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坐吧,這裏是我的私人房間。”上官牧月帶著張穆和李瑤在辦公室人們驚異的目之中,走進了自己的私人辦公室。
張穆環視了一下四周,飲水機;沙發之類的東西全都應有盡有。牆壁的四周是一層純粹的白色,渲染著一抹很淡然的氣息。包括懸掛在牆壁上麵的一副《玫瑰花》。上麵的嬌豔的花朵,好像在迎風綻放。這裏那裏是一個執政官應該有的房間,分明都已當房子住了。很難想象在寸土萬金的上海,尤其是WFG所占的這個豪華地段,居然會有這樣的一個房間。
“玫瑰花,不要告訴我這是皮埃爾畫的。”張穆指了指掛在牆壁上麵那副畫著玫瑰花的畫框。
“要是真跡的話,我還用在WFG裏麵累死累活的給別人打工?當然是假的了,不過手藝還不錯,能夠騙騙人。”上官牧月手裏麵拿著兩杯咖啡,輕輕放到桌子上麵。
“謝謝,”張穆拿起一杯,輕輕喝了一口猛然之間,其中的苦澀直衝腦際。但回味之後的那種提神的感覺卻是極好的。看來上官牧月這個執政官也沒有自己說的那樣貧困不堪。
“謝謝,”李瑤也拿起來桌子上的杯子,但隻是抱在懷裏麵,並沒有喝上一口。
“不用謝,”上官牧月看到李瑤那張皺起眉頭的小臉,心裏麵是一陣憐惜,然後又想起來張穆在星際圈裏麵的綽號,也就隨之釋然了。很多男孩子都像是張穆一樣不善於表達,張穆隻不過是更為極端而已。但哪一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天天惦念著自己?上官牧月也是女人,對這種情況自己是很了解的。
“和那個木頭疙瘩一樣,”上官牧月猛地想起來唯唯諾諾的郭玉,這兩個家夥在情感方麵倒是挺像的,怪不得都是一個師傅教出來。
要是上官牧月見到於澤明的樣子,天天嚷嚷著喝花酒,那肯定會改變自己現在的想法。
“你這個樣子可不好,等到你做了WFG的主持人以後,要是不說話的話,那觀眾可是要等不及的。”上官牧月輕輕摸了摸李瑤的小腦袋瓜,說到:“又或者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做了對不起的事情?”
“啥?”張穆傻傻的看了一眼上官牧月不知道自己要說一些什麼好了,什麼叫對不起,什麼叫這個男人?我很像是那種負心漢嗎?
“沒有,”李瑤的小腦袋瓜,搖的像是一個小波浪鼓一樣。然後一臉苦惱的拖著自己的下巴,“我隻是在想,我現在還不是很懂星際啊。”
“不會吧!”張穆和上官牧月的慘叫聲將整個房間唱響。
“你不是說你已經是全都學會了啊,就是一些戰術說不出來。”張穆這個時候要是說不著急,那肯定是不行的。畢竟自己在此之前已經說過,在兩個月的時間裏麵最起碼要讓李瑤學會星際裏麵的戰術。
“那些戰術我都懂啊,就是叫不上名字來,還有那些兵種。”張穆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李瑤一直問自己問題的時候,都是說:“這個會飛的鼻涕蟲叫什麼啊,這輛三輪車為什麼在這裏放地雷啊?”之類的問題,而那個時候張穆就實話實說了,兩個人討論的是戰術上的層麵,而不是字麵上的層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