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覺得也是,就留下來了,晚上直接去機場和練遙回合。
“沒有。”左蒙回過神,忙低下頭繼續看著習題。
“你是不是還生我哥的氣啊?”
君顧岩趴在桌子上,從早上起,她就不怎麼說話,說是做作業,可是卻老是走神。
左蒙還是不說話,隻是動著筆。
“他也不是故意的,你昨晚真是氣到他了,我還第一次見他這樣子。”
“他生氣了都會這樣嗎?”
“啊?”君顧岩被她突然的問題給問到了,隨即又笑了笑,“那要看他生氣的程度,對誰生氣。”
她是個買來的無關緊要的人,所以生氣後就可以那樣對自己了?
“你別誤會啊,哥他真是沒為誰動那麼大的怒氣,這說明他其實很在意你的。”看到左蒙的表情,君顧岩立刻知道她想錯了,趕忙解釋道。
“是嗎,我到寧願他不要這麼在意我。”左蒙冷淡的回了一句。
想起什麼,眉頭皺了起來。
那個男人說要愛上她。
噢,不,其實是要自己喜歡上他。
嘁,這種獵愛遊戲可真是幼稚而爛俗。
“誒,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跟你說,我小時候有一次頑皮挖了很多蚯蚓放進了他的書包和褲子的口袋裏。”
“你這麼重口味。”話還沒說完,左蒙就一臉嫌棄的看著君家二少爺。
“哪有我哥重口味。你不知道,我哥本來就在有些地方有潔癖,被他發現後生氣的把我打的我親媽都不認識,這都不說,他不知道去哪裏弄來了很多毛毛蟲,不僅丟在我書包裏,衣服裏,連床上都被丟滿了毛毛蟲。”
想起自己的血淚史,君顧岩到現在都還打冷顫,從那以後他就對毛毛蟲有了死一般的陰影。
“你到是挺欠收拾的。”哪知左蒙又露出一副你活該的表情。
“喂喂,你這是在變相幫著我哥說話嗎?”就不能可憐他一顆幼小的心靈被毛蟲嚇的從此都籠罩在了魔鬼的陰影下。
她抬眸看他,眸色亮麗卻淡然,看了片刻後,問道:“你哥是不是習慣了高高在上,被人當神一樣供著崇拜著。”
君顧岩被她這個眼神看的十分不舒服,又覺著她說的挺有道理的,點了點頭,“應該是吧,特別是女人,許多女人都拿他當信仰。在家裏,他說的話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人反對的。”
“你說把他從神壇上拉下來,他會是什麼樣?”左蒙是不懂什麼是一般情況。
“你這個想法到是很不錯,我也想看看。不過,萌萌我勸你別和他硬來,我記得上次我也跟你說過,哥他吃軟不吃硬的。”
哎,雖然是很想看那個臭屁的大哥狼狽的樣子,可他也不想眼前的小家夥受苦啊。
像是昨晚的事情,最好還是別在發生的好。
她沒應話,又低下頭看著習題。
“女孩子可以不用那麼倔強堅強的,女孩子就該享受女孩子的特權的。”他又柔聲道,眼裏臉上也盡是和他長相如出一轍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