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年輕人,這麼說似乎有些不合適吧?”雖然山炮在心底已經有一些開始摸不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但是他那縱橫江湖十數載的信念使得他在心底也有著一點自己的驕傲,即便此時的他不敢直接的要與王楨開戰,但是在嘴上也不能太過的退卻。
“不是我說你,能不能別動不動的就給我這兒年輕人年輕人的?說的跟你自己像個前輩一般,我就告訴你,要打就趕緊打,不打你就自縛雙手雙腳,跪在這裏給靜遠村的村民們挨個磕頭認錯,也許你這樣做完之後我會選擇饒你一命,如若不然,後果自己負!”囂張,王楨這一段話簡直就是囂張的每邊兒了,麵對著實力與自己差不多的山炮沒有絲毫的留情,在嘴戰方麵以最為淩厲,步步緊逼的戰術使得對方被逼到了死角。
“你!”山炮聽著王楨的話語,死死的咬住了牙,他何時受到過如此的屈辱,不由得右手不斷的發力,就連手中額鐵杵都被其抓的轉了起來。
看樣子,山炮還沒有到達極限,見狀王楨選擇繼續的添把火“你什麼你,不服來戰,實在不行你就跪在地上叫我一聲小爺,咱們今天這頁就算是揭過去了,你看怎麼樣?”一邊說著,王楨的身子還在意各種的形式挑釁這對方。
不遠處的村民們看到這樣的一幕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本來一開始十分強勢的山匪山炮在這個時候竟然被一個年輕人逼的走投無路。戰,戰不過;說,更是被對方說的體無完膚。對著如此吃癟的山炮,大家看著他的樣子都感到十分的解氣。不過,這當然不是最為解氣的方式了,山炮作為山匪之中的老大一下子殺了自己村中的十數名村民,要知道,血債還需血來償,命案必須命來抵。看不到山炮死在這裏,那些死去的村民們的心情是絕對不會有所改觀的。
“小子,我告訴你,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個時候,山炮惡狠狠的說道,仿佛下一時刻就會暴起一般,滿臉密布著黑線,身上的氣勢也已經提升到了最強的時候。
見狀王楨微微一笑,心道:看來快了啊!隨後更是絲毫不退的說道“那不知這位仁兄你丫到底是個泥人呢,還是一隻兔子呢?”說道這裏頓了頓,以一種十分戲謔的眼神盯著山炮,略帶‘驚訝’之色的問道“難不成你是一隻泥兔子?又會咬人又有火氣?”說完,王楨便在原地大笑了起來。
隨後,不僅僅是王楨,貌似在場之人除了山炮以外,其他的人臉上都是或多或少的有了一絲笑意。
這下子,山炮的臉上陰晴不斷變化,整個人的氣息也十分的不穩定,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爆炸一般。
對此,王楨倒也不是太在意,調息已經有一會兒的他雖然說剛剛那蓄力一擊的傷勢還未完全的恢複,但是他也已經做好了隨時可以戰鬥的準備。要知道,王楨可不是僅僅隻會耍嘴皮子的人,他會用行動告訴人們,一旦動起手來,大家就會知道什麼叫做實實在在的實幹派。
突然,山炮將自己手中的鐵杵直指王楨,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從他的身上爆發了出來,與此同時他也調動了自身的全部元氣開始告訴的運轉“小子,你…”至於後邊的話,山炮說的聲音實在是太小聲了,貌似連他自己都聽不到自己在說些什麼,隻是嘴唇在那裏嗡動,發不出半點的聲音。
要來了嗎?王楨在心底提醒著自己,但是表麵之上卻是沒有半點的變化,依舊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盯著山炮。
“好,好,好!”憤懣不已的山炮連連說了三個好字,隨後身上那股淩厲的氣勢陡然再次提升了一個階層,右手發力,將自己手中的鐵杵狠狠的插在了地上。其力之大抬眼可見,隻見那鐵杵被山炮一下子將近四分之三的長度都插進了土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