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們靜靜的坐在那裏,幾年來他們早就已經到了無話不說的境界,幾乎什麼話題都被他們聊過了,所以到了後來他們幾乎就不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這裏,看著逐漸遠去的夕陽,這也別有一番美感。
試想一下,夕陽西下,兩個孩子坐在山崖之邊就那動作樣靜靜的看著風景,他們沒有交流,沒有動作,甚至兩個人在那時仿佛與天地間融合在一起一樣,這一切就仿佛是一張化作一般。
不知不覺間,時間悄悄的溜走了,天色已經暗了下去。
突然織夢輕輕的說道“楨哥,該回去了吧!”
每一次回家的這句話都是織夢最先提出來的,因為王楨是不願意打斷這美好的時刻的,可是既然織夢已經說了,王楨隻得開口應允道“好啊,那今天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王楨試探性的說道,可是他卻不抱有任何希望。幾年來這個要求已經被王楨提過無數次了,可是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王楨很是詫異,為什麼織夢會拒絕自己送她回家呢?不過這個問題他始終沒有得到答案。
“楨哥,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回家不用送的,自己回去就可以啦!”織夢那甜美的聲音再次響起,每到這個時候王楨就升不起絲毫繼續下去的意思。
無奈,王楨失望的低下了頭,剛要回去就又聽到了織夢的聲音“看看你的樣子,楨哥,高興點嗎,又不是第一次了。”說完,織夢笑著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聽著黑暗中傳來的織夢那銀鈴般的笑聲,王楨的失望之感一掃而空,邁著輕快的步伐就走向了家的方向。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不知不覺間王楨已經十五歲了,當年在覺醒的時候王楨並沒有成功,所以自然與武者無緣。不過一切都是命啊,隨後的日子的之中王楨跟隨著自己的父親進行農業勞作,到了他十八歲那年,經過了三年的田地磨礪,他的耕作水平已經快要趕上他的父親王長河了。
十九歲那年的某一天,他把織夢帶回了家,那一天王楨的爸爸媽媽都十分的開心,他們覺得自己兒子在那一刻才是真正的長大了。那一夜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王楨的媽媽龔霞和織夢一起做了一大桌子菜,王楨的爸爸王長河也拿出了自己珍藏了不知多少年的老酒,他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兒子喝酒。同樣,王楨也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父親麵前端起酒杯。
那一夜,父子二人都是喝的酩酊大醉。那一夜,龔霞和織夢一起把兩個喝的爛醉的臭男人扶進了屋子,隨後一老一少兩代人坐在屋子之中徹夜長談,直到天蒙蒙亮,織夢才好不容易‘掙脫’了王楨媽媽的熱情招待,‘逃’似的跑回了家。
二十歲,就在靜遠村那個平靜的小山村之中,王楨挽著織夢的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村子之中的老少爺們全都聚集到了王楨家的周圍,他們用各自不同的方式記錄著一對新人的結合。尤其是當王楨掀起織夢頭頂上的紅蓋頭的那一刻,全場都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