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蕭家被滅九族的消息傳到張成儉耳中後，張成儉又高興又惋惜。得知蕭檜逃走後，張成儉惋惜歎氣不已。最後，張成儉安排了洛陽店鋪裏的生意後，和那名墨者騎馬回到了樓蘭國。回來後，張成儉直接來到西域墨家分壇的家中。剛一進家門，就聽見兩個小孩的哭聲，張成儉急急忙忙往房間裏走，他已忘了旅途的疲勞，隻為早點見到孩子。剛一進門，就見兩個長得皮膚很白的嬰兒，男孩長得像莊夢蝶，女孩長得像張成儉多些。這兩個嬰兒正在莊夢蝶懷中爭著吃奶，為此還爭搶，剛才是女孩急哭了。張成儉坐到床邊，看著兩個嬰兒，開心地笑了。莊夢蝶一見張成儉，便笑了，說：“孩子是在你走後兩個月出生的，由一名女墨者接生的，人家是醫生。沒想到是一對龍鳳胎，他們現在已經有兩個月了。男孩像我，女孩像你多些。你給孩子起個名字吧，王媽說按你們漢族習慣讓你給孩子起名。另外，按你們漢族習慣給孩子要過滿月或百日，而滿月時你在洛陽我們沒給過。所以現在隻能過百日了。你看呢”？張成儉握著莊夢蝶的手，深情地說：“對不起！孩子出生時我沒能陪在你身邊，讓你受苦了”。莊夢蝶滿眼淚水，說：“沒關係！我知道你為了給家族報仇，蕭檜老賊殺了沒”？張成儉滿臉遺憾地說：“我無能，沒能殺死蕭檜老賊！不過，蕭家被誅滅九族，現在隻剩下蕭老賊一人，哈……”剛說完，隻聽王蘭花讚道：“好！張家的仇總算報了一部分，很好！老爺和夫人泉下有知也會很欣慰了”。停了一下，王蘭花又批評道：“成儉，你不在時，夢蝶生孩子時受老了罪，你要好好補償她！你以後要是敢欺負夢蝶，看我怎麼收拾你”。張成儉趕緊答應：“不敢，我心疼還來不急呢”！莊夢蝶心裏甜甜的，說：“沒事，王媽！我一點也不苦，看到這對龍鳳胎，我很高興”。於是，張成儉將這次洛陽之行及設計對付蕭家之事說了一遍。聽後，三人都很高興，唯一遺憾的是蕭檜老賊逃脫了。接下來的日子，張成儉先感謝了墨家西域分壇的眾墨者及那名女醫生，將自己從中原買的禮品給墨家許多。然後，張成儉就照顧莊夢蝶和兒女，同時張成儉給兒女在想名字。最後，他引經據典，給兒子取名文古，女兒文情。
張成儉去洛陽時，樓蘭和鄯善兩國一邊請北匈奴、晉朝兩國援助，外交爭取西域各國；一邊樓蘭、鄯善兩國訓練士兵，調兵遣將，陳兵邊境。樓蘭國這邊在魯智勇等魯門支持下，拋石機、大型連弩、床弩、弓箭……各種作戰兵器源源不斷的製作出來，準備的十分充足。鄯善國木匠技術一般，在晉朝派了魯門幾名弟子的親自教授指導下，弓箭、刀劍、投石機……各種攻守兵器也被製造出來。鄯善國由於木匠的人數較少且技術有些生澀，故兵器數量不足。為此鄯善隻得從晉朝大量購買兵器，這樣才使兵器足夠備戰。
一個半月後，張成儉的兒女百天時，張成儉給兒女按漢族習俗過百日禮。宴請了安裕榮、沈明空等親朋好友。為了發揚張家一貫節儉的祖訓，張成儉不收所有人的禮，隻要人過來即可，心誠則可。憶安道姑由於太遠沒有告知。高靈深由於加緊備戰，訓練士兵，人離不開，不能來。張成儉不收禮，高靈深隻能請人寫了一副字送給張成儉。張成儉考慮實際情況，隻得收下那幅字，也是所收唯一一件禮物。此時，樓蘭、鄯善兩國邊境眾兵雲集，風起雲湧，使人十分壓抑，兩國的大戰隨時都可能發生。
幾天後，樓蘭和鄯善邊境共集結了十萬士兵，樓蘭國出兵4萬人，北匈奴增援5千人；鄯善出兵5萬人，晉朝西域長史府增援6千人。不過，北匈奴和晉朝分別是以樓蘭和鄯善兩國士兵的身份參戰，畢竟樓蘭國還每年給晉朝上貢著。這次兩國的戰爭備受西域各國和晉朝、北匈奴的高度重視，所以樓蘭和鄯善都傾盡全力於此戰。
今日，陽光明媚、萬裏無雲，高靈深騎馬眺望著遠方，思考著。忽然，一個太監騎馬來到高靈深眼前，下馬後手裏捧出一份詔書，說：“高靈深接旨”！高靈深立馬跪下接旨道：“臣高靈深接旨”。那名太監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朕命高靈深為元帥，統率三軍，全力以赴攻打鄯善，奪取塔裏木河上的大壩。朕在樓蘭城等著愛卿的捷報！欽此，謝恩吧”！高靈深謝恩道：“萬歲、萬歲、萬萬歲”！高靈深命侍衛打賞了太監並將其送走後，騎馬來到帥帳，給傳令兵道：“命眾將速速來此集合，請北匈奴眾將來此商議大事”！“是！”傳令兵道。不一會兒，眾將都來到帥帳，見禮後坐下。北匈奴元帥坐在高靈深左手邊，北匈奴其他將領坐在下方左邊，樓蘭將領坐在下方右邊。高靈深掃了一眼眾將，嚴肅地說：“剛才我已接到陛下旨意，一定要奪取塔裏木河上的大壩！此戰的重要性我不需要再說了。贏了，我們從此掌握主動；輸了我們會很被動，樓蘭危矣！我已得到確切消息，鄯善比我們人數多了整整1萬人，晉朝和西域長史府的兵力與上邦的兵力相當，6千人。因此，我們此戰必須智取，不可強攻。巫完買買提元帥，您隻要領貴匈奴士兵擋住晉朝的士兵即可，鄯善的士兵我們解決，不知元帥意下如何”？巫完買買提看了一眼高靈深，說：“高元帥放心，本帥一定會全力以赴擋入晉朝的士兵，決不會讓其搔擾貴軍，元帥放心”。高靈深讚賞地笑了笑，說：“貴軍勇猛無敵，擋住晉朝‘綿羊’絕對沒問題，本帥到時為元帥請功”！“多謝高元帥的讚賞！那本帥先帶我國士兵出去了，我們會時時盯著晉朝‘綿羊’的，元帥放心！我們先走了”。巫完買買提說完領著北匈奴眾將先行下去了。高靈深等北匈奴眾將走後，命令道：“眾將聽令：哈發杜裏·買買提，本帥給你八千精兵，命你從錦囊上所畫路線進攻，下去準備吧”。說完，高靈深將一個錦囊交給了哈發杜裏·買買提。哈發杜裏·買買提接過錦囊後，說：“末將領命”！說完，哈發杜裏·買買提先下去準備了。高靈深又對其餘眾將道：“其餘眾將隨本帥從正麵進攻。有敢後退、逃跑者斬，有不遵命令者斬，有敢違法亂紀者斬……”“遵命！”眾將齊道。於是，高靈深領眾將出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