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門前,原本的鬧事訛人行為此時卻變成了一場好戲,在場的人全部都看著這場好戲,長得五大三粗的一群漢子們結果被一個白白淨淨的小青年給嚇的不敢說話,這樣的好戲到哪裏找去?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白白淨淨的小青年有可能是比這壯漢們見過的血腥還要多的人。
在李易的強大壓力下,光頭男連話都不敢說,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那個病人。是的,病人,在李易看來,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隻要是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身患重病的人,都可以算作是病人。
即使這個人是個壞人,但那也是是否患病在前,好壞在後,所以,李易並不介意這個人的本意到底是什麼,但是現在他犯病了,也就有義務將它治好,即使這個人是一個壞人,那也是將其治好之後再說他的所作所為。
這倒不是說李易心腸太軟,而是做人的基本準則。
但是連李易也不敢保證這一次就能真的將其治好,因為此時並沒有任務提示,唯一的一個任務就是解除文欣文玉兩姐妹的僵局,這個任務在他來到這裏的時候就已經提示完成了,並沒有新的任務。
所以現在李易也是為了賭一把,賭贏了這個人就可以活下來,賭輸了,按照這人現在的情況來看,要不了十分鍾這個家夥就會一命嗚呼,徹底散夥。
文欣看著有些陌生的身影,有些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在文欣看來,這個人完全是咎由自取,不值得李易去救他,但是李易還是這樣做了。
就在文欣思考的時候,李易已經下手了,隨身攜帶的針囊此時起了大作用,銀針根根,直接沒入對方的胸口上,原本李易是不會起死回生針的,但是鑒於前兩次任務,李易都得到了係統贈予的臨時起死回生針,多多少少還是記下了一些,現在重新拿起銀針,也算是熟門熟路的,到也沒有多少問題。
而地上那病人此時已經逐漸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自己麵前的人是在救自己還是在幹嘛,身子顫抖的越發厲害了。
李易無奈的歎了口氣,手中的銀針雨點般落下。
在文玉所在的小區對麵的高樓上,唐猛和陸文斌人手一個望遠鏡,“那個家夥到底想要幹什麼?竟然在給犯病的那個家夥治病?”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不記得那個家夥會醫術啊?難不成是因為被這件事情搞昏了腦袋,所以試圖把地上的病人救起來,然後改變整件事情的格局?”
對李易自認為非常了解的陸文斌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向唐猛解釋,而唐猛自從看到李易出現後就沒有把望遠鏡拿下來過,可以說,唐猛一直都在觀察李易,觀察每一個細節。
“徒勞之舉,給帶頭的那個人發信息,讓他動些手腳,然後把病人弄死!”
“你是說,將病人弄死後嫁禍給李易?”
陸文斌頓時恍然大悟,再次看向唐猛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如果之前隻是畏懼的話,那麼現在就是恐懼了,為唐猛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恐懼,但是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唐猛,所以才能將李易整死,讓他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
點了點頭,陸文斌立即按照唐猛說的去做,信息發出去之後,望遠鏡中的光頭男滿臉驚訝的拿出了手機,看著手機上的內容,光頭男的臉色也是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而此時此刻的李易還正在全神貫注的幫病人治病,果然沒有係統的支持,自己施展起死回生針也太過於勉強了,不過還好,由於有之前的經驗,所以施針到最後,也算是勉強成功了吧。
看到地上的病人不在痛苦的掙紮,李易這才算是收起了銀針,起身走到一邊,眼神盯著光頭男,文欣則是走到李易的後麵,緊跟著文欣的還有文玉和菲菲。
“將你的幕後主使告訴我,我可以暫時饒你一命,否則的話,你今天絕對離不開這裏,不相信你可以試一試!”
事情絕對不隻是敲詐訛人這麼簡單,李易相信,這個光頭佬的背後肯定有其他人的存在,但是李易卻並沒有猜出是誰,如此一來,就隻有讓光頭男自己說了。
“沒有什麼幕後主使者,我隻不過是缺錢了而已!所以我就帶著我兄弟過來訛點錢,他隻不過是裝的,你卻對他又拍又紮的,就不怕把我兄弟整死麼?”
說話的同時,光頭男則是緩緩走向了仍舊躺在地上的病人,經過李易的治療之後,病人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但是再次受到外界的影響的話,並不確定他不會再次發病,所以在光頭男做出動作的時候,李易就盯上了他。
“這個交給我處理吧!”
被這個光頭男壓著一頭,欺負了那麼長時間,文欣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好不容易有地方可以撒氣了,文欣又怎麼能白白放過?
隻是文欣卻沒有注意到,光頭男已經來到了病人的麵前,在她出手之前,光頭男已經趴到了病人的身上,“兄弟,兄弟你怎麼了,不用裝了啊,我們不敲詐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