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句話一出口之後馮燦立馬就回過了神兒來,****!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說出這句話呢?我還想不想混了啊?顯然說出這句話完全不是他的本意,而是王楨一再催促下下意識而產生的。這尼瑪也可以?馮燦有些鬱悶的看著王楨,剛想要開口辯解一下,卻看見王楨此時更加的激動了。
“燦哥,什麼也不說了,仗義!”說完一下子張開雙臂把馮燦死死的抱在了懷裏,同時雙手不斷用力的拍擊在了馮燦的後背上。看似簡單的拍打,王楨的力道卻是控製的很好,幾掌下去真是把馮燦整個人都給震的都快要散架一般。好在馮燦還要遠比同階魂師的肉體強度高上許多,不然放在其他魂師身上的話,恐怕這麼幾掌下去直接就給幹出鮮血了。
媽的,王楨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馮燦在心底暗罵這,如此強勢的力道令他實在有些力不從心,有意掙脫卻無奈在王楨的懷中難以逃脫。
下一刻,馮燦已經被王楨拉著來到了馮封的屋門前,隻見王楨剛剛站定就大聲的喊叫到“爺爺,爺爺,出來啊。昨天你不是打我嗎,我燦哥看不過去了,要來給我報仇,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看著馮燦,偷偷的在馮燦脖頸處猛的一記手刀斬下。
恩?還沒緩過神兒來的馮燦頓時就楞了一下,脖頸處挨的那一下直接令他整個人都恍惚了一陣。
一路走,一路恢複。由於馮封的小院有些偏僻,所以當王楨走到人多地方的時候,身上的傷勢已經全部的恢複如初了。
看著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每個人臉上都掛著不同的表情。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地麵之上也隨處可見一些血跡與殘肢、破損的兵器什麼的。而今在看到那些血腥的場麵,王楨也不再有第一次那樣的激動了。看著地上的殘肢,仿佛並沒有什麼反應一般的一笑而過,畢竟這些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裏,還是四年前的那個墮落之城,沒有一絲的變化,每一天這裏都不知道要死傷多少人,同時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源源不斷的湧入其中。如果說真的有變化,那變化的也就=隻是王楨自己,還有的就是那一直都在變化的時間。
“喂,小子,站住!”一路溜達,看到一間酒樓,王楨剛要走進去,就聽到後麵有人在喊叫。
對此,王楨並沒有理會,畢竟自己在這城中除了馮封爺爺和馮燦以外並沒有認識的人,人家也未必在叫自己嗎,回頭幹啥。沒有理會,繼續向酒樓走去。
“喂,前邊那個穿著淡藍色長衫的男孩兒,就是你,叫你站住沒聽見嗎啊?”此時,那個聲音明顯有些生氣了,語氣變的有一些憤怒。
額,還真是我啊!聽到淡藍色長衫的時候王楨就知道那個男子是在叫自己,因為除了自己貌似這一條街上並沒有其他人穿如此顏色的長衫了。
不過,王楨依舊沒有理會,媽的,這明顯是來找事的啊,搭理他幹甚。頭也不回,王楨徑直的走進了酒樓,對於那男子的話完全無視,就好像對方在放屁一般。
剛剛踏進酒樓,店小二就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這位小哥裏麵請,本店準備了精美的早點,不知道這位小哥想要來點什麼啊?”
看著如此熱情的店小二,王楨笑著對他點了點頭,隨後輕輕的說道“就來幾樣店裏的特色吧,一共三份,一份在這裏吃,另外兩份打包帶走!”說完,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這一間酒樓卻是不小,大廳之中足足擺著四五十張桌子,一共三層,二樓就是一些雅間了,至於三樓,那自然就是一些高檔的單間了。
用眼睛掃視了一下場中的眾人,立馬引來了一眾不善的目光。這一下子使得王楨就趕忙低下了頭,心中暗暗的叫苦:我靠,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我不就是看他們一眼嗎,至於對我麵露凶光嗎。靠,靠,靠,嚇死哥哥了。
沒有在繼續抬頭,而是順手拿起了桌邊擺放的水壺,到了一杯白水喝了起來。
剛剛拿起水杯,王楨就聽到了那個不善的聲音“靠,小子,你真當少爺我說的話是在放屁啊,這麼無視我?”
媽了個叉子,今天這是怎麼了,出門撞大運啊!王楨狠狠的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方,騰地一下子站起身來,可是當他看到對方以後就立馬的變了一副樣子“呦,不知道這位公子有什麼吩咐?來來來,趕緊坐下,有什麼事坐下說,站著說多累啊。”說完,還十分殷勤的給對方拉出了一把凳子。
沒辦法,沒辦法不軟。對方看上去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年齡在二十歲左右,一副慘白的臉色明顯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這樣的家夥別說是怕,恐怕放在平時王楨都不會正眼去看他。
可是,這小子雖然不被王楨放在眼中,但是他身邊的兩個人膀大腰圓,明顯是這個家夥帶出來的保鏢啊,一個個氣勢十足,修為明顯遠在自己之上,至少也是在武衛的境界。對於這些,一個倒還好說,王楨可以憑借著自己的實力和陰謀詭異將對方生生拖死,但是兩個的話就是在有些力有不逮了。不僅王楨沒有過和兩個人交手的經驗,同時他也不再是從前那樣盲目的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