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高靈深見此，大罵道：“鄯善鼠輩，如此無恥！那別怪本帥不客氣了。眾將士，為了家中父母妻兒，為了活命，我們跟他們拚了，殺”！“殺！……”樓蘭眾將士猶如下山猛虎衝了上去。宇豐鎧下令道：“眾將士，樓蘭屢興不義之師，殺我百姓，為了給我們死去的親人朋友報仇，為了生存下去，我們與他們拚了，衝”！“衝！……”鄯善騎兵猶如餓獅一般衝了上去。剛開始，雙方還在衝，並未接觸時，雙方的床弩、拋石機、弓箭、連弩還可遠距離攻擊，可等雙方交上手打起來時，這些床弩、拋石機隻能放在一邊。雙方所有士兵很快衝上來戰在一起，兵對兵，將對將，打得殘酷異常。樓蘭的步兵和百姓組成的步兵無法與鄯善騎兵對抗，為此高靈深將“陰陽五行八卦陣”的布陣方法教給老百姓和步兵並讓他們做了演練。今天，樓蘭百姓組成的步兵和正式步兵合起來組成了一個“陰陽五行八卦陣”，用此大陣殺敵。此陣靈活多變，可以慢慢移動，威力不小。這樣，這些百姓和步兵也不懼鄯善騎兵了，敢於和其對抗。胡大江還是和哈發杜裏·買買提戰在一起。宇豐鎧則和高靈深戰在一起。宇豐鎧揮動“銀龍望日大刀”，使出“八卦萬勝刀法”，威猛無比；高靈深則舞動“八寶虎頭皂金槍”，施展“霸王槍法”，霸道無邊。兩人打了五十個回合，不分勝負。高靈深突然槍法加緊，逼宇豐鎧退後幾步，他也借機退後幾步。接著，高靈深將“八寶虎頭皂金槍”往馬得勝鉤上一掛，從背後將一個用黑布包裹的兵器取下來，撤去黑布，露出一根碗口粗細的镔鐵齊眉棍，在陽光照耀下金光閃閃。高靈深將“降魔濟世棍”握在手中，說：“宇豐鎧，這是你逼的，別怪本帥下狠手了”！原來昨晚高靈深在與宇豐鎧說好今天決戰時，就把此棍讓侍衛從秘密之處取出，然後高靈深將外麵的長木盒撤掉，換成用黑布包裹。今早出戰時他就將此棍背在後背，因為用黑布包裹著，許多人沒在意。剛才背著此棍與宇豐鎧大戰，時間長了他也受不了，再加之用槍一時難以分出勝負，高靈深才改用此棍。宇豐鎧早就見到其背後的黑布包裹著一物，一猜就是上次那個镔鐵棍。宇豐鎧冷笑道：“高靈深，你別得意太早了。上次本帥沒有用上絕招，是怕暴露了，才讓你勝了。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帥的絕世刀法”！高靈深見此，舞動“降魔濟世棍”施展開“伏魔九九棍法”此棍猶如一條金龍出世一般，凶猛、霸道；宇豐鎧則揮動手中“銀龍望日大刀”施展開經他師傅改進的絕招“八十一路春秋刀法”，隻見此刀猶如一條銀龍上下飛舞，煞氣無邊。宇豐鎧的“春秋刀法”是他師傅將關羽的“春秋刀法”加以改進完善後才傳給他的。這一棍一刀，你來我往，殺了個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兩人又打鬥了一百五十回合，還是未分勝負。這時，兩人都已汗流滿麵。吳春流的六千人早已與高靈深兵合一處，今天吳春流身穿亮銀鎧身披紅色披風，坐下騎著“火雲追”，手握“龍頭亮銀槍”，背背連弩，遠遠一望，威風凜凜，給人以殺氣逼人之感。雙方一開戰，吳春流就一馬當先，舞動手中的寶槍，攔、拿、紮、挑……上下翻飛，敵人死傷無數。鄯善一名大將見此，立即執槍攔住吳春流，兩人戰在一處，戰了二十回合，吳春流一槍挑了對方大將。接下來吳春流又接連斬殺了對方大將四名。這一下，引起了鄯善眾將的高度重視。於是，四名鄯善大將圍著吳春流一人，雙手打得難解難分。樓蘭這邊有將領見此趕緊上前幫忙。
此時，且誌城上的鄯善副元帥和胡德芳見戰場上很膠著，都很著急。胡德芳見此，擔心不已，說：“副元帥，這樣下去不行，雖然我們人多，但是元帥和胡將軍等昨夜戰了許久，今天又戰，精力恐不濟；還有樓蘭士兵人雖少，但是他們個個拚命，戰力不容小視，加之元帥胳膊上還有傷，時間長了恐不好。因此，下官以為副元帥武藝高強，兵法精湛，可領兩千人助元帥一臂之力，這樣正好打壓樓蘭士氣。留下眾將和下官率一萬名士兵守城即可”！鄯善副元帥一聽，說：“好！正合本帥之意。你們小心守城”！於是，鄯善副元帥率領兩千名騎兵悄悄開北門出城，衝殺過來。他們這兩千人一衝，樓蘭士氣有點降低，樓蘭一下落入下風。有十幾名鄯善騎兵見“陰陽五行八卦陣”半天攻不下，氣憤不已。其中一人忽然說：“你們看，遠處那不是有一群樓蘭老幼嗎？我們過去將他們殺了，以解心頭之恨”！本來有一人反對，可一看眾人都同意，隻得同意了。於是，這十幾名鄯善騎兵騎馬飛奔，來到遠處的樓蘭老幼婦孺麵前，舉起長槍，猶如惡狼撲羊一樣，將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全部屠殺幹淨。然後，這十幾名鄯善兵拿了一些事物和水又回到戰場上。樓蘭將士和百姓正在殺敵，完全沒想到對方會對手無寸鐵的老幼婦孺動手，所以根本來不及相救。可是，這些樓蘭老幼婦孺的慘叫聲、哭喊聲和呼救聲遠遠傳來，讓樓蘭許多將士和百姓組成的士兵聽見了。許多百姓組成的士兵一聽自己親人的哭喊、呼救聲，痛苦不已：“母親，都是兒不好，是我害了你！”“兒啊，為父對不起你，沒能保護好你，是我無能！”……有些百姓哭了一會兒，高喊：“鄉親們！這些鄯善人禽獸不如，竟然對手無寸鐵的老幼婦孺動手。既然老天不長眼，那我們就和他們拚了！他們一個頭兩條胳膊，我們也是兩條胳膊一個頭，怕什麼！我們和他們以命換命！我們要報仇，殺！”“對！以命換命！”“殺！”……這一下樓蘭百姓和將士都紅了眼，拚命廝殺，樓蘭的士氣一下高漲，占了上風。宇豐鎧知道此事後，也大出他的意料，但現在正交戰，他也隻得專心殺敵。鄯善副元帥一見樓蘭的“陰陽五行八卦陣”非常厲害，殺了不少自己將士，他帶領侍衛親自殺來，遠遠一看，此陣既熟悉又陌生，自己根本不懂，無法破陣。仔細觀察了半天，鄯善副元帥對侍衛說：“你們射死那個拿彩旗的，此人一死這個陣估計就會亂，到時就好破了”。侍衛接令後用弓箭射死了拿彩旗之人，這一下，“陰陽五行八卦陣”有點亂，當然這也是許多樓蘭百姓對於此陣不熟悉，鄯善副元帥趁機率兵殺了進去。樓蘭一名步兵將領道：“變陣”！於是，樓蘭百姓和步兵將“陰陽五行八卦陣”一撤，變為各種中小陣迎敵。樓蘭許多百姓和步兵不怕死，以命換命：有的百姓在對方用槍刺自己時，根本不管，直接用兵器砍斷或刺傷對方馬腿，等對方掉落在地上之時，另一名樓蘭百姓乘機刺對方一槍，不管自己受傷與否；還有的步兵在胳膊被敵人砍掉時，忍著痛躍起將對方從馬上撲下來，用嘴咬對方；還有的樓蘭百姓幾人合起來將一名敵人從馬上打下來，然後一名百姓乘機奪對方的馬匹，用兵器殺死敵人……鄯善副元帥萬萬沒想到樓蘭百姓和士兵這麼不怕死，他雖然武藝高強，騎馬殺了許多樓蘭步兵和百姓，可是他也被樓蘭士兵和百姓用各種中小陣法圍在中央，衝不出去。最後，鄯善副元帥在殺累了後，不小心被一名樓蘭百姓從馬上撲下來，另幾名樓蘭百姓則配合著：有的抱著他的雙腿，有的拉住他的雙手，等他動不了了，一名樓蘭百姓用刀砍下他的頭顱，就這樣，鄯善副元帥死在了一群樓蘭百姓手上。在這些樓蘭百姓的感染下，樓蘭士兵更加拚命殺敵，“陰陽五行八卦陣”又繼續發威著。