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走後我就在家裏一直看這他留下來的那個羊皮卷,先不管這東西是不是真的,不過給人的印象應該是很久遠的東西,就如九兒說的,這要正是張藏寶圖,那麼應該有好幾份。
我手裏這張應該隻是殘缺的一張,不過,鬼嶺子坡真的會是一座古墓?鬼嶺子坡一般山裏人都知道有這麼個地方,外人都不知道。
可這次來的那些旅客看樣子就是有備而來的,從他們的地圖中就可以看得出他們都大概知道太行山的地理位置,而且他們還是直奔鬼嶺子坡,再加上這些年來鬼嶺子坡的種種傳說,不由得讓人懷疑這裏真的是藏有什麼東西。
晚上家門前還是比較熱鬧的,尤其是現在正至夏天,我們這的夜市攤兒比較繁華,很多市區人都跑到這裏吃些燒烤,喝些啤酒。
因為老爹可能不回來,我就自己一個人去了隔壁的王叔那裏,因為是鄰居平時王叔也和我爹的關係很好,就跑到他那裏蹭口飯吃。
王叔他家的那一排幾乎上都是大排檔,晚上那可真是熱鬧,門前的車都快堵滿了,劃拳聲,吵鬧聲,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市區的,他們就喜歡上這裏找樂子,喝完酒然後再上山兜風。
王叔這裏的生意也不錯,人很多,見我來了也疼不開手,便道:“邪子,屋裏有涼菜,也有飯,你自己弄些填填肚子,叔這兒忙不開,媽的,這一天天累的”。
隻見王叔光著膀子一邊烤著東西還一邊來回招呼這,頭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落。
我說:“王叔,你這還喊累,晚上把錢往床上一堆,那還不做夢都能夠笑醒啊”。
因為平時王叔也比較喜歡開玩笑,所以我們之間關係也就跟朋友那樣差不多。
王叔笑罵道:“少給我扯犢子,老子沒空搭理你,改天和你老爹一塊來喝兩盅,非得治治你們爺倆的脾氣不行”。
和王叔閑扯了幾句便進屋裏弄了幾個涼菜,因為她家的服務員也認識我,知道我經常來這裏吃飯,所以也沒有管我,我又從屋裏拿了幾瓶啤酒,然後在外麵找了一個空位做了下來。
一瓶啤酒下肚,身上的愜意便來了,我們這裏到了晚上還算是涼快的,畢竟就是在山腳下。吹著小風喝著啤酒,欣賞著這些夜景,我終於知道那些人為什麼喜歡這樣的生活了。
吃飽喝足後就感覺困意來臨,我酒量還算可以,幾瓶啤酒隻是開胃而已,把桌子上的餐具收了收準備回去,路旁過來了兩輛黑色小轎車。
本來也沒有引起我的注意,隻是看他們的車不是本地的車,而且沒一會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人,旁邊那些大排檔裏的服務員間生意來了便上前去引路。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倒不像是吃飯的,那個人好像實在問路。看樣子他們好像是要進山,我透過窗玻璃隱約看到車上還坐有不少的人,那個人和服務員說了幾句後便上了車兩輛轎車便使進太行山。
當時我總感覺有些奇怪,但是又想不到是什麼地方,就沒有在意。回到家後便到頭大睡。
那晚很奇怪,一直到家我那顆心都在懸著,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和小時候的感覺很像,莫名的感覺到一種躁動,那種感覺既讓人熟悉又讓人感覺到不安,而且腦袋很昏沉,今天沒有喝多少酒,但是不知道怎怎麼回事兒就感覺身體在慢慢的掉入深淵,越來月沉,越來越沉……
熟悉的場景,我好想又回到了八年前的那個時候,我又站在鬼嶺子坡上麵,周圍是漫天的白雪,空中的冷風還在呼嘯,前方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反正是一股力量,吸引著我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前走著。
周圍特別安靜,我在行進的道路上,發現了山腳下的一批人,他們穿著登山服,而且還背著包。他們上山後從我麵前經過。一共有四個人。我像打聲招呼,但發現竟然說不出話,隻能衝著他們揮揮手。
可是他們的隊伍很嚴謹,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表情,仿佛就是沒有生命,就隻是一張人皮?他們從我身旁經過,一直朝著鬼嶺子破的深處走著,我也跟上了他們,這種情景又想到了,小時候的夢,那些白衣人也是同樣,在這茫茫白雪的荒山前進著。
他們四個人都背著同樣的黑色登山包,看樣子那包裏應該裝了很多東西。這些人不知道怎麼,感覺熟悉,但是有想不起來。走了沒多遠,他們好像有停了下來,一個人從包掏出了一張地圖,一邊指指點點的,好像是在認路,不過奇怪的是,隻能看到他們張嘴,聽不到它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