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酒樓是沈從文最大的家產,沈家的主要經濟來源也就是這棟酒樓,這裏地理位置相對不錯,所以白鶴酒樓的生意一直都是客源不斷。
隻是,現在白鶴酒樓卻陷入了危機,一樓一眾人將整個酒樓都封了起來。
酒樓裏麵吃飯的人全被這個給陣仗嚇跑,孫家大少爺的戲,誰敢看?
唯有二樓還留有一桌客人在吃飯,而這桌客人也隻有一個人,一個醉的快要不省人事的老頭兒。
“沈從文,我這耐心可是有限的很,你決定的怎麼樣了?”
說話的青年自然就是孫家大少爺孫世傑了,看他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模樣,似是吃定了沈從文。
“羅熙,你把這地方賣了起碼得先告訴我一聲吧,現在直接帶人來交接地盤,哪有你這麼做生意的?!”
沈從文恨聲的看著沈從文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孫世文要強行買下這片地方,羅熙是自己的房租老板,那起碼得提前通知一下讓自己有個準備吧。
現在倒好,一聲不吭直接來讓自己交接手續,哪有這麼辦事的?
“沈從文,真是對不住了,孫少也是臨時起意想買下這片地方,不如,你在這裏還有半年的租金退給你吧,這是我對你最大的寬限了!”
羅熙淡淡的說道,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能夠將這片地方賣給孫世傑在他看來也是自己的榮幸,一個小小的沈從文,得罪就得罪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羅熙,你……”
“別吵了,沈從文,再問你最後一次,到底是滾還是不滾!”孫世文一聲冷哼,語氣已經沒有絲毫客氣。
“你不要欺人太甚,還有沒有王法了?”沈從文陰沉著臉說道。
“王法?你剛剛打傷了我的手下,麵臨的是城主府律法的製裁,那就是王法,我已經對你夠仁慈了,別不知好歹!”孫世傑冷聲道。
“混蛋,你的手下難道是豆腐渣做的,被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碰一下就重傷了?你根本就是故意來找茬的!”沈從文一聲厲喝。
他並不是舍不下的人,隻是這個酒樓他真的不想放棄,不論如何,兒子沈墨做哪一行業都需要錢。
現在搬走,沈家收入基本斷絕,他不想自己的兒子將來過的清清苦苦,所以酒樓他絕不能放棄,他不信城主府完全和孫家是一個鼻孔裏出氣。
“敢罵我?你這個老東西,來人,給我掌嘴!”孫世傑氣的牙癢癢,城裏誰不是對自己畢恭畢敬,一個賤民居然都敢罵自己,當真是翻了天了。
“我看誰敢動我爹!”
突然,一道聲音從酒樓外響起,緊接著,一個身影從酒樓外走了進來。
“喲,這不是琴技高超的沈墨麼,怎麼,想來救你爹?不然把你的琴技露兩手給我看看,說不得我被的琴聲吸引心情好起來放過你爹了呢,哈哈哈!”孫世傑哈哈大笑道。
“孫世傑,俗話說,好狗不擋道,可你怎麼偏偏還找上門來咬人來了?”看到沈從文安然無恙,沈墨暗暗鬆了口氣。
“你這個小賤種剛剛說什麼來著?你敢罵我孫世傑?”
“怎麼?不該罵?還有你羅熙,酒樓轉讓時簽訂了合同的,你現在想單方撕毀?合同簽訂三年,現在還有半年到期,你憑什麼帶人來強行購買這片地盤?要買,也是半年之後!”
沈墨沒有絲毫客氣,這般語氣卻是像極了他的母親,一旁的沈從文也是大呼叫好,自己根本沒有這個血性,也唯有沈墨能對著孫世傑這麼說話,因為他的母親一直就是這種性格,隻是想到他的母親,沈從文忽然歎了口氣……
“小東西,還給我講起道理來了,隻是,這件事可不是講道理這麼簡單,今天你們是滾也得滾,不滾我就打到讓你們滾,給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