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溝中白骨(1 / 2)

我們出發時已經是後半夜,因為河道上麵雜草很多,路麵也是坑坑窪窪的,特別不好走,有得地方根本就沒有路,隻能摸著前進。我們商量了一下,九兒在前麵開道。

然後阿慶和鮑恩在中間,我跟在最後麵。九兒對山裏的地勢比我熟悉。所以有他在前麵相對比較放心。

路上我們一直在觀察著前方的動靜,山裏還是時不時的冒出幾道手電筒的光,因為那些光來自坡上,所以他們並不是走的河道。

不過他們並沒有偏離位置,不過想來也很奇怪,河道可是比山路好走,但是我們追了很長時間並沒有看到他們的蹤影。不知道為何他們的速度也並不快,看著這個距離差不過百米,但是我們竟是追了一夜都沒有追上。直到天色開始微微發亮。

路上我和這位鮑恩也是聊了一路,我沒少試探他,想打聽下他們進山到底是幹什麼,不過他一已到這個話題便支支吾吾的,總是搪塞過去。

不過我還是知道,他們的最總目的就是鬼嶺子坡,一路上我對鮑恩的箱子很感興趣,看樣子那箱子裏裝著很沉的東西,我就奇怪上山為什麼還要背著這麼沉重的東西,好像還很珍貴,鮑恩總是小心翼翼的。

我們差不多在山上行走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山路都顯現出來了,大概能夠看得出延伸的方向,我們隻是在原路稍做休息便有出發了,我和九兒體力沒問題,還是非常健壯,鮑恩因為是外國人,素質更是好,背著那麼沉重的箱子竟是一點不嫌累。

倒是阿慶一路上沒少喊累,九兒總是給他使絆子,就不停下來歇息,我和九兒是這樣想的,在前麵不遠吧的地方就有一個峽穀,名叫寨溝,我們是打算到了那裏再做休息。然後晚上再接著出發。

但是下午便能到的,阿慶一路慢慢吞吞的等我們穿過了一片草叢時天色又已經黑了,此時我們身上已經是不成樣子了,滿頭大汗不說,身上都是雜草剌的紅印。

到了目的地總算是鬆了口氣,這個寨溝可以說是絕好的落腳地方,兩座山中間便是一條長長的峽道,而且如果碰到下雨天這裏還能夠避雨。

阿慶估計是身體已經崩潰了,知道能歇會兒了一路上飛快的朝著峽穀跑了過去

九兒冷哼了一聲:“真他娘的軟蛋”然後把身上的包弄了下來大喘了口氣:“終於他娘的能歇會了,邪子,你說咱們前麵那一波人咱追了一夜竟是沒有追上,真他娘的邪門了”。

我也很奇怪,那些今天白天就沒了蹤影,正想說什麼呢突然就聽見了一生慘叫在峽穀間回蕩。

“鬼啊”!!!然後一道手電筒的光一飛而過。

聲音師從峽穀裏傳來的,聲音正是阿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和九兒還有鮑恩一路跑過去,到了峽穀就看見一個黑影坐在地上,正是阿慶,他的手電筒也掉在了地上。

鮑恩跑得快上前見阿慶一臉驚恐的樣子便問他:“怎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此時我和九兒也趕到了,隻見阿慶手指著前方支支吾吾的:“鬼……鬼…….有鬼”。

峽穀很寬敞,因為現在又到了晚上,峽穀內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我打開了手電筒朝著裏麵照去,燈光一瞥而過,我心裏突然一陣涼,因為他們順著我的燈光都看到了,前邊有幾個人影圍坐在那裏!一聲不吭的。

我本來心想會不會是白天的那些人,然後壯著膽子衝裏麵喊了一聲:“誰在那裏”!

因為峽穀內有回音,周圍百米內都能聽到,但是那幾個人就是一句話也不說,而且一動不動。我的手電筒照明程度不好,鮑恩便拿出了他的手電照去。

前麵坐著的就三個人,不過他們是背對著我們看不清楚樣子,他們頭上還都帶著草帽,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九兒在一旁問我:“邪子,有些邪門啊…….那些人咋不說話”。

我讓九兒別出聲,鮑恩把箱子輕輕的放在了地上,然後慢慢的向前走去,我跟九兒跟在後麵,鮑恩走的很慢,因為一直都在注意前麵那幾個人影,一直都在後麵小心翼翼的跟著。

這時一隻手從我後麵深了過來當場嚇了我一跳,我差點都叫出來,轉過身一看是九兒,便小聲罵道:“你他娘的幹…..”!

九兒突然就捂住了我的嘴巴,看他臉色特別凝重,然後一隻手指著鮑恩。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然後就望去,發現鮑恩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隻明亮的手槍!!!

我當時心情非常複雜,不知到鮑恩身上為什麼會帶著槍,九兒當時就在我耳邊輕聲低估了一句:“小心……這人不是善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