角的淚,笑著看著於鵬說道;“你這人知道為什麼到現在沒對象,也沒人喜歡嗎?”
“看透別說透嗎?”於鵬冷笑。
對此,倪潔梅優雅的轉身,然後留給於鵬一個看似絕情的背影,然後說道;“醫療費我會打給你的,如果想要賠償也可以講!”
“呸!”
於鵬厭惡,對著倪潔梅的背影很吐了一口,然後不再看對方一眼。
於鵬的呸聲,讓倪潔梅身體略微一震,但隨後她就大步離開,並語氣平和的說道;“不要,很好,省了!”但於鵬沒有看見她背對他的臉上寫滿的痛苦,以及如斷了線的雨滴一樣,不停的落下的眼淚。
控製著身體的顫抖,倪潔梅走出病房,穿過過走廊,然後在進入拐角的一刻,癱軟在地,然後撫臉痛哭,她知道她今生終於失去了她最愛的人。
眾鑫禦景,來接倪潔梅的徐振剛詫異的聽著徐燕的敘述。當然在一些事情上,徐燕很是添加了一些東西,例如並沒有說多少話的柳永,被敘述成了囂張跋扈的紈絝形象,什麼來到之後,阻擋搬遷,口出穢語,並對倪父倪母指指點點等都被徐燕敘述的有聲有色。
當然,說這些話的時候,徐燕是背著倪父倪母的,至於徐振剛會不會詢問倪父倪母她倒是不擔心,因為她的一句話就讓徐振剛眼神變得冰冷起來。
徐燕說;“倪父倪母似乎對柳永很是在意的樣子!”
“倪父倪母如今居然還很是在意柳永,想幹什麼,吃著徐家的,喝著徐家的,難道還有別的想法,是不是看徐家不行了!”徐振剛冷笑,然後拍了拍徐燕親熱的道;“做的很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